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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再无小楼的音信。
这就是她爷爷知道的全部。
艾琼一股脑说完后,狂吞了几口矿泉水喉咙舒服了,才补充道:“我爷还说,即便他从没见过你的妈妈,也能猜到她应该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因为你长得不怎么像符华,可能……只有眼睛像一点。”
“我不记得这些。”符楼努力回想,脑海中一片空白,根本没有一丁点关于她爷爷的回忆,让他都不禁怀疑这是不是艾琼编造的。
“那时候你年纪小,不记得也正常。”艾琼站起来收拾书包,自顾自说,“听爷爷说,我哥小时候对我还蛮好,我可半点不记得,回去就老烦他。”
零星半点的信息终归还是不足的,符楼总觉得有一部分被他遗忘了,恰好这位艾爷爷跟他有过交集,有空还是得亲自去问问,便说道:“这么说来,我更想见见你的爷爷了,有空得去拜访一下。”
话说上初中后还没有同学去过她家,艾琼立即眉开眼笑,点头如小鸡啄米:“好啊,毕业后回那边,要不要一起?”
符楼点头。
他们说了有十来分钟,符楼以为郑鹤熙应该早就等得不耐烦走了,没想到刚走出礼堂大门就差点撞上正猛劲儿往里冲的郑鹤熙。
还是艾琼眼疾手快拉了符楼一把,才没有造成两伤的局面,没等符楼站稳,那个少年就急刹车,拐了个大弯儿凑到他眼前,盯着他:
“说话说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们在里头尝试谈情说爱呢。”
艾琼有些错愕,反应过来后脸微红,朝他翻了个白眼,骂道:“没这么急功近利好吧。”说着撞了撞符楼的胳膊,促狭道:“没有感情也别有一番风味呢。”
符楼看着郑鹤熙:“你有什么事吗?”
“我小叔是郑玉成,你应该认识吧?”郑鹤熙抱着胸,神色有点烦躁,“他叫我跟你处好关系,不然这节目我也不来。”
艾琼、符楼:“……”
“那还真是委屈……”
艾琼“你”字还未说出口,口袋里紧攥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她瞧见屏幕上显示的来电的名字脸色微微一变,不理欲与她搭腔的郑鹤熙,跟符楼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地消失在夜色中。
郑鹤熙悻悻地说:“看样子是出了什么急事?”
符楼将视线挪向郑鹤熙,眼神平静无波,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他侧身从他身边掠过,直截了当地说:“我也有事,明天见。”
“等一下,”郑鹤熙象征性地拦了一下,人却特别有自知之明地问,“你是懒得理我才有事的吧?”
符楼被他逼停,微微皱起眉,说:“什么?”
“是不是这样,”郑鹤熙抬着下巴,语气好像在符楼这受了委屈,眉眼间的暗喜却表露无遗,“你讨厌我?”
“录音关了。”
符楼用食指敲了敲他藏在袖子里的手机。
郑鹤熙有点震惊,低头一看自己的屏幕亮着光,在昏暗的环境中十分显眼,手忙脚乱地摁下了暂停键,一抬眼哪还有符楼的影儿,那人已经往后门走去,很快就要在拐角消失不见。
虽然不知道符楼怎么发现的,但他感觉在对方眼里自己已然成了偷窥狂,为了自证清白连忙追上去大喊道:“你等一下,我录音不是为了干坏事啊!”
符楼走进人工湖上的走廊,身后的脚步声依旧紧追不舍,不禁揉了揉眉心,回头道:“如果你这么不喜欢人际交往,那可以不做,大可不必用这种方式应付你的小叔。”
“你以为我乐意这样啊?”
郑鹤熙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二代,自小就被全家人溺爱,要什么有什么,在他眼里只有自己不想做,没有他做不到,才养成了如今的骄躁性子,唯有郑玉成这个小叔从小到大就不惯着他,在爷奶把他当宝贝的年纪,小叔才十三四岁,就敢将年幼的他倒立旋转玩。
这给郑鹤熙留下了极深的阴影。
“郑玉成和你……”郑鹤熙顿住,想起符楼的来历,一时不知道该称呼孟北为对方的什么,干脆含糊带过,“是好兄弟,搞什么亲上加亲,要我和你也熟起来,他根本看不起我自己交的朋友。”
符楼沉思着说:“所以你怕你小叔。”
郑鹤熙顿时脸红脖子粗,嚷嚷道:“谁说我怕了啊,我就是不想回去听他唠叨,烦都烦死了。”
符楼面无表情:“哦。”
语毕,他彻底失去了耐心,迈开的步伐越发大起来,人就跟耳聋似的,完全不顾这位大少爷的任何强撑面子的喊话,径自往灯火通明的门口走去。
可这声毫无波澜的“哦”对郑鹤熙杀伤力十足,无异于宣告全世界要和他结下梁子,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生真的可恶至极,跟他那位与郑玉成玩得好的哥一样。
大概是他六七岁的时候,迫于郑玉成经年累积下的淫威,对他那是又怕又敬重,只要小叔在家,他都要跟在他屁股后面走,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
别人笑着问他是不是很喜欢小叔。
郑鹤熙好似受到了惊吓,嗖嗖摇头,恼道:“我才不喜欢他!他威胁我,太凶了!”
有一天,小叔还带了一个帅气的哥哥来家里。
他一到,两人就钻进卧室里,捣鼓着新买来的游戏手柄,在房间里打得不可开交,郑鹤熙自己待着无聊便偷偷开了个门缝,鬼鬼祟祟地去看,却被那位眼尖的哥哥抓了个正着。
那人扬起笑容:“嗨,小跟屁虫。”
因为分神听了孟北说话躲闪不及,郑玉成操控的英雄被残血的怪物放大招打死了——少年打了几个小时眼看要通关最难的关卡,却在最后一刻毁于一旦,气得他对枕头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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