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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跟你无关”检寒之重复道,语气没那么友善了。
解思量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跟我无关?你这条命都是我救回来的,现在你说跟我无关。”
检寒之一时没听出解思量这句话的真正意思。他心里琢磨着,虽然解思量确实在他晕倒后多次救治了他,但他也不至于到没有解思量就会死的地步。或许解思量只是想要他的回报。
他思索片刻,决定主动退步,试图妥协:“解总,你想要什么条件才肯放过我?”
解思量听到这话,眼神骤然变冷。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抬手一掀桌布,餐盘饭碗翻滚一地,叮叮咚咚发出刺耳的声音。
检寒之吓了一跳,紧接着就看见解思量猛地起身,大步走到门后,一把抓住检寒之的手腕,狠狠地将他推到墙边。
检寒之背抵着墙,身体被迫贴紧冰冷的墙面,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他看到解思量的眼神,那种占有欲和怒火交织的目光,让他感到窒息。
解思量的手从检寒之的上衣下摆伸进去,掐着他的腰肉,力道不大,却让检寒之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解思量冷冰冰地盯着他的眼睛,问出了心中盘桓已久的问题:“解二对你做过什么?为什么要对他下手?”
检寒之愣住了,他没有想到解思量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眼神中透出一丝讽刺:“我有点不太明白,解总这是在替亲弟弟出头吗?你不是已经看到了,我把他绑了,可惜没来得及动手,解总就来了,这算不算他命大?”
解思量说:“我不是问这个,你跟解二怎么认识的。”
检寒之冷冷地问解思量:“这种事,解总确定要听?”
解思量的眼神愈加凌厉,手上的力道稍稍加重,掐得检寒之的腰肉隐隐作痛:“说。”
检寒之咬紧牙关,眼底闪过一丝寒意。他在脑海中迅速回忆起原书中的剧情,决定不再隐瞒,声音中带着一丝冷冽:“我跟解二少是大学校友。他曾经追过我,但我没答应。”
解思量的表情有一丝意外:“他跟我说,你们是在酒吧认识的。”
检寒之毫不掩饰嘲讽的语气:“酒吧?解二少是什么德行,解总心里难道没数?他说什么,你就信?”
解思量这回没有打断检寒之,耐心地听着。
检寒之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两个月前,我在酒吧打工,遇到了解二少。”
解思量放开了掐着检寒之的手,退后一步,冷冷地看着他:“继续说。”
检寒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解二少带着一群朋友,都是你们这些圈子的,有权有势,我一个都得罪不起。他们一起把我堵在包厢里,轮番上了我一夜。这个理由够不够?”
解思量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他没有立即回应,而是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消化检寒之的话。
检寒之继续说:“他们把我当成玩物,随意欺辱我。我反抗了,但他们人多势众,我根本无法逃脱。”
解思量的语气低沉而冰冷:“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检寒之注视着他的双眼:“告诉你?你会相信吗?你会为了我跟解明载撕破脸吗?”
解思量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深深地看了检寒之一眼:“如果是之前,只要你说,我会信。”
检寒之一时间没听懂他这句话。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低声笑道:“看来我现在是前科累累,解总都不愿意相信我了呢。”
解思量抓住他的手腕,拖他上楼,一路上庄园里无论是管家还是佣人,都不敢抬头直视他们,顾自做着自己的工作装聋作哑。
解思量把检寒之带回自己卧室:“我不知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我会查清楚。如果解二真的对你做了那些事,我不会放过他。”说完,他砰的关上门,从外面反锁。
“解思量!”检寒之扑到门口,不停拍门,“你不能这样,快把我放了!”
解思量充耳不闻,他径自穿过庄园走廊,脚步坚定,丝毫没有犹豫。他一路来到走廊尽头,尽头的房间被几个保镖严防死守着,见解思量过来,他们冲他恭敬点头:“少爷。”
解思量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示意保镖开门。厚重的门在保镖们的操作下缓缓打开,发出低沉的吱呀声。
进去以后,屋内一片漆黑,只有门外走廊上的一线光落进来,照在屋中央被反绑双手倒在地上的人身上。那人身形瘦削,衣衫凌乱,显得格外狼狈。
门关了,光线也随之消失,屋内再次陷入黑暗。解思量摁下手电筒,刺眼的光束直射在那人眼睛上,令他条件反射般地眯起了眼睛。
解思量伸手撕开他嘴上的胶布。
“哥!是你吗哥?”解明载看不清眼前的人,却能感受到对方身上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
这辈子真正能让他有这种感觉的,只有他哥一个。
解思量没有立即回应,而是审视般地看着地上的弟弟。手电筒的光从地上划过,冷峻的光影交织在解明载脸上。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
解明载愣了下:“哥,你兴师动众地把我关在这儿,不会就是为了你那个助理吧?我都没怎么着他!先是被他绑,现在又被你绑,合着全是我的错了呗,我是冤大头还是怎么着?”他越说越激动,语调中还透着一丝委屈。
解思量不耐烦地问:“那两个月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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