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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没事了,我们是仙门修士,会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祝遥栀柔声安抚她,曲涟横刀挡在她们身前,把涌上来的怪物斩杀。
片刻后,少女的情绪稳定下来,死死挽着祝遥栀的手臂,一个劲地摇着头,颤声说:“仙长带我走,快带我走,我不想再听到他!”
她说的是“他”,而不是“它们”。
这让祝遥栀觉得有些怪异,但人家姑娘都吓成这样了,她也不忍心追问下去。
曲涟的动作很快,这里所有的孽物很快就被斩杀殆尽,最后一只孽物伸展了它柔软纤长的羽翼,想要触及被那个躲在祝遥栀身后的少女。
但曲涟一刀落下,那片羽翼垂落了下去,像是开到荼靡腐烂的花,掉在地上,黏腻而枯萎。
这个怪物在彻底腐烂之前,说了一句话,所有人都听得清楚:
“我会…保护你。”
祝遥栀和曲涟面面相觑,两人都在彼此脸上看出了同样的疑惑和愕然。
而那个少女崩溃地尖叫出声:“滚开!不准再来找我!怪物!你这个怪物!”
曲涟是直来直去的性子,立刻就要开口询问,祝遥栀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先安抚少女的情绪。
片刻后,少女安静了下来,乖乖地跟在她们身后,被祝遥栀牵着走。
曲涟往前面指了指,“那一片都是安全的,我们刚清空了那里的孽物。”
祝遥栀于是松开了少女的手,轻轻拍了怕她的肩,“快过去吧。”
少女却抓住了她的手,轻声道:“那些怪物,我看到过的——在我哥哥身上看到过。”
曲涟神色一凛,但她没有出声,祝遥栀柔声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少女顿了顿,脸色煞白了起来,像是回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祝遥栀有些不忍地说:“若是为难,不说也没关系。”
如果是痛苦的记忆,再去细细回想也是一种折磨。
少女摇了摇头,“你们是好人,也许我说的事情能帮到你们。”
她缓缓往下说:“我和哥哥自小相依为命,被戏班子收留才有一口饭吃,但那个戏班子挂羊头卖狗肉,借着给那些个达官贵人唱戏的名义,实际上是拿女人去给他们玩乐……戏班子里那些去唱戏的姐姐,没有一个回来。很快就轮到我了。
“那天哥哥让我躲在幕后,他代替我饰演花旦……我看见,哥哥把一块还在跳动的血肉吃了下去,连带着上面的羽毛。
“那出《芙蓉阵前曲》太美也太可怕,我亲眼看着哥哥变成怪物,旦角的兰花式他向来做得比我好,哪怕是他的手势是用来挖出那些人的心肝脏腑……我太害怕了,怕得亲手把他推下了山崖……”
少女抬头问她们:“你们说,那个怪物会回来杀我报仇吗?”
“……”祝遥栀听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曲涟说:“很有可能,只是可能,曾经是你哥哥的那个孽物,裂变成了刚才那些围着你的怪物。现在,孽物已除,你安全了。”
少女垂下头,低低应了一句:“多谢仙长。”
祝遥栀看着她慢慢走到安全的地方,才收回了视线。
她有些感慨地说:“这个姑娘,原本怕成那样,怎么一听那些孽物死了,反倒不开心了起来。”
“也许她有时会分不清吧,分不清叫自己妹妹的到底是她的哥哥还是可怕的孽物。”曲涟顿了一下,才说,“其实还有另一种可能。”
“什么?”祝遥栀问。
“洛音长老以前说过,那些孽物其实很像是蜂群,低等的孽物完全服从于最高位的邪神,无论是言行还是神思,它们没有独立的意志,只是邪神的附庸。”曲涟缓声说,“刚才那些孽物都是丙干,而斗争血脉的邪神并未苏醒,所以那些孽物会自发地向上服从——很有可能是她哥哥的情感,传达给了这些低等的孽物。”
没有独立的情感与思想,一切都是上位者的附属。
祝遥栀摇了摇头,“难怪这些孽物如此棘手,它们只会不遗余力地执行命令,哪怕会不断伤亡。”
“的确,上行下效,无从离间,”曲涟轻叹,“可怕至极。”
与此同时,另一处街巷中,一名修士在孽物的围攻下落败,孽物张开了锋利的口器,开始啃食那个不幸的修士。
“啊!!!”修士发出痛苦的呻音,谁来救救他?谁来救救他?
濒死之际,他看了一抹白色的衣角,来者是一名剑修。
“救救我!”修士嘶喊着发出求救。
司空玉笑了笑,犹如谦谦君子,“这位道友,你只剩下半个身子了,就算活下去,也是生不如死啊。”
“!”修士睁大了双眼,他想说什么,却被孽物啃掉了喉咙。
司空玉信步上前,把他腰间的储物锦囊取了下来。
形态各异的孽物围着司空玉打转,“……同胞?”
司空玉不置可否。
孽物从修士尸体上撕咬下来一块碎肉,叼到司空玉跟前,“同胞……吃。”
“呵。”司空玉一脚踩在那孽物的头颅上,迫使它没有五官的面部砸在那块碎肉上,“这是你们这些低劣之物才会吃的东西。”
孽物没有反抗,“许多事情……我们仍需……理解。”
“行了。”司空玉指了指前面,“喏,前面还有人,去进食吧,差不多了我就去拿东西。”
孽物蠕动着离开,但它们忽然警觉地发出嘶鸣,无数眼球同时往司空玉身后看了过去。
司空玉面色一变,迅速抓起一只孽物,掰开它的口器,手臂在尖刺形状的牙齿上一划,顿时皮肉撕裂,鲜血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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