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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低下头,急促而沉重的呼吸扑在符楼耳后,两人的脸颊紧紧贴在一起,热与汗水夹在其中,好像这能让彼此感知到骨骼和血肉的存在,得到一点微末的安全感,他看到指缝间的细长刀痕开始渗血,但幸好只是一点血液。
符楼感觉伤口都有点发痒。
“宝贝儿没事。”孟北低声说。
符楼没有忘记在场还有一个没有丧失行动能力的疯子,心里不免焦急,本来放在孟北腰上的手,是想要推开他的,可听到这句话后停住了,尝试性在他脊背上拍了拍。
当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改了决定,只是下意识认为孟北那时比自己更迫切地需要一个拥抱。
直到多年以后,符楼站在孟北曾经的位置,才真正明白为什么他需要他的回应——因为不是所有人都有力气给的,这需要好的运气和足够的实力,而在不可抗力的因素面前,好运第一。
在店里,孟北许久没有等到符楼,而再开门就看到这样一幕——刀朝符楼脖子去的时候,孟北什么也没想,靠身体本能将张百泉击退,那动作仿若千锤百炼般熟练,心跳却跳得很快。
孟北确定张百泉一时半会起不来后,颇为警惕地把符楼揽进他的安全区,怀里抱着人,可他的眼睛从始至终都在审视着地上痛苦不堪的张百泉。
直到符楼轻声安抚他:“我没事。”
“嗯,我明白。”孟北应道。
这对他来说,已经非常幸运。
符楼微闭眼睛,思考了一会,松开孟北,垂下眼看向张百泉,突然说:“我现在知道了张青生的电话号码。”
张百泉啐了一口血沫,嘲讽道:“那你之前怎么不说,非要我来真的?”
符楼对张百泉的言行已经无话可说,他抿了抿淡白的唇,似乎有点不想看他,挪开了视线,和孟北对视几秒,也移开了目光。
早在张百泉在学校后门闹时,符楼遇见了被吸引过来的李静——她就是那次在电影院与张青生约会的女孩子,成绩优秀,考上了一中,只不过在此之前符楼从未在校园里偶遇过她。
在被李静拦住打招呼时,符楼有点不明所以。
李静挽了下头发,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轻声细语道:“你好符楼,我是张青生的前暧昧对象,我知道他现在的联系方式,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符楼曾问过李静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静思索了下,笑着回答:“可能是我的表白被拒绝了吧,他的理由很让我惊讶,说是不想连累我。我觉得我可以做些多余的事。”
符楼不知道那个理由是什么,她撕下一个纸条,把一串号码写了下来,交给了他便离开了。
所以现在的他身上是有张青生的联系方式的。
张百泉见符楼真的不再开口,挣扎着爬起来,把刀子丢进了垃圾桶,向他展示自己混着血和灰尘的双手,声音嘶哑:“好,你说吧。”
符楼报出了一串号码,但张百泉只是垂头听着,并没有拿起什么东西记录。最后一个数字说完,他忽然低声笑了笑,又好像被什么呛到了,痛苦地咳嗽了几声,紧紧捂住胸口,艰难地问:“你报警了吗?”
不报警可能吗?
符楼微微侧头,看着掌心干涸的血迹,只不过那道伤口不在流血了。
张百泉也不见意外,情绪反常地平复下来,朝他摇了摇手,言语戏谑道:“符楼,我有个你肯定很感兴趣的事想告诉你,就看你敢不敢凑到我这来了。”
孟北死死攥住符楼的手腕。
符楼握住他的手,眼神示意他松开。
两人僵持了一会,张百泉见这两人谁也没打算放开的意思,不耐烦道:“不听你绝对会后悔,我数三秒,三,二……”
符楼率先撒开手,孟北顿了顿,也放松了手指。
随即,他一点儿不记教训地走到张百泉跟前,蹲下,冷声道:“你说。”
张百泉微微凑近,符楼好像闻到了什么腐烂的气味,从这副伤痕遍布的身体深处传来,让他下意识就想退开,不过在此之前,对方已经声音细若蚊蝇地开口了:
“我喜欢赌,有个叫艾天德的瘾君子也喜欢赌,他带我做的……”
张百泉又怪模怪样地笑了起来,符楼能看清他糊着血的牙齿:“他出卖我的地址,那我也要出卖他,他欠的钱可比我多多了,不然那些老大哥为什么走呢?这是不是很正常,我告诉他们艾天德躲老家去了,刚才那伙人为什么走呢,符楼你猜猜。
“还有我真的买了一套房……”
剩下的话语孟北没有听清。
只见符楼猛地起身,扭头望向巷道深处,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混乱打斗的痕迹,只有尽头那座靠近河道的马路不时有鸣笛的摩托车。
符楼往那走了几步,身后响起一阵凌乱脚步声,张百泉不知爆发了什么潜力,竟然越过符楼,身形摇晃却速度不减地往那条河道的方向狂奔过去。
他立马就猜到了他的想法,想去阻止张百泉,但居然一时半刻追不上这个瘸子,孟北本可以追上,不巧的是,这时马路上极速驶来一辆三轮车,两人只能在原地停留了几秒,可等到视线没有障碍物后,见到的却是张百泉翻越栏杆一跃而下的场面。
符楼飞扑到栏杆边,眼前是湍急的河流,从这里到河面有十几米的距离,却没有见到丝毫的人影,张百泉跳下去竟然没有在这条河上留下过多的波动。
孟北连忙拿出手机报警。
符楼垂下手,往后退开,对孟北说:“离向晚镇的最近一班车在十几分钟后,我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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