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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北不是说早去早回,怎么找过来了?完蛋。
正巧,符楼上完药出来了,看到孟北微微垂下眼,在郑鹤熙极力劝阻的眼神中,安分地走到男人身边。孟北握住他伤了的那只手,轻声问:“伤口不深吧?”
“没事。”符楼回答。
“好,”孟北揽住他的肩膀,转身便走,“等会我有事问你。”
符楼几乎被他一路拽回家,到家后孟北却没有第一时间质问他,先给彼此泡了杯热茶,问了一些小事情,但符楼却很识趣,没有真的以为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了,在客厅的餐椅上如坐针毡。
“郑玉成告诉我的那些事,属实?”孟北问。
“我做了。”符楼干脆坦白。
“我有误会吗?”孟北接着问。
“全部是真的。”
“为什么要做这些?”
“因为……”
前面的一问一答毫不迟疑,而提到这一切的原因时,符楼有些停顿了。
孟北看在眼里,自行给他找了个理由:“迫不得已吗?”
符楼抬起眼,淡声道:“因为我愤怒。”他没有管孟北现在是什么表情,低头将茶放凉,平静地解释,“所以,我想报复别人。利用所有一切,让他们遭到应有的报应。但是……”
“你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吗?”
孟北努力保持语气的平缓,可逐渐锐利的眼神中透着怒火滔天。符楼从小到大都不是个滑头,事到如今他也根本没有想骗他的打算,可正是这种淡然陈述极端想法的行为,不为自己开脱,同时也让孟北不能找借口为他开脱。
知道枪口在哪,这小子头硬,劲儿偏要往那使!
“至于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不知道,”符楼握紧手,小臂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但我不信他们会遭天谴,我只信人祸。别人不做,那我来做。”
郑玉成赶到医院把郑鹤熙捎上,又急急忙忙赶到孟北家。
孟北所在的小区一梯一户,正因如此,他白天经常虚掩着门,倒是方便了两个听墙角的人,郑玉成觉得不该进去,但又怕他们起冲突,只能和郑鹤熙面面相觑地站在门外,紧密关注屋子里的情况。
郑鹤熙说他装模作样。
郑玉成拧起他的耳朵,威胁道:“等他们吵完了我们再进去,你少说点话。”
屋内并没有传来很大的动静,听起来两个人还算是平静,但声音太模糊了,郑玉成不清楚聊了些什么,通过音色的不同简单辨认是谁在说话,而他们不知道,一墙之外的一大一小,语气礼貌,说话内容却是十足的针锋相对:
“我为什么要后悔?”
“做成了,那就是我的本事。”
“我们从一开始立场就不同,到底从哪里开始要你理解我?难道全部告诉你了就会好,如果真的有用,你就不会听到我真正的想法反应这么大。”
“那你起码提前知会我一声?”
“就算当时是第一天见面,我对你的承诺也不是一句空话。”
“你没必要一个人去承担这些。”
符楼听到这些话,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伤心。他根本没有预料到自己会是这样的感受。因为争吵而渐渐加快的心脏,又因为争吵而感到灼烧,让之前符楼有些无法控制的情绪,慢慢焦成了一团团灰尘。也许孟北这番话对很多人来说是个完美又温情的答案,但他只感到自己某些部分被忽视了,比那人生气地骂他还要令人难受。
符楼说:“你还是没有理解我。”
“那你告诉我,”孟北半蹲下身,手掌捧住他的脸,逼迫他垂下来的眼也要看着他,“有没有一部分是因为符华?”
符楼微微睁大眼,没有开口。
“告诉我。”孟北加重了语气。
“郑鹤熙曾经跟我说了你们的事情,后来我又在李行之那里听到另一套故事,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很可能艾晚园一家的不幸是从符华到林晚开始的。”符楼说,“可这已经不重要了,我相信他当年有隐情,每个故事都漏洞太多,但对你应该也不重要。”
“他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孟北听完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唯一的父亲?善良的好人,难以遗忘的……”
符楼打断道:“他对我来说是个好人。”
此话一落只余深深的寂静,他定定地看着孟北漆黑深邃的眼睛,忽地感觉自己的手腕被箍住,五指的力道重的出奇:“所以无论谁说他,你都坚信他是个好人。符楼,你疯了吧?”
孟北只觉得一股久违的怒火在心中崩腾,非常没有道理,但就是无法抑制,只能靠用力抓住对方的手腕缓解,不过片刻,眼前人就着被束缚的手,轻轻摸上了他的侧脸,轻声问道:“孟北,你希望我去上军校吗?”
孟北愣住。
“正好我的分数远远够了。”
“我不想跟你说这些。”
符楼挣开他的手,咬牙道:“除了这个,你现在还能跟我说什么?”
“多着呢。”
孟北猛地站起身,当着他的面一一细数:“我没有时间照看你,所以我才让郑玉成看住你,为的是什么?你有着落,你遇到危险我能第一时间知道,但现在呢?那些人,你说接近就接近,说干就干,让郑玉成为你兜底,你们两个合起伙来骗我,如果我没发现,符楼,你个胆大包天的,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给我看看?”
对符楼劈头盖脸一通数落后,他越说越气,到最后都气笑了,不由感叹:“符楼小朋友,非常好,你成功骗了我。你很厉害,是我小瞧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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