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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意菱愣了一瞬。
“原来是她。”
——
祁碉成大字型躺在自己的床上,愣愣地看天花板发呆。她的精神疾病并没有发作,只是单纯地不想动弹。
小狗回到了它的家人身边,她却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家人。虽然这只是祁碉强加给一只小狗的头衔。
她不想孤身一人,失去记忆,一个人孤独而茫然地活着。
相处了几天而已,祁碉分不清自己此时的颓废是因为短短几天的相处让她爱上了这只小狗,还是只是因为铁块的存在给她了生活下去的理由和动力。
活着和生活还是不一样的,她想到。
这是她发现的关于自己的另一个特点,在闲下来的时候,她总喜欢思考一些有的没的。漫无目的,通常都不会是多么积极正面的思考。
祁碉不喜欢这样,但她对自己的脑子毫无办法。
她叹了一口气,抓了抓蓬乱的头发,胡乱抓了一件破烂的衣服,出门准备去捡垃圾。
祁碉的房间里有很多她可以吃的东西,包括闲暇时间会捣鼓的各种机械零件,甚至是已经组装改造好的、有各种性能增益的装置。
只要是金属,她都能吃下去。
不过,她还是偏爱每天出去看一看,找一些可爱或造型奇特的零件。加工成自己的晚饭也好,堆积在屋子里等待改造也好,这些金属废品虽然是全然的无机物,但总会让她感到被陪伴的感觉。
刚趴下罐子外面的铁梯,祁碉就感觉到自己的脸上贴上了什么凉凉的东西。
细密的雨丝被微风刮到她的脸颊上,汇聚成细小的水滴,湿漉漉地贴着她的皮肤和头发。
光冠城的雨很频繁,一般都是小雨,湿淋淋的,整夜下个不停。
虽然光冠城的人都不怎么常撑伞,但祁碉不喜欢雨,更确切地说,她不喜欢水的存在。所以她仅仅思考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决定回到屋子里面拿一柄伞出来。
当她那颗被雨水打成一缕一缕的彩色头发重新钻出罐子侧面开口的时候——
祁碉顿住了。
她看到在杂乱高耸的垃圾堆中间,在被霓虹灯的影子照亮的黑夜里,站着两个同样黑漆漆的影子。
一大一小,身上的卷发同样被雨水打湿。
两双眼睛或沉静、或兴奋地看向她,更小的那只小狗朝祁碉“汪”了一声,就像是打招呼一样。如果祁碉更感性一点,她会觉得小狗的声音就像是在说“我回来了”。
过了一会儿,祁碉的脑子才反应过来这个信息:她的小狗回来了,还带着它的家长。
祁碉一个愣神,踩空梯子,直接摔了下来。
铁饼
缪意菱以犬型的姿态趴在进门的位置,观察着祁碉家里的布局。
这个由燃料罐改造而成的小房子,位于一个不高的垃圾堆上面,需要先爬上几节垂直于地面的铁梯,才能进门。
房子里面的布局十分凌乱,看不出一点条理性,各类机械元件散落在桌子上和地板上,二楼是个小阁楼的设计,只放得下一张简单铺着白色床单的单人床。
缪意菱对于物品的整齐摆放很有要求,见到祁碉家里的“盛况”,不禁有几分难以忍受地把头埋进前肢里,试图让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她静静地呆了一会儿,在发觉自己的腰腹部和后腿处传来陌生触感的时候,迅速把头抬起来,戒备地向后看去。
一团彩虹色的蓬松毛球在她眼前动了动、
祁碉发现她回头看自己,动作又轻柔了几分。她的右手抵住缪意菱的前肢,左手拢在腰腹的软肉上,轻松地将大狗抱了起来。
缪意菱惊慌地发出了几声鼻音,像是小奶狗的嘤嘤交换。
地心人后知后觉,觉得这声音实在丢人,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学会控制自己发出威风凛凛的吠叫了。
祁碉不知道缪意菱心中的无奈,地心人的动物拟态在她看来毫无破绽,就是一条身姿矫健漂亮的大狗。
狗的体型比地球上的犬类生物都要大上一些。如果加上尾巴的高度,她的身长和祁碉的身高便相差无几。
即使是在四肢着地的状态下,缪意菱犬型的个头也能够到祁碉的胸口。
缪意菱很怀疑祁碉到底有没有常识,她的体型绝对能算得上是野兽了,对于一般的人类来说,不被防备着已经不错了——祁碉怎么能一见面就对她展现出如此的亲热态度,甚至随随便便就上手去抱?
这不同于常人的处事态度,倒是让缪意菱想到了自己在光脑上查到的,关于祁碉的资料。
网络上说,祁碉被开除的原因是患有精神类疾病,所以不能再胜任尖端机械科技集团的产品开发工作。
精神类疾病,说的很模糊,缪意菱不知道这具体指的是什么,但根据意廷在这几天中好吃好喝地被喂养的状态来看,应该不是有攻击性的疾病。
缪意菱想要继续思考,但卡在自己身上的两条手臂的存在感实在太强,让她无法忽视。
何况,她正被祁碉抱得双脚离地。
在犬型的状态下还保有自己的意识,因此也绝对做不出来挣扎或是张嘴去咬祁碉的举动。她只好在心中简单抱怨几句,然后就任凭这住在垃圾场里面的小疯子把自己抱得双脚离地。
安静又顺从。
看在祁碉眼里,就像个大号的毛绒玩具。
流浪的女孩没忍住,把自己的整张脸都深深埋进缪意菱脖颈周围的毛发里面。
狗毛又卷又长,十分柔软,带着微微的雨水潮气和一股美妙的馨香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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