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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跟别人结婚了,是不是?”检寒之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种病态的执拗,他把脸埋进解思量的颈窝,鼻尖挨着他下巴短硬的胡茬,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今晚,本来该是你们的新婚夜,是不是?可现在你怎么躺在我的床上呢,嗯?”
解思量顿时眉头紧皱,他心里一阵错愕和惊疑,下意识反问:“我今天结婚?你在说什么胡话?”
检寒之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他定定地望着解思量,语气中带着偏执:“你装什么傻,黄医生今天的人生大事,难道不是跟你结婚?她来理州就是为了你,对不对?”
“我什么时候……”解思量顿住,他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之前一直诓骗检寒之的话。如今看到他居然这么深信不疑,解思量只觉得胸口猛地被堵住,一股深深的懊悔涌上心头,想狠狠抽自己好几巴掌。
但他还来不及解释,检寒之的嘴唇再次亲上他。那吻不再是轻柔的蜻蜓点水,他开始发起狠来,用力咬住解思量的下唇,像在发泄某种积蓄已久的痛苦。
“你不要说话!”检寒之眼尾泛红,像是被逼到了极限,“我说不会再打扰你,都是假话,全是违心话!我根本做不到!”
他的情绪越发激动,泪水还在无声地滑落,动作也带着一种病态的占有欲,仿佛要将解思量彻底印刻在自己身上。
“我不允许你跟别人结婚,”检寒之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喘息着,发疯般喃喃自语,“你只能属于我,新婚夜也只能跟我在一起……很难受吗?是不是很难受?你不该招惹我这个疯子,这都是你的报应……”
解思量没有挣扎,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检寒之的情绪却忽然崩溃了,他从梦魇里惊醒,猛地松开手,狼狈地后退,浑身战栗,一瞬间变得惶然无措。
“对、对不起……”他的嗓音嘶哑,带着难以抑制的苦涩,“我控制不了自己……对不起……”
他像一个受到惩罚的孩子,跪在解思量面前,手掌颤抖着捂住脸颊,身体不断抽搐着。
解思量垂眸,低声问:“你没有按时吃药?”
检寒之一僵,缓缓抬头,眼神晦暗不明。片刻后,他轻声呢喃:“我有你就够了啊。”
他缓缓靠近,像是被某种疯狂的执念驱使,骤然掀开被子,将解思量紧紧抱住。滚烫的体温贴上他的肌肤,像是要将他焚烧殆尽。
检寒之的嘴唇贴近了解思量的耳朵,发狠说:“对!我就是贱,我就是坏,我故意在你新婚夜把你绑回来。我本来就是个疯子,你就让让我吧,让让一个疯子,可以吗……”
解思量沉默地凝视着他。
检寒之的手微微颤抖,他抱住解思量的肩膀,撒娇似地晃了晃他:“可以吗?”
他的声音渐渐变得软弱,像是一种无声的哀求。他的脸颊贴着解思量的肌肤,泪水混杂着汗水滑落,湿润了解思量的皮肤。
屋内一片沉寂。
半晌,解思量抬起手腕,目光扫过冰冷的金属镣铐,淡声道:“我没有结婚。”
检寒之愣住了,这五个字瞬间在他的脑海中炸开了一个巨大的空洞。
下一瞬,解思量突然暴起,力量惊人地硬生生拽断了镣铐。
手腕上的金属链条应声断裂,飙出两泓血线,鲜血沿着他的手臂滑落。他翻身将检寒之压在床上,血迹斑斑的双手紧紧握住检寒之雪白的手腕,将他牢牢锁进自己的掌控之中。
“我更没有未婚妻,”解思量重复说了一声,他的脸庞紧贴着检寒之的,双唇微微颤抖。他低下头,咬开了检寒之衬衣上的第一粒纽扣,露出略显苍白的脖颈皮肤。
解思量的嘴唇轻轻吻上了他的喉结,温热的呼吸在他下巴处留下微弱的痒感:“但是你呢……你有男朋友,对吧?”
检寒之禁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哼,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解思量将检寒之按进被子里,俯身靠近他的耳垂,低声呢喃:“那他知道……你在外面这么做吗?”
窗外的暴雨声骤然响起,轰鸣的雷电划破夜空。
好像宣告着,夏天的再一次来临。
逃跑
第二天早上,检寒之缓缓睁开眼睛,意识逐渐回到他混沌的脑海里。他浑身酸疼,像是被拆解又重新拼装过一般,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他低头看了看身下的床单,已经换过了,雪白的布料干净得不像经历过昨夜的疯狂。身上也被清洗过,他模糊记得,昨晚他进了好几次卫生间,最后一次时解思量才把他从浴缸里捞出来,擦干身体抱回了床上。
空气中有淡淡的香熏味,驱散了一夜的腥膻。
耳边隐约传来楼下厨房里的动静,锅铲碰撞的声音、食物翻炒的香气——解思量一定是在给他做饭。
检寒之紧紧裹着被子,呼吸间似乎仍带着昨夜残存的滚烫,他蜷缩着身子,脑袋却疼得厉害,像是有人用重锤狠狠敲击着。
他按住额头,试图缓解这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却无济于事。他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愣。
他觉得自己好像病了,意识也像是陷入了热浪中的迷雾,怎么都清醒不过来。
楼下的声音戛然而止,没过多久,解思量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菜上楼来。他直接掀开被子,把检寒之从棉被中拖出来,检寒之虚弱无力地靠在床头,解思量把他搂在怀里揉了揉脑袋,然后开始喂他。
检寒之眼皮越来越沉,身体的疲倦仿佛在食物的滋养下逐渐爆发。他本就有些发懵,脑袋昏昏沉沉,吃着吃着就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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