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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天光刚钻入屋子,颜易惺忪着眼睛醒来,神思还没聚拢呢,一低头就对上一双炯炯发光的眸子。
“……”
“早上好。”岑以白笑眯眯的。
颜易摸过床头的手机一看:“才八点,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不睡了,我不困,你睡。”
说是这么说,但被这么注视着,颜易哪里还睡得下去,忍无可忍地把人掏出来亲了几下,利落地起床弄早饭去了。
吃完饭,岑以白一头扎进衣柜里,挑挑拣拣大半个小时,搭了一件浅灰色卫衣和牛仔裤,站在镜子前琢磨了一会儿,又从帽架上取出顶鸭舌帽戴上。
紧随其后跟进来的颜易见状动作一顿,默默把套了一半的卡其色风衣换下,从衣柜里掏出放置已久的一件款式相近的黑色卫衣穿上。
再看向镜子里一灰一黑的两道身影,心头没来由涌上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很顺眼。
两人这么一通磨蹭下来,出门的点早超出了预期的时间,到达游乐场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
进了大门,岑以白目的明确,直奔过山车。
回环曲折的设施和此起彼伏的嚎叫声无一不勾得他跃跃欲试。
在排队前,他关心颜易:“你恐高吗?”
“不会。”
“那就行,”岑以白放下心,一本正经地说,“一会儿你要是害怕的话记得抓紧我的手,我牵着你。”
颜易失笑,配合地说“好”,又问:“第一次坐,你不害怕吗?”
岑以白仰头看了看冲向云霄又急速跌落的设施,心里丈量着高度,笃定地说道:“不怕,我天天跳墙头。”
这句话勾起了颜易某些久远的关于初见的记忆。
他问:“你很喜欢跳墙头吗?”
岑以白此时也福至心灵地想到了初遇时的那场乌龙,骄傲地扬起脑袋,郑重点头:“你终于意识到我当时是在给你一个台阶下了吗?好感动——啊!”
岑以白捂着被弹了个脑瓜崩的额头:“你怎么还恼羞成怒!”
颜易充耳不闻,把手往后一背,转了个身,排队买票去了。
假日里车水马龙,游乐场也人头攒动,比往常热闹不少。
两人排了好一会儿队才顺利坐到过山车上。
系好安全扣,岑以白伸出手,跟颜易十指紧扣在一起,在机器启动时兴奋地晃了晃脚:“飞咯。”
列车平缓上升,在攀到顶峰时停滞片刻,而后带着所有人紧提到嗓子眼的心脏急速冲刺坠落,绕着曲折的轨道一路翻转疾驰,风与呐喊被遥遥抛落在后。
岑以白分外享受风在耳畔略过、风景在眼前模糊又重现的感觉,在车厢又一次升到最高处时转头望向颜易,对着他被吹得倒立起来的头发笑。
往下冲的瞬间,他听着交相回荡在耳侧的尖叫声,也跟着喊:“颜易,好好玩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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