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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死罢……死罢……
死了好啊,死了就解脱了……
“赔钱货!贱人!”母亲崩溃大叫,拖着她的衣领将她扔出门外。
邻居的张婶听见动静,探出头来张望,就看见躺在门前一动不动的阿春。她大惊失色,忙唤阿春母亲:“阿春她娘!你赶快给她找个大夫吧!”
“大夫?我上哪儿找钱给她找大夫?”
“哎呀……你看这孩子烧成这样,挨不过去会烧坏的……”
脑子昏昏沉沉,一片氤氲雾霾的混沌中,阿春清楚地听见自己母亲的声音冷冷传来:“死了就死了,大不了破草席一卷,扔去河里就是。”
身体动弹不得,眼皮像是千斤重,只有意识在此刻格外清晰。
阿春眼角唰地滑下泪来。
母亲……母亲……对于她的母亲而言,她到底算什么呢?
白日被烫伤的腿再次痛起来,火辣辣的。细密的刺痛感啃噬着皮肤,痛苦钻心剜骨。
痛,痛,痛!
呼吸牵连着伤口,仿佛多活在这世上一秒钟都是痛苦的煎熬。分明意识已经被烧得模糊,可痛感却依旧这般清晰。
好痛,饶是她平日里隐忍惯了的,此刻也遭不住这般痛楚。
死了算了吧。阿春这样想,死了算了。
“忒!真晦气!”
吱呀吱呀的木门关上,沉闷的一声响,最后一缕烛光就此锁在门内。张婶摇摇头叹了口气,关上门进屋去了。夜晚的气氛沉重压抑,充斥着死亡降临前的阴沉寒冷。
要死了。阿春心想,这次真的是要死了。
也罢,也好。
可事实总是不如人意。
被扔在屋外一夜的阿春硬生生熬了过来,趴在门口等着母亲开门。终于等到大门打开,却发现母亲手里抱着一张烂凉席。
阿春的心早就没了半点波澜。她扯了扯嘴角,努力牵起一个笑:“阿娘,我病好了。”
母亲见鬼般后退两步,随即不爽地打量着她:“我就说你八字硬,克亲吧!这他妈都死不了,果真是贱命一条……”
迎着凛冽的风,阿春有些睁不开眼:“阿娘,你让我出去吧。”
“出去?你这副德行去哪儿都是脏了人的地盘。”
“不知道。”阿春淡淡道:“你就让我出去活吧,你就当……我昨天已经死了一样。”
……
说到这里的春三娘蓦地哽咽了,她长舒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继续道:“其实我根本就不是悬阳的人,我是被骗到悬阳,被人卖进了怡红院。”
“卖我的那个人,是口口声声说要带我出去找活儿干的、我的邻居张婶。那一年,我才十二岁。”
十二岁的阿春被卖到脂粉漫天的青楼里。第一天营业的她就遇到一个油腻恶臭的中年男人,盯着她吃吃地笑。
“新来的?”
老鸨笑道:“是个雏儿。”
“啧啧,卖相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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