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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老大心善不心善不知道,可小跟班儿用哪只眼看出他人美了?长着眼出气用的吗?难怪光天化日还能绑错人。
程浩风装模作样地又敬了一杯,“感谢两位哥哥不杀之恩!”
刀疤老大志得意满地端着酒杯道:“小兄弟只管好生配合,亏待不了你的。等我们把你哥一起绑来,送你兄弟二人远走高飞。”
程浩风大惑不解:“什么叫远走高飞?”
“就……就是把你们流放三千里,总……总之,回不来就成!”小跟班儿好心解释道。
程浩风:“……”
这两人莫不是脑袋有坑吧!一竿子把人支到三千里之外,都特么到哪儿了?
鸟跑去拉屎都嫌远!
他勉强绷住神情,问道:“这一去不知猴年马月,到头来报酬怎么算?别让两位哥哥辛苦白跑一趟。”
“小兄弟莫担心,”刀疤男道:“那雇主大方的很,活还没干,钱倒是给了不少。”
“哦?”程浩风故作惊讶道:“天底下竟有如此爽快的雇主?”
“不……不仅爽快,还神秘的很!”结巴小跟班儿道:“他……他是谁长啥样,我……我们也没见着,诶……诶……”
小跟班儿说着晃了晃脑袋,“这……这酒劲儿还真不小……”
刀疤老大也眨巴起涣散的眼睛,嘴巴翕动地像条干渴的鱼,尝试着想要说话,可还没来得及出声,只听一前一后两声闷响,二人便纷纷倒地不起。
“哎——这么了这是?”程浩风大呼小叫地站起身。
他踢了踢左边,又拍了拍右边,直到无比确定这两个蠢货完完全全不省人事之后,这才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来。
“想绑架我三哥?做你个春秋大梦去吧!”
地上两个烂醉如泥的绑匪,与其说是酒量有限被灌得不省人事,不如说是彻彻底底地着了程浩风的道儿。
程家这小子,虽然吊儿郎当地不学无术,却在歪门邪道上钻研得热闹。此次来京之前,他正福至心灵地琢磨麻沸散的配方,出门前随身带了一包,竟歪打正着地派上了用场。
方才趁着草包绑匪不注意,他将满满一包药混入了两人的酒中。
迷药配酒,闷倒驴不在话下,何况是两个活人了——这些剂量足够让他二人睡上三天三夜都醒不过来。
庆王府这些天,因为程浩风被绑,堪称乌云压顶,气氛阴沉得不像话。
这日一大早,林谨如便拉着魏云文跑来府上安慰南星。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活脱脱说相声的逗哏与捧哏,恨不能把压箱底的绝活儿都拿出来哄南星开心,直到说得嗓子冒烟,灵魂出窍,这才起身告辞。
“我送送你们。”南星道。
“行了啊,别太担心了。”林谨如边走边宽慰,“你们家庆王爷阵仗搞得这么大,恨不能来个全境通缉,我要是绑匪,吓都吓死了,一定乖乖把人给你送回来,再说大理寺都牵扯进来了,又有云文在,找不回人,我第一个跟他没完!”
魏云文憨厚地应了一声:“郁先生放心,来龙去脉我都了解清楚了,这就回去安排人手调查。”
“哦,对了!”南星忽然想起了什么,“这几天过得一团糟,有件事忘了告诉魏大人了。”
“您讲。”
“就是上次验尸那件案子,”南星道:“前几日我碰巧遇到了当事人李四,据说雇他那人右手手背上有一处红色胎记。”
“哦?”魏云文似是有些吃惊,“那他之前为何不说?”
南星:“大概也是刚刚才想起的。”
“哎呦,这还说着弟弟呢,怎么忽然成了胎记了?”林谨如不耐烦地拉着魏云文抗议道:“别干耗着了,你快点儿回去找人啊。”
等将他二人送出府,南星的心即刻又落寞下来,郁郁寡欢地一回头,不由怔住了。
“浩风!!!”
“咦,三哥?你戳在大门口儿干嘛,等我?”
南星:“……”
南星不是外放的人,平时哪怕有些情绪,也大多藏着掖着自己消化,鲜少会在外人面前哭鼻子掉眼泪。
可这次实在压抑的太久,如今得见四弟平安归来,绷紧的神经蓦地一松,眼泪就跟开闸泄洪一般,再也守不住了。
程浩风没心没肺的反倒和没事人一样,一回来就开启了说书模式,把智斗歹徒的过程,天花乱坠地吹嘘了一番,却唯独对绑匪绑错人的部分只字未提——他担心南星会因此胡思乱想,再自责出个病来,那可就更乱套了。
好不容易哄好南星,程浩风寻了个借口私下找到周祺煜,开门见山道:“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周祺煜对待外人向来生人勿近,却唯独对待程家幺弟春风化雨,引着他来到自己的房间,指着旁边座位说道:“坐吧。”
程浩风言听计从地坐好,恭恭敬敬地说道:“方才听我哥说,您这次为了救我,差点儿把整个玄京掀个底朝天,给您添麻烦了。”
“不客气,应该的。”周祺煜道:“你哥这些天魂不守舍的,遭了不少罪,你多陪陪他。”
“嗯!”程浩风懂事地应了下来,“另外……关于这次绑架,有些事我没跟我哥说,但是我想告诉您。”
周祺煜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请讲。”
程浩风道:“听说王爷派出的人已经在追捕嫌犯的路上,应该很快就能知晓,绑匪的本意并不是我,而是我哥。”
“你哥?”周祺煜的脸色蓦地阴沉下来,“你是说南星?”
“恩,”程浩风道:“不过那两个笨贼只管收钱办事,貌似也不清楚雇主是谁,听他们的意思,那人并非谋财,也非害命,就是单纯地想把人绑走,让他回不了玄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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