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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让?”
方若琳的手被南星的暗卫截在半空,手腕被攥得生疼。
“你放开!”她一边试图挣脱,一边冲着恭让破口大骂,“这个贱货!我教训他,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恭让神情肃穆,手上力道不松,一字一顿道:“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伤害郁先生。”
听到“王爷”二字,方若琳怔了一瞬,她没想到,现在就连周祺煜的暗卫,都跑过来替这只狐狸精出头,一时气得不能自已,“你们……你们一个个的,都欺负我!”
恭让依旧是一张公事公办脸,一板一眼道:“奴才只是奉命行事,小姐若有不满,可以等王爷回来理论。”
方若琳半路跑来闹事,皆是一时兴起,自然没打算和周祺煜当面对峙。见恭让这样说,底气不由弱了三分,僵持了片刻,很是识时务地抽回了手,色厉内荏地扔下一句狠话,“好,你们给我等着,走着瞧!”
说完,她狠狠地一跺脚,恼羞成怒地摔门而去。
一场闹剧终于熬到头,南星长长舒了口气,对恭让感激道:“多亏有你解围。”
“先生不用客气,应该的。”恭让回礼道:“若是无其他事,属下先行告退。”
“且慢!”南星拦住他,犹豫了片刻,说道:“今天若琳小姐过来的事,还请你不要告诉王爷。”
“这……”恭让一时有些犯难。
南星解释道:“我知王爷命你暗中护我,相关事宜需事无巨细上报给他,但今天的确有些特殊,想必小姐也只是一时冲动,王爷现下又有要事在身,这些细枝末节,还是不要烦扰他为好,免得让他分心。”
“可是……”
南星微微一笑:“就算你帮我个忙,拜托了!”
恭让一怔,随即毕恭毕敬地抱了个拳:“先生放心,属下明白。”
等对方领命退下,昏暗的小药房重新回归宁静,南星却仿佛再也支撑不住,双膝一软,整个人瘫倒在椅子上。
他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明白,自己与周祺煜的关系,对于府中一众侍卫而言,早已是不公开的秘密。
如今方若琳大张旗鼓地跑来闹事,简直就是把最后一块遮羞布当众扯了下来。
南星自小到大,圣人君子那一套看的多了,骨子里总是揣着一份读书人特有的清高,何曾料到有朝一日会被一个女人指着鼻子大骂狐狸精。
若是搁在以往,简直可以触柱而死,不用活了!可如今一想到是为了周祺煜,忽又觉得,哪怕再大的委屈,自己也能心甘情愿地受下——谁让他当初不知深浅地一脚踏了进来,陷了个难以自拔。
事到如今,他即便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周祺煜着想,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害他声名受损,无端受到牵连,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该离开时,也应该毫不犹豫地离开。
好在配给王爷的药已经接近尾声,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再稍稍完善一下——即便要走,也要走得了无牵挂才行。
转眼,就到了周祺煜启程前往雍州的日子。
初冬的阳光下,他身穿一件玄色铠甲,骑在高头骏马之上,红色的披风飘扬在身后,衬得他既英气,又庄严,让人只看一眼,便再也舍不得挪开眼睛。
饶是南星再怎么掩饰,也终究藏不住满腔的不舍与依恋。虽然这些天来,两人早有了肌肤之亲,算是互诉过衷肠,可越临近离别,他就越觉得,自己还有一肚子嘱咐尚未交代清楚,及至将对方送上马,仍忍不住絮絮叨叨地叮嘱道:“到了雍州不许逞强,一切见机行事,见好就收;明枪暗箭不长眼,就只能靠着自己多提防;还有——要喝的药,我都已经写明交给温良,一日三次必须按时吃,一顿都不能落下,听到没有?”
庆亲王万事不上脸,鲜少将真情实感流露在外,此时却难得把离愁别绪揉进了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里。直到他听到“按时吃药”四个字之后,终于又无可救药地破了功,顿时换回耍无赖的模样道:“没你监督,概不保证!”
南星:“……”
都多大人了,吃药还不如人家三岁的坨坨利索,羞不羞!
南星彻底没了脾气,可念在时间所剩无几,便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哄道:“药不苦的,我加了蜂蜜,你……”
话未说完,他只觉得眼前一阵眼花缭乱,下一刻,自己的嘴竟被瞬间翻身下马的周祺煜封了个严严实实。
南星:“???”
这突入其来的一个吻,惊得他浑身一软,胸腔内的一颗心,活生生跳漏了半拍。
大庭广众之下,他甚至来不及去操心一众侍卫的目瞪口呆,就这么身不由己地被吻化了,直至他面红耳热地瘫软在对方怀里,周祺煜这才不情不愿地松了口,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你配的药,再苦我也喝的下。”
作者有话说:
羞死了。。。。
值夜
周祺煜前脚刚走,排山倒海的思念后脚便汹涌袭来,南星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跟着飞了出去,与王爷一起去了雍州。
只身一人回到空空落落的房间,随处可见周祺煜留下的痕迹,不经意地看上一眼,都能触景生情勾起一连串没完没了的回忆。
南星被折磨地坐卧不安——这还只是小别,若是将来……他简直连想都不敢想,便逃也似地出了门,一头扎进了王府的小药房,与其无事可做地胡思乱想,还不如让自己被忙碌淹没。
第二天,鸡还没叫,他便穿戴整齐,早早来到太医院开工点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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