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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明白,在大计面前,殿下的身体和臣的感受都不足为提。”
完了,月守御跟她较上劲儿了。
月施感觉那些话本子上说的都不对,明明男人才最难哄……
“阿御,对不住,这次是我考虑不周,下次不会这样了。”
每次她惹父皇生气,撒撒娇就翻篇了。
月守御同为男人,说不定也吃这套。
看着月施拽着自己的衣袖,轻轻摇晃,像个祈求怜爱的小孩儿,月守御的神色果然软了许多。
“盈盈,你可明白,在我心中,什么都不及你重要。”
耐不住月施的缠拗,月守御叹了口气,抚上她的脸,眼中满是无奈的深情。
“那你还咬我,真的疼!”
看优势已经偏向了自己这边,月施赶忙翻身农奴把歌唱,兴师问罪。
说实话,她刚刚是有点被月守御吓到,那个眼神充满了阴暗偏执,让她有些陌生……
不过无论月守御是什么样,她只知道,他是这个世上,除了父皇,最爱她的男人,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那么,他的一切,她都会去接受包容,无论是好是坏。
察觉到月施的眼神中有一闪而逝的畏惧,月守御眼神沉入了谷底。
“你,可是害怕了?”
说这句话时,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愧疚,几分失落。
月施突然有种预感,若是她回答错了,月守御往后就会离她远去。
心头一震,月施赶忙环住他的腰,紧紧抱住。
“阿御,无论你是什么样,我都爱你。”
月守御浑身颤栗,难得地露出呆愣惊讶的表情,一时无言。
这是月施第一次和他表明心意,说,说爱他……
就像守了十几年的花骨朵,突然绽放的那种欣喜若狂……
她说,无论他哪一面,都接受,哪怕他是这般放任自己阴暗偏执的心思……
“我也爱你,盈盈。”
月守御知道,怀中的宝贝他再也无法放手,即便毁灭,也要碎在他的怀里,不容许逃离半步。
房门是虚掩着的,邓元不合时宜地过来,就看到两人暖意融融相拥的画面。
“咳…”
没有丝毫眼力见的,选择打断。
顿时,两道眼刀齐刷刷地劈了过来,若是有形,恐怕邓元已经被大卸八块。
他也不想的,奈何关老那边催了好几遍,说要是他再不把这两位大佛请过去,就让他倒一个月的夜香。
每次关老过来,他都是苦命的工具人,有干爹肯,只能任关老差遣。
记得有一次他奋起反抗,结果不知道关老何时给他下了药,让他连着笑了三天三夜,往事不堪回……
所以,相比起来,他还是更愿意得罪会给他个痛快的干爹和殿下。
“干爹,殿下,时辰到了,关老那边催促你们尽快进去药浴。”
看着自家干爹那笑意盈盈的眉眼,邓元不由有些羡慕。
同样都是太监,怎么干爹就能抱得美人归,他就只能独守空房,还要给个老头做牛做马。
只道是,人的际遇各不相同,没有公平可言……
月守御他们心情正好,就不与邓元多计较了。
两人手牵着手,依偎着走进浴室,药浴早已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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