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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江骞的亲吻从不是柔软的,缠绵悱恻的,更像在唇齿交锋间完成一场酣畅淋漓隐喻,无声无息地挑逗、试探、进攻,最后退让。
摇晃的灯光下,水囚般寂静的地下室内,地上的剪影宛如一对交颈相拥的亲密恋人。
只有孟绪初自己才知道,他的心脏正以怎样一种复杂惊异的频率跳动着。
不光是因为感受到两人在肢体气息上的完美契合,还有最终确定江骞从来都在他的掌控外,却又带着秘密蛰伏而来的沉坠和犹疑。
江骞托着孟绪初的后颈,在喘息中微微拉开距离,借由灯光去看他眼底的暗色,却只瞧见一片潋滟的水光。
他心当即又软下来,情难自禁地去吻孟绪初通红的眼尾,被仰着脖子接收新鲜空气的孟绪初推开。
他于是退让般不再继续,只轻轻拢住孟绪初的腰:“很晚了,抱你上去好不好?”
孟绪初低头理着衣领,嘴角还红肿着,神情却已恢复自如,“我能走。”
江骞莞尔一笑,反手按下开关,“啪”一声,头顶那盏唯一的灯熄灭了。
他揽住孟绪初的腰,无比熟练地将人打横抱起,轻声说:“你看不清,会摔倒的。”
孟绪初:“……”
孟绪初抿着唇没说话,却也没有奋力抵抗,任由江骞抱着自己稳稳踏上楼梯。
他枕在江骞肩上,视线越过对方颈侧望向越来越远的幽黑隧道,眼前模糊不清,却长久凝望着黑暗中的那一点。
·
这场雨时而淅淅沥沥,时而狂风大作,连绵不断下了三天。
期间孟绪初除了去公司处理必要的事务外,都缩在家里。
他虽然体温总是偏低,却像是火做的,一遇水就蔫,大雨更会令他精神萎顿。
下午天黑得像要压下来,客厅里角角落落的灯都打开了,茶几下悬浮的灯带烘托着柔软的光,勉强让人心里舒坦了些。
孟阔坐在茶几上,盯着血压仪上的数字发愁:“你这血压咋还是那么低呢?”
“什么时候高过吗?”孟绪初放下袖子,不以为意道:“没跌破临界点就行,反正影响不大。”
孟阔还是唉声叹气,孟绪初不想看他这副模样,转身拍了拍手把卫生纸召唤过来。
小纸刚吃完午饭,拉完粑粑,被王阿姨拎去洗了个澡,香喷喷毛茸茸地向孟绪初奔来,在他脚边转圈圈。
孟绪初俯身把狗狗抱起来,小纸就啪地贴到他身上,打死也不肯再下来,像坨大号口香糖。
孟阔本来还愁着,看到这画面没绷住,噗嗤笑出来,狠狠rua了把狗头,恨铁不成钢道:“没见过你这么没出息的狗。”
卫生纸压根不理他,赖在孟绪初怀里,专心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孟绪初挠了挠小狗下巴,小狗就欢快起来,一人一狗仰倒在沙发上玩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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