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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后的眼眸怔松一瞬,缠吻的唇齿间溢出似无奈似纵容的叹息。他启开唇瓣,任由对方的舌尖探入。
软舌扫过敏感的上颚时,洇出浅红的眼梢润开一点生理性泪水。手掌锢在腰侧,单手轻松地把他托上妆台。
相扣的手抵上冰凉镜面,身前的人逼得愈近,容祈被困在这一方昏狭空间内,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熟悉的稠凉触感拨开衣襟,一寸寸游缠过胸膛和蝴蝶骨,黏腻又暧昧。
雾凉粘稠的触感舔舐过腰际时,菱花镜已蒙上层薄雾。容祈屈指抵住某人欲探入襟口的犬齿,冷磬的声音融出三分侬哑:“再耽误片刻,错过了最后一场烟火,你今晚自己睡。”
“恩。”应周徊顺势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稍缓难耐情动,湿热的呼吸卷拂在锁骨上。容祈也不催促,仰靠着镜面,轻拍着他的后背。
等眼尾的酰紫妖纹隐去,应周徊把容祈有些散乱的衣襟整理好,又状似随意地挑了枚玉佩系在他腰间。容祈瞥了眼他用于压襟的双鱼合欢扣,当作不知某人的这点心思。
还有某些妖状似不经意地一问:“阿祈戴面具,是怕同我站在一起,生出麻烦事来吗?”
“”
有的时候,容祈真的很想掰开他的天灵盖看看,里面除了恋爱脑,还有没有其他东西。
“你看看我现在是什么体型和模样。”容祈语气平静,醒来后一个小时零三分,某些刻在骨子里的属性终于开始发作:“你要连夜改掉其他人脑中记忆,换成我现在的形象吗?我倒是不知小师叔何时有这般好的本事。”
“阿”
“再啰嗦一句。”银发美人冷着脸把那枚蝶纹面具扣在应周徊脸上,发间镂铃蓦地迸出清响,“我就自己去了。”
千树银花,灯火灿灿。
山脚集市人潮如织,飞檐亭角皆悬着明璨花灯,亮如昼,璀似星,在檐角织就出一条霞明玉映的流焰明河。
应周徊的指节嵌入容祈指缝,借口说得冠冕堂皇:“人多亦走散。”
说这话时青年掩在面具后的雪青眼眸稍稍弯起,语气是一本正经的温和,半点不似徇了私心的模样。仿佛他不是想牵自己的手,而是真的担忧在掎裳连襼的人群中走散。
容祈瞥他一眼,没有拆穿某些人昭然若揭的心思,很顺手把喝了两口的荔枝冰盏塞到他手里,银发间缠着的月白发带随步轻晃,掠过应周徊执灯的手背,镂铃撞出泠泠脆响。
他驻足糖画摊前,冰蓝眼瞳映出着琥珀色的饴糖光泽,忽有焰火破空,将他睫上凝着的碎金映成流星。
应周徊玄色衣袂扫过满地灯影,掌心护住他被推搡的肩头时,莲花灯正顺水漂来,灯芯里竟栖着只冰晶折的蓝尾蝶——与那年浛洲城头的旧梦如出一辙。
容祈拾起那枚莲花灯,蓝尾蝶颤巍巍地翕动清透蝶翼,落到他的手背。容祈这才发现,蝶翼上盈转的银白流光不是花纹,而是一段梵语————
恩,他看不懂。
等了半响都没等到,应周徊轻叹:“阿祈不问一下是什么意思吗?”
“许愿说出来就不灵了。”他把花灯放回河中,轻抬手背,任蝶影裹着未解的偈语沉入光河。
“总归是和我有关。”
应周徊呼吸微滞。
“这里的人有些多。”应周徊把他同襟珮缠在一块儿的发带挑开,温沉含笑的声音在喧嚷人声中,清晰落到容祈耳朵里:“我带阿祈去个清静的地方,那里看烟火的视角也更好。”
……
船橹搅碎满河星火时,第一簇烟花正绽在那双恍若冰鉴似的溵蓝眼眸里,明明焰色将其灼成欲融的蓝珀。
应周徊的鲛绡外袍覆住他膝头,却遮不住浸了月色的银发铺满舱底。金丝焰坠入墨玉般的河水,恍若神女掷落火种,将两人倒影烧成缠绵的绯色。
容祈忽将指尖探入水中,惊起圈圈涟漪里浮动的碎金:“像不像那年你剑挑的琉璃灯?”
他方才喝了酒,此刻眸中酝出层烟水月似的雾气,清凌凌的嗓音亦被桃花酿浸出一点侬软来:“应周徊…那盏琉璃灯,还在吗?”
“在。”话落时,流银焰花在天际炸开,恰有夜鹭掠过船篷,小舟随之轻晃,惊碎河中华光映彩。容祈只听清后半句:“……下次给阿祈赢一盏更漂亮的。”
“不要。”他摇摇头,眸色雾濛地对应周徊露出一个笑,眼眉浅浅地弯起,“我只喜欢那盏。”
“应周徊……”分明是冷磬如冻泉漱玉的声音,字音却咬出十二分的温软旖色来。他声调轻喃地重复:“我只喜欢那一盏。”
焰花散尽,四下只余水声、风声、鹭鸟掠过水面的翙翙羽声,还有身前人倏然急促的呼吸声。
应周徊擒住他沾了冷露的手腕,指尖沿着血管脉络轻柔摩挲,话语似诱似哄:“阿祈,除了琉璃灯外,你还喜欢什么?”
第二轮烟花在远处河岸冲入九霄炸开,万千火流星坠入水面,将容祈霜白的衣摆染成茜素红。琉璃紫与孔雀蓝的辉光和烟火声里,他的声音轻落落地、像是羽毛一般柔软地坠入耳中:“很多啊…我陪着我的朋友们,看过很多次灯会,见过很多漂亮的花灯……他们都是很好的人,我很喜欢他们。”
“但是,我只偏爱于那一盏琉璃灯。”
那盏被斩羲剑挑落的琉璃灯。
在无数个雾茫茫的梦中,都有一盏琉璃花灯莹亮清冷银焰,挑在银剑刃尖上。他接过灯,能分辨出执剑挑灯之人眉梢眼角攒出的温融笑弧,却看不清他的五官轮廓和眸底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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