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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这孽海中苟且偷生的岁月,全都成了竹篮打水。
“你好像不愿?”四夫人打开婢女递上来的一卷布包,宽容大度道,“那……留个全尸也不是不行。”
她挑挑选选了许久,最后选择了根一指长的银针,在穗岁骇惧的目光中兴会淋漓地转了转,静静地等她回答。
穗岁那两排银牙紧紧咬在了一起。
她从前可以选择死亡,但是现在……念念宫里还有一个人等她回家。
那人什么都没有,命悬一线,等着穗岁去救。
他答应了会和她一起走出孽海的。
穗岁的眼眶忽然又涨又热,一股巨大的不甘自鼻腔炸开,混成从未有过的苦涩和恐惧,再从喉头艰难地咽下。她把无法克制住发抖的手从背后,极缓地伸到身前的白沙地上。
然后她低下头去,不敢去看那针,怕匆匆掠过一眼都会彻底浇灭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
“嗯,还算个聪明人,有什么比死更可怕的呢?”
穗岁心里做好准备了以后,原本还将希望寄于她七日未休息后身体的麻木上,好缓去一些疼痛。
没想到她这躯体的迟钝只停留在方才,现在该受的痛苦半分都没有少。
又或许……这已经是不敏缓解以后的疼了。
针刺入指甲的时候,穗岁觉得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喧叫着疼痛,可那药物的作用之下,明明她心里有无数个声音在述说着无法忍耐,身体却连昏死过去的资格都没有。不仅没有,她此刻的知觉还被无限放大——穗岁甚至能在这样的穿心痛苦中清晰地辨别出,那针上面有肉眼看不见的倒钩,狠狠地扎入她的皮肤里,随着四夫人的轻轻一挑,就把她的神志随同指甲和皮肉抛至九霄之外。
“还真以为是什么硬骨头,叫得也不比你们好听。”四夫人嫌弃地甩了甩针上的血珠,对周围的婢女们笑道,“可是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们说,她能喊到什么时候?”
穗岁去而不返的第三天,禾山就知道她许是被困了起来。以前穗岁经常被不同宫殿人带走,但最迟第二日也会放她回来。
毕竟在那些鲛魔眼里,留穗岁这样身份的人在自己宫中,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禾山心中蹿起一股不安的陌生情绪。
“果然……”禾山低笑,“果然是会扰人心弦的东西。”
在禾山过去的岁月里,他很少会有难以掌控的东西,哪怕有,他也能做得很好,最终迎向一个令诸神满意的结局。
但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去做。穗岁让他等她回来,他就只能守在这方寸之地,拨弄着穗岁留下的那些小巧机关,估算着她回来的时日。
每一次从沉睡中醒来没能在念念宫里找到穗岁的身影,禾山都会燃起穗岁留在宫里的气息,去探查她是否遇到危险。
虽然看起来她过得不好,但至少生命无虞。
禾山感受着自己体内灵息的滞涩,明明他早就知道自己这具身体时日无多,如今却有了一些不切实际的祈求。
想让这所剩无几的灵力多支撑他一阵,他不想太快力不从心,违背了自己对穗岁的诺言。
可他的五感每况愈下,连探查灵力这么个小事,都做得越来越困难了。
第七日的时候,禾山感受到穗岁的气息重新出现在念念宫门外,他本想如往常那样等着穗岁进来,却在感知到押送她回来的婢女已经离去多时以后,宫门还未有被打开的动静。
禾山起身走出寝殿,终于见到和离开时判若两人的穗岁。
她的面色苍白如雪,半蜷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自己却浑然无知。穗岁从前日子过得不好,可向来将自己拾掇得干净清爽,此刻身上的衣服却满是褶皱,像是极力挣扎过,才于摩擦间留下了深刻痕迹。
她好像出过许多的汗,把脸颊两侧的头发全都浸湿粘黏在脸上,汗水已经干了,但在脸上流下斑驳的印子还未被擦去,穗岁整个人像是秋风中最后一片离开枝头的枯叶,了无生机。
顺着她无神的眼睛落在手上,禾山总是从容温和的面容终于变了颜色。
那双能让死物萌出灵巧趣意、无所不能的手,此刻软若无骨,不见一寸完好的皮肤,每一块都在渗着鲜血。
一个时辰以前,在穗岁的食指指盖被四夫人用针慢慢拉扯着挑开后,又听见她那张抹得鲜艳的唇轻启着吐出愈发酷虐的话语:“替我把‘那个’取过来。”
婢女交到四夫人手上的是一根银色的棍棒,也就两根拇指那样粗细,却从她们传递的模样来看份量不轻。四夫人接的时候手往下一跌,眼神就狠狠地向婢女剜去。
穗岁以为她要拿那棍子打她,忍着痛苦把食指蜷缩起来,想要把伤口护在手心的温热处。只要四夫人卸了口中的恶气,打她两下就打了,这些伤迟早能养好,哪怕花得时间长些也不要紧,她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到了。
可是四夫人却喝道:“手给我伸出来。”
穗岁下意识地做了,心中不解。但这困惑只持续了刹那,很快她就切身体会到了四夫人施加给她的毒刑,与这银棒的厉害。
四夫人亲自把手放到棍棒的两端,蹲坐在穗岁面前,在离她极近的位置注视着穗岁的眼睛,然后用棍棒从她的指尖碾了过去。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更快地接收到穗岁神志崩塌所给她带来的快乐。
如果说方才的针刑所带来的是分外尖锐的痛,每一回的刺入都能把人的意志和精神紧紧攥着提在灵府之上再重重摔落,那此刻的痛则是钝钝地磨搓着穗岁的五脏六腑,要把她的一切都捣成尘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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