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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体格差异太过悬殊,穗岁在这个年龄的人族女子中算是中等偏高的,可她的手腕握于仙使掌中,便细弱得不堪一折。
他此刻手中并未施力。
穗岁见仙使脸上不像有被冒犯的怒意,却也看不出其他情绪,刚想道一句“失礼”,就看见他默然不动的剑眉,轻轻向下压了一下。
然后仙使松开了穗岁的手,在她面前捂着胸口弯下腰来,吐出一口鲜血。
那温热的液体溅在穗岁的手上几滴,剩余落在雪白的衣衫上,宛若隆冬里盛开的红梅。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应该要去扶住仙使。
“你还好……”
可话音未落,就有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拦在她身前,将穗岁往后重重地一推。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膝窝处就受到重重一踹,随后双手被绞到身后,被迫用一个十分难堪的姿势跪在了仙使面前。
那隔音的灵障不知何时破碎,台下愤怒的村民们的斥责声一下子涌入了穗岁的耳朵,更是有两个身强力壮的青年人冲上来,挟持住了在他们看来屡次三番对仙使侮慢的穗岁。
而一旁又走上来一个妇人,跪在仙使身侧,诚惶诚恐地将一块雪白的绸布托在手中,举过头顶。
这是让仙使用来擦去唇边血迹的。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穗岁失了灵力,就算筋骨与凡人不同,力气却和普通女子无二,怎么也挣脱不了一个成年男子施加在她肩上的力气。
于是她索性不再白费力气挣扎,转头对那个跪着的女子说:“你跪在那里有什么用?没看到他都站不稳了吗?”
结果那女子把头埋得更低了,穗岁那话在她看来光是近距离地入了耳,都是对仙使大人不可饶恕的冒犯。
穗岁只好重新去看仙使。
他将唇边的血迹擦了擦,似乎稍微缓过来了一些,人重新直起身来,面色十分平静。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摆,指尖白光一闪,那刺目的红就从洁净的白衣上褪去,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场幻觉。
无论是仙使,还是村民们,似乎都对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
并不是无人发觉仙使状态不佳,他们一清二楚,却放任他强撑。
穗岁百思不得其解:他们那样敬重仙使,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他痛苦?还是说……他们的尊崇只源于他的身份和灵力,至于他作为一个人的感受如何,没有任何人关心。
连他自己都毫不在意。
可他再天生仙力,也是个人啊!
就在这时,穗岁身后控制着她的两个男子将她的手用麻绳捆好,随后转头看向了台下的村长,在他的示意下押着她准备离开。
仙使正在低头检查自己身上还有无残留的血污,此刻才终于注意到穗岁的境遇,缓缓抬起头来。
然后穗岁就看见,他似乎往自己离开的方向迈了一步,微微抬起右手。
广袖太宽,遮住了仙使的手。可是穗岁却莫名从他身体的动作,读出了一丝挽留的意思。
穗岁还想说些什么,口中却突然被塞入了一团布,头上也被套上了一个黑色的麻袋,将她彻底与外界分隔开来。
直到她被带着离那仙台越来越远,穗岁都没听见仙使将那句挽留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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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被从仙台带走后,穗岁就被关进了一个不知坐落在村中何处的破败茅屋内,里头堆满了经年不用的废弃船具和渔网,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在穗岁被推进来跌倒在地上时扬了起来,引得她干咳了许久,才又落回静处。
茅屋里有一股潮湿的霉味,穗岁在里头被关了三日,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腌入了这腐朽的气息,不知道等出去的时候要换多少水才能洗个干净。
这三天里除了一日三餐有人将冰凉的白粥放在她的门口,没有任何人来与她说话,因此穗岁并不知道自己将会得到怎样的惩治。
她从前在孽海也经常被关在各个宫殿奇奇怪怪的地方,但穗岁心中觉得这个茅屋还算是个不错的拘禁之地。
因为在一面墙的最上方,开了一张小小的窗,穗岁能从那窗里见到日升月落,偶尔还会飘进来两片落叶,替她数着时间,让她有活着的实在感,这是她在孽海里不敢奢求的东西。
上岸之后穗岁一直在用各种各样的借口麻痹自己的思绪,让自己不得安宁下来,去思考有关禾山的一切。而这几日的她被人彻底遗忘在了这个角落,就好像汹涌的潮水骤然褪去,就把所有她避不敢谈的事物曝光在平坦的沙滩上。
她不得不去面对那些遗留下来的贝石,一片片拾起来,去思索有关它们的来历。
穗岁有些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演变到这个地步,她自认不是个一无所求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愿力呢?莫非这与她并不是一个纯血的人族有关?
可是……她没有愿力这件事,从小到大竟然都不曾暴露过。
仔细想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每逢初一十五,附近邻里都会去镇上的庙宇里祈福、上供自己的愿力,穗岁的姥姥也会由邻居搀扶着走去。
可这个日子对穗岁来说与平时并没有什么差别,村里人嫌她克死父母太过晦气,不愿与她结伴同行,可她也从未单独前往——因为这个时候她都恰好被关在母亲的屋子里,接受姥姥的惩罚。
至于惩戒的理由则是五花八门,饭做硬了,菜烧咸了,端碗的时候水滴在门槛上了……穗岁从来不曾注意过姥姥寻她麻烦的时候是否在什么特定的日子,因为她被关得太频繁了,在她看来这就是姥姥发泄怨恨的一种方式,想关就关,还挑什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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