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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面墙,小满在昏黄的灯光下写着日记。耳边传来父母破碎的只言片语,泛黄的纸张上密密麻麻只写着相似的语句。
——
2016年3月6日,小雨。
下雨了,有些冷。
我想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
今天放学回来母亲主动跟我说话了,她劝我要好好听父亲的话。
我没有理她,她扇了我一巴掌。
……
2016年7月2日,天气晴。
心情比雨天还要糟糕,我要离开这令人作呕的地方。
今晚父亲又喝多了酒,我看见他拽着母亲的头发把她拖进了房间里。
治跌打损伤的草药又没了,明日打猪草时再寻一些。
……
2016年12月26日,天气阴。
父亲和镇上那个长舌妇好上了。
好恶心。他们吵个不停,锅碗瓢盆和砸东西的声音层出不穷,既恶心,又痛快。
我一定要逃出这座深山……
——
“砰——!”沉闷的一声巨响。
小满笔尖一颤,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
寂静,仿佛死一般的沉寂。小满僵直了身子,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身后的房间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小满缓缓转过头,刚好房门打开,父亲站在门口,狰狞的面容上溅满了鲜红的血。
-
母亲在小满十三岁那年,失足跌落山崖,摔死了。她的尸首被父亲抬回来时,早已面目全非。
所有人都知道母亲真正的死因,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多嘴。
为了避免落人口舌,父亲还是极不情愿地为母亲举办了一场朴素至极的葬礼。
几张白色的塑料布,一座临时搭的棚子。棚内点着昏黄的油灯,映照着小满苍白的面孔。
大棚中央躺着一副棺木,这几天下了暴雨,棺材底部的木板早已被雨水浸湿,发霉的木头长出斑驳的青苔。
多亏这幅没人要的破棺材,才让她母亲不至于草席一裹便草草下葬。
母亲没有遗像,棺材前的桌子上只摆着一个牌位。灵牌前放着一盘水果和糕点,左右各立着一对燃烧的红烛。
红色的烛光扑朔忽闪,扭曲的光影映照在灵牌上。小满盯着上面“陈贱女”三个字,目不转睛。
一股刺骨的寒意自脚底升起,扩散融入四肢百骸。
——她的母亲被吃掉了。
小满仰头,头顶绽开着一朵白色纸花。
-
母亲死后的一个礼拜,小满辍学回了家。父亲找来村里最爱说闲话的老婆子,与她商议着,要将小满嫁给村里那个肥头大耳的弱智儿。
老婆子嫌小满年纪太小,只愿意拿出父亲提出的一半彩礼。父亲站在门口,和老婆子讨价还价,商量着彩礼钱。
父亲不耐烦:“两千块,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当年的本钱都要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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