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孟北闻到室内的茶香,在转身和老人说话时,偷偷向背后的符楼竖了个大拇指,他则挂满笑容说:“爷爷,我很忙,您也知道的。”
老人自是知道他这个孙子几斤八两,对他的这个解释不置可否,视线挪到客厅中央的符楼身上,好一顿打量后,方问道:“这位就是你养的那个娃娃?”
“嗯,符楼。”孟北把老人请到沙发上,才向符楼说道,“你也可以叫他爷爷。”
“爷爷,”符楼笑着喊了声,将那杯热茶双手奉上,“我常听哥哥说起你,他也十分想念您,还说过几天要去看您,只是没想到您先来了,也没有来得及准备什么,请喝茶。”
孟北补充道:“您最爱的铁观音。”
孟衡笑了笑,伸手接过,茶雾氤氲中开口说:“孟北,小孩子都比你知礼数。”
符楼眨了眨眼,要是他没听错,这口气,这位应该是特地来教训孟北的。他左观右瞧,迅速找了个借口离开这里,让这对爷孙可以心无旁骛地聊天。
符楼离开后,孟北如坐针毡。
“多年前,你为了躲我去了达那塔冒险,闯出什么名头来了?”
孟衡看向他,拐杖重重往地上敲了敲:“三里两头往回跑,不务正事,要你往上爬不肯去,过年也不怎么回家,这一辈里我最没有盼头的就是你。”
孟北自小天不怕地不怕,爹娘的话也不见得理,唯独怕孟衡,但不可否认他十分敬重他,孟家老爷子真是枪林弹雨里淌过来的,在奶奶意外去世的那夜,爹争着拿棍子揍他,孟北后来想清楚了,亲爹可能是怕自己落在孟衡手里。
小时候在大院生活,孟衡对孟家后代有严格的要求,孟北作为这一系的独苗苗更是承受了他的大部分厚望,他希望自己后继有人,对三岁年纪的孟北就开始培养能力和素质,奖罚分明,奖励丰厚,而惩罚人的手段却非小孩子能承受,连孟北这样天生顽强的生命都折腾不了一次。
孟父孟母第三次在医院看见自己的儿子,终于忍不住了,连夜把孟北送回离平,在多方斡旋和亲戚轮番说理下,从来说一不二的孟衡低头了一次,孟北才成现在的孟北。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的记忆足够深刻,他逃离牢笼就撒了欢地犯错,大错没有,小错不断,一家人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不管他,于是现在的性子愈发让孟衡不满,得不到一丁点的认可。
孟北叹了口气,又试图讲理:“爷爷,我不适合……”
“我已经懒得管你了,”孟衡饮了一口茶,慢悠悠道,“但幸好,你还给老孟家养了个娃娃,养得还很不错,我看比你有出息。”
“……”
孟北反应过来,忙说:“你可别……”
“我退休了,我能干什么?”孟衡睨着他,“这么急,当宝贝护着呢。”
孟北笑了笑,抓了一把瓜子放入老爷子手中,认真道:“没有,我为您身体担心,真的不用为我们这些后辈殚精竭虑,好好过您的退休生活。”
孟衡拨开一颗花生,随口一问:“你和郑家小子还有联系吗?”
“有,前两天郑爷爷还和我说想念您,有时间想和您下棋,”孟北笑着说,“正巧您来了离平,好友聚一聚挺好的,我可以开车送您。”
“不用了,我就是来看看你,车就停在小区外。”
孟衡放下茶杯和瓜子,沉默了一会,随即站起来,垂首嘱咐道:“孟北,凡事三思而后行,多多注意,明白吗?”
“我知道的爷爷。”孟北也跟着站起来。
孟衡叹了口气,摆手示意他不必跟来。
“不用送。”
符楼见孟衡离开后,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而没了他的威慑,孟北放松了肩背,又靠在沙发上,他侧头看向符楼,笑道:“我都没想到你出来泡了茶。”
符楼:“我看到他上来了,所以……”
孟北垂眼笑了笑,看着泡的这杯泛黄的茶水,突然说起一段往事:“我奶奶是队医,和我爷爷十几岁就认识了,一路走来很艰辛但也很幸福,夫妻之间的感情无比深厚,我奶奶非常爱喝铁观音,自小就看到二老闲聊时一起喝它,但我也是从我奶离开后,才知道我爷其实更爱喝别的茶。”
符楼愣了愣,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下话。
孟北缓慢眨了眨眼,抱着胸看向吊灯,半晌感叹道:“有些事啊很难讲,我以为他都不会主动来见我了。”
符楼刚想开口,孟北蓦地转头,笑眯眯地提起别的话头:“旅行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被问得一怔,话题跳转得太快,两件事都没有来得及择一句合适的话,但也许是因为孟北前一番话某些部分说动了符楼的心,他看着孟北盈满笑意的双眼,考虑了一分钟,微微点头:“我可以。”
孟北的笑意更深了。
符楼颇不自在地扭过头,想了想,又对孟北说:“我现在要去办一件事,晚饭不用等我了。”
……
黄昏的街道,行人很多。
符楼漫无目的地走到一处卖报的小店子旁边,找到一处长椅便坐下,安静看着迎着余晖来来往往的人们,前不久与艾琼的对话一字一句地在脑海中重复上演。
【符楼,谢谢你,但我现在很好。】
【上次我去找你,听孟叔叔说,你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已经很多天没有出来了,我想你应该也很难过,所以没有去打扰你。对了,是我没让他告诉你我来过的,这不重要。只要你那天能来就好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