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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三人准备返回旅馆。路上,金老太忽然开口对薛建国说道:“建国啊,你工作忙,房子装修的事儿就交给我这个老婆子吧。反正我俩闲着也是闲着,能帮上忙最好。”
薛可盈一听,立刻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帮奶奶把监工的活儿干好!”
她心里清楚,自己虽然高中毕业了,但在京城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短时间内根本找不到工作,户口也迁不过来。
没有户口,吃饭都成问题,只能靠家里每个月把口粮换成全国粮票寄过来。这一来一回,难免有些折损。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她虽然是妹妹,但也得勤快点,多帮大哥分担些,才能减轻心里的愧疚。
三人相视一笑,温馨的气氛在黄昏的空中弥漫开来。
第二天一早,刚下晚班的薛建国匆匆洗了把脸,便带着薛可盈和金老太去了自己租住的房子。
路上,他解释道:“奶奶,大妹,我被分配到东城分局后,一直住员工宿舍。两年后,才通过街道介绍,租了这个院子。一个月房租三块钱,虽然有点贵,但面积挺大,我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他顿了顿,憨厚地笑了笑:“本来不是自己的房子,我没打算花钱收拾。但这不是你们来了嘛,我想着稍微修缮一下,住得也能舒服些。”
金老太听了,连连摇头:“我们俩住哪儿都行,何必花这冤枉钱收拾别人的房子呢?太浪费了!”
她的想法代表了那个年代大多数人的观念。
当时正值国家生产大建设,京城涌入了几十万工人,住房紧张,一家几口挤在十几平米的小屋里是常态。
像薛建国这样外地分配来的年轻人,工龄短,单位分房根本轮不到他,只能靠运气租房住。而租来的房子,花钱装修在旁人看来,纯属冤大头。
薛建国却不以为然,耐心解释道:“奶奶,我们单位一时半会儿分不了房。这房子的原房主是个老爷子,他儿子一家去三线支援建设了,不在这儿住。”
“我琢磨着,这房子我起码还能住十多年,收拾一下,自己住得也舒心。再说了,装修的大头是家具,其他就是刷个墙,花不了多少钱。”
金老太见他条理清晰,心里也踏实了,点头道:“你心里有数就好。”
她不是那种控制欲强的长辈。
当年几个儿子结婚后,她立刻主持分了家,平日里也从不对孩子们的事指手画脚,做个“不聋不哑不做家翁”的好长辈。
对孙子,她的态度也一样,只要不是原则问题,她从不干涉。
很快,三人到了薛建国租住的小院。
正值上午,院子里有工作的人都去上班了,只剩下一些没工作的妇女、大爷大妈和孩子们。
薛建国一进门,就有人热情地招呼:“小薛,回来啦!”
那人的目光随即落在薛可盈身上,眼中闪过一丝赞叹,迟疑地问道:“小薛,这两位是?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姑娘呢!快给我介绍介绍。”
“杨大爷,这是我奶奶,姓金;这是我二叔家的女儿,我妹妹薛可盈。”薛建国笑眯眯地向邻居杨永先介绍道。
杨永先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退休前是个教师,平日里热心肠,最喜欢帮邻居的忙。
听了薛建国的介绍,他连忙热情地招呼道:“金大姐,薛小姑娘,你们远道而来是客,不如到我家喝杯水,歇歇脚吧!”
“不用了,不用了。”金老太笑着摆摆手,语气客气却坚定,“我们早上刚吃过饭,也不渴,就不麻烦您了。”
“这不,昨儿个我刚到京城,听建国说他要修修房子,老婆子我一个人不放心,就让他带我过来瞧瞧。”
杨永先点点头,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确实,修缮房子是件大事。小薛平日里工作忙,这边也照应不过来,有您帮衬着,这回肯定稳妥了。”
几句寒暄后,金老太便带着薛可盈告辞离开。
等三人走远,院子里顿时热闹起来。
“你们瞧见没有?建国那个妹妹,长得可真水灵啊!”一个中年妇女压低声音,眼里闪着八卦的光芒。
“可不是嘛!那小脸蛋,那身段,比咱们院子里的姑娘们出众多了。”另一个邻居附和道,语气里带着几分羡慕。
“怪不得薛建国这些年没相中一个姑娘,估计是眼光太高了。有这么个出色的妹妹在旁边比着,谁能入得了他的眼啊!”有人调侃道。
“对了,这不年不节的,老太太怎么突然带着孙女来京城了?”有人疑惑地问。
“谁知道呢?我听说那小姑娘还是高中毕业呢。你们说,老太太是不是想让她在京城找个婆家啊?”
“说不定真有这意思。这姑娘条件这么好,在小地方确实埋没了。要是在京城嫁了人,一辈子就妥了。”
“可她户口不在这儿,估计不好找条件好的对象吧?”
“嗨,这可说不准!咱们这条街又不是没有娶农村姑娘的。她条件可比那些人强多了,说不定真能遇到个合适的呢!”
“也是……”
薛可盈并不知道自己成了院子里的话题中心。自从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她就打定主意,乖巧懂事,尽量不惹人注意,不给大哥薛建国惹事。
修缮房子对于金老太来说,早已是轻车熟路。她的几个儿子在结婚前都盖了新房,因此她对这类事务了如指掌。
薛建国把事情交给她老人家,没什么不放心的,向王师傅介绍了金老太的身份后,便回到旅馆补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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