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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宅斗(第2页)

真正的危机在深夜。桑榆刚睡下,就听见阿砚的院子传来犬吠。她冲过去时,看见乳娘倒在地上,孩子的虎头鞋丢在炭盆边,鞋底的“北纬三十九”已被烧成焦黑。陆鹤紧跟着赶到,从炭灰里扒出半张纸,上面画着沙枣林地形图,第三十九棵树的位置被红笔圈住——正是西北军粮的真正藏点。

“他们想引咱们去沙枣林。”桑榆望着阿砚惊恐的眼神,忽然想起白天曹永年的玉碟,“调虎离山,趁机搜查王府暗格。”她握住陆鹤的手,触感是他掌心的薄茧,“去佛堂,母亲的记事簿残页,该转移了。”

佛堂暗格里,长公主的记事簿还在,却多了封未见过的信,信末画着三朵错绣莲花,第三朵的花心处,点着阿蘅的红痣形状。老夫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是你公公当年埋下的,说若遇大难,就把‘鹤榆砚’的标记公之于众。”

元宵节后的第五日,桑榆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她看着铜镜中微微隆起的小腹,忽然想起梦中的星砂泉,三朵莲花围绕的“鹤榆砚”。陆鹤得知消息时,正在书房批改军报,笔尖在“第三十九”处顿了顿,忽然轻笑:“看来咱们的小沙枣,等不及来见这红墙了。”

然而喜讯刚传至后宫,太后就送来了“安胎礼”——十二名绣娘,每人手中捧着金丝缠枝莲纹的襁褓。桑榆看着她们袖口的直线错绣,忽然让刘氏捧出阿蘅的旧襁褓,里层的错绣莲花在阳光下显形:“太后忘了,摄政王府的绣娘,从不用直线。”

最致命的一击在春分。桑榆主持王妃茶会,刚要品尝新贡的碧螺春,苏明薇突然打翻茶盏,茶水泼在她裙角,竟冒出青烟。“茶里有毒!”苏明薇跪地,掌心的刀疤渗出血珠,“他们要借王妃的血,祭三皇子的‘西北阵’。”

陆鹤冲进花厅时,看见桑榆苍白的脸色,瞬间红了眼。他抽出软剑,抵住带头的绣娘咽喉,从她发间搜出三皇子的令牌:“本王早该知道,太后的‘恩赐’,从来带着毒牙。”他望向桑榆,见她正用银哨吹响铜铃声,三十六名铜铃卫从屋顶跃下,“即日起,王府戒严,没有本王手谕,任何人不得出入。”

深夜,桑榆靠在陆鹤胸前,听他讲西北的沙枣林:“父亲说,沙枣树春天开花,秋天结果,每颗果实都藏着星星般的核。”他摸着她小腹,声音轻得像沙枣花香,“咱们的孩子,就叫‘星禾’吧,愿他像沙枣核一样,在这红墙里扎根。”

桑榆望着床头的莲花灯,灯芯爆起的火星,像极了梦中的星砂。她忽然明白,这红墙里的每道缠枝莲纹,都是长公主和老将军留下的铠甲,而她和陆鹤,还有未出世的星禾,就是铠甲里最坚韧的魂魄。那些藏在错绣里的暗号,刻在骨血里的印记,终将让他们在这吃人的深宫里,辟出一片属于自己的沙枣林。

次日清晨,老夫人带着阿蘅来看望,孩子的襁褓上,新绣了三朵莲花,分别用了陆鹤的墨绿、桑榆的月白、还有未出世星禾的嫩黄。“太后昨日召见哀家,”老夫人摸着阿蘅的红痣,“说要给星禾指婚,哀家回了句:‘摄政王府的孩子,只与沙枣花订亲。’”

桑榆笑了,望着窗外的玉兰树,花瓣落在王府的红墙上,竟形成了三朵错绣莲花的形状。她忽然想起苏明薇说过的话:“长公主在天之灵,会让每片花瓣都变成眼睛,看着咱们守住这方天地。”

是的,她守住了。用错绣的莲花,用沙枣的核,用陆鹤的剑,用孩子们的笑,在这朱墙之内,织就了一张比任何阴谋都坚固的网。而网的中央,是他们紧紧相握的手,是比皇权更珍贵的,缠枝莲纹里的爱与勇气。

谷雨时节,桑榆在浣衣局撞见苏晓郇跪在青石板上,月白裙裾浸着皂角水,腕间银镯刻着半朵缠枝莲——那是她前日赏的陪嫁旧物,此刻却被人掰去了第三瓣尾纹。

“谁让你跪的?”桑榆按住她发颤的肩膀,看见袖口被人用指甲划出“狐媚”二字,正是侧妃曹氏的贴身侍女惯用的刻痕。苏晓郇抬头,眼尾的泪痣在阳光下格外醒目:“昨夜替王妃整理书房,不慎碰倒了琉璃灯,侧妃说我蓄意纵火。”

琉璃灯是陆鹤从西北带回的礼物,灯罩绘着沙枣花,此刻正躺在廊下,裂痕处用金线缠着三朵错绣莲花——桑榆亲手补的针脚。她忽然轻笑,捡起灯罩碎片,看见内侧用朱砂写着“鹤”字,正是陆鹤的小名:“苏姑娘可知,这灯碎了不要紧,碎了的莲花,反而能照见暗处的老鼠。”

曹氏的算计在端午宴上摆到明处。她穿了件正红缠枝莲纹裙,故意与桑榆的月白裙形成对比,鬓边金步摇垂着九颗东珠,每颗都刻着“寿”字——正是太后赏赐的样式。“姐姐今日怎么穿素色?”她掩唇轻笑,“可是嫌皇上赐的侧妃不够体面?”

桑榆抚过腰间的莲花荷包,里面装着陆鹤亲自刻的桃木雕:“妹妹误会了,这缠枝莲纹啊,最妙的就是错绣——”她忽然凑近,指尖划过曹氏裙摆的工整绣纹,“太工整的花儿,反而容易招虫。”话落,看见对方腰间玉佩闪过冷光——正是三皇子暗卫的毒蛇纹。

宴中,李氏端着莲子羹走到桑榆身边,碗沿绘着并蒂莲,莲子却摆成了“死”字。桑榆接过时,故意让袖口的错绣缠枝莲擦过碗沿,金线顿时冒出青烟:“妹妹这羹汤,怕是加了西域的‘蚀骨莲’吧?”她望向陆鹤,见他正与御史谈笑,袖口却悄悄按在剑柄上。

李氏的脸色骤变,碗摔在地上时,露出底部的三皇子印泥。老夫人的拐杖适时点地:“哀家今早收到密保,左将军在边境私开马市,赚的银子都给妹妹买毒药了?”她望向皇帝,“皇上可要派人查查,这‘蚀骨莲’是怎么过的宫门?”

桑榆趁机替李氏整理裙摆,指尖在她腰侧摸到半片残帕,直线错绣硌得掌心发疼:“妹妹若喜欢错绣,我让人送几幅沙枣花样子的帕子来,比这工整的莲花,更合西北的风。”话落,看见苏晓郇端着醒酒汤过来,碗底刻着极小的“砚”字——阿砚的乳名。

真正的杀招在七月十五。桑榆带着阿蘅去佛寺祈福,曹氏的贴身侍女突然“失足”撞向婴儿车,襁褓里的阿蘅吓得大哭。桑榆本能地护住孩子,却见侍女发间簪着的银花,花蕊处藏着细小的针尖,正是三皇子暗卫的“见血封喉”。

“抓活的!”陆鹤的声音从藏经阁传来,他手中举着从侍女房里搜出的账册,每笔支出都对应着三皇子的暗桩。桑榆掀开账册,看见最后一页画着王府地形图,花园假山处标着“三月初七”——正是她初次发现曹氏错绣的日子。

“原来妹妹早就盯上了假山后的暗格。”桑榆望着曹氏被拖走时颤抖的双肩,忽然想起她房里的香炉,燃的是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迷蝶香”,“可惜你不知道,那暗格里放的,不过是阿砚的胎发,真正的账本,在苏姑娘管的库房里呢。”

苏晓郇跪在廊下听候发落时,桑榆亲手替她挽正发簪:“我知道你父亲曾替摄政王整理文书,这半朵错绣,原是该藏在袖口的。”她塞给对方半片玉佩,刻着“砚”字的尾纹,“明日起,你便替我管账,记住,每笔银钱的数目,都要写成沙枣花的模样。”

霜降那日,桑榆在库房发现李氏的陪嫁箱底藏着幅画,画中女子穿着与她相同的月白裙,站在沙枣树下——正是陆鹤母亲年轻时的模样。她忽然明白,李氏的兄长为何总盯着西北军粮,原来他们误以为长公主的遗物里藏着宝藏,却不知真正的宝藏,是陆鹤与她相握的手。

“王妃,皇上又要给王爷赐侧妃了。”刘氏捧着新到的圣旨,声音里带着笑意,“这次是太傅之女,姓叶。”桑榆望着圣旨上的烫金莲花,忽然轻笑,指尖划过第三瓣尾端——那里本该有错绣,却被人刻意绣得工整。

“去回了吧,”她替阿砚系好虎头鞋,鞋底的“北纬三十九”已被改成三朵错绣莲花,“就说摄政王府的门槛,容不下太工整的花儿。”转身时,看见陆鹤正站在廊下,袖口的暗纹与她的裙摆相印,形成完整的缠枝莲。

雪初落时,桑榆在暖阁教苏晓郇辨认错绣,阿蘅趴在地上玩着沙枣核,忽然将它们摆成三朵莲花。陆鹤进来时,顺手将新得的玉佩挂在她腰间,刻着“鹤”字的尾纹,恰好补上她玉佩的缺口。

“皇上今日在朝堂上摔了玉碟,”他笑着接过阿蘅,孩子的小拳头正挥向他胸前的错绣,“说本王的侧妃们太不懂规矩,却不知——”他望向桑榆,眼中映着暖阁的灯火,“这红墙里的规矩,从来都是咱们自己定的。”

桑榆望着窗外的红梅,忽然想起苏晓郇说过的话:“侧妃们总以为错绣是瑕疵,却不知,正是这些不工整的针脚,让莲花能在风雪里扎根。”此刻她终于懂了,这朱墙内的宅斗,从来不是鲜花与阴谋的较量,而是带着伤痕的坚韧,在权谋的风雪中,绽放出最耀眼的光。

新赐的侧妃叶挽秋入门那日,桑榆正在库房清点冬衣,听见二门处传来珠翠相撞的脆响。她隔着雕花屏风望去,见那女子穿月青缠枝莲纹裙,鬓边簪着支雪梅鎏金簪,步摇垂落的流苏恰好遮住眼尾——正是西北暗卫“雪梅坞”的标记。

“见过王妃。”叶挽秋的礼行得极深,袖中飘出的沉水香却混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艾草味。桑榆望着她裙摆的绣纹,第三瓣尾端的针脚虽工整,却在莲花蕊处多了笔勾连——这是三皇子暗卫传递密信的暗号。

“妹妹的簪子倒是别致。”桑榆伸手替她扶正雪梅簪,指尖刻意划过花蕊,金粉簌簌而落,露出底下刻着的“十九”二字,“西北雪梅坞的簪子,竟能进到京中,可见妹妹的路子比本宫想的广。”

叶挽秋的睫毛颤了颤,很快恢复温婉:“王妃说笑了,这是母亲临终前给的,说雪梅经霜才香。”她望向桑榆的小腹,嘴角勾起抹浅淡的笑,“听闻王妃有了身孕,妹妹略懂医术,日后若有需要——”

“不必了。”桑榆打断她,目光落在她腕间的翡翠镯,镯面浮刻着完整的缠枝莲,却在第三瓣尾端缺了针脚,“妹妹若真想讨好本宫,不如去厨房盯着阿砚的膳食,他近日总说糕点有苦味。”

三日后,阿砚房里的乳娘突然暴毙,枕边散落着半块枣泥糕,上面用蜜饯摆着“死”字。桑榆赶到时,叶挽秋正拿着银针试毒,见她进来,慌忙跪下:“王妃明鉴,妹妹刚到厨房,还未来得及——”

“够了。”陆鹤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手中拎着个食盒,里面装着从叶挽秋房里搜出的砒霜,“雪梅坞的毒药,该是混在沉水香里吧?”他望向桑榆,目光落在她腰间的莲花荷包,“本王早该想到,三皇子会借新侧妃的手,对世子下手。”

叶挽秋的妆匣被翻开,底层躺着幅绢画,画中女子骑马握剑,衣袂上的缠枝莲纹正是直线错绣——与李氏余党留下的标记相同。桑榆摸着画中女子的眼尾,那里竟点着与叶挽秋相同的泪痣:“原来妹妹不是太傅之女,是三皇子养在身边的死士。”

冬至家宴,叶挽秋刻意穿了桑榆年轻时的旧裙,水绿缎面绣着半朵错绣莲花,尾端针脚与桑榆当年的手艺分毫不差。她端着参汤走到陆鹤身边,袖口的沉水香突然浓烈:“王爷近日操劳,妹妹炖了安神汤。”

桑榆眼尖地看见汤面漂着片雪梅瓣,正是雪梅坞毒药的引子。她抬手打翻汤碗,汤汁泼在叶挽秋裙上,竟发出“滋滋”声响:“妹妹这汤,怕是给本宫准备的吧?”她望向陆鹤,见他袖中露出半片残帕,正是叶挽秋与三皇子的密信。

“雪梅坞的死士,总爱用自毁的法子。”陆鹤的声音冷如霜,看着叶挽秋咬破藏在齿间的毒囊,“可惜你不知道,本王早在三个月前,就断了三皇子与雪梅坞的联络。”

叶挽秋倒地前,指尖指向桑榆的小腹,唇语无声:“你的孩子……”桑榆忽然想起近日服用的安胎药,让刘氏拿去验毒,果然在药渣里发现了能导致滑胎的夹竹桃叶——正是叶挽秋借“懂医术”之名,买通了太医院的人。

“把太医院张院判的账册拿来。”老夫人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她手中捧着本红漆账本,每笔给桑榆的药材支出旁,都画着极小的直线错绣,“哀家倒要看看,是谁给三皇子的人开的方便之门。”

雪梅劫后,桑榆在叶挽秋的妆匣里发现枚银哨,吹出来的竟是西北狼嚎声——与陆鹤当年在沙枣林训练暗卫的暗号相同。她忽然明白,三皇子不仅想借宅斗除掉她,更想借此瓦解西北旧部的联络网。

“明日让苏晓郇接管太医院。”桑榆摸着阿砚新做的虎头鞋,鞋底用朱砂画着三朵错绣莲花,“她父亲当年在西北医馆当过学徒,该知道如何辨别这些阴毒的药方。”

陆鹤替她披上狐裘,指尖划过她腕间的银镯:“叶挽秋临死前的唇语,你怕了吗?”桑榆望着他眼中倒映的烛火,忽然轻笑:“怕什么?她指向的不是孩子,是咱们的错绣莲花——三朵连在一起,任谁也折不断。”

窗外,初雪落在王府的琉璃瓦上,将缠枝莲纹映得愈发清晰。桑榆听见阿蘅在隔壁啼哭,乳娘正哼着西北民谣,曲调里藏着错绣莲花的节奏。她忽然想起苏晓郇说过的话:“雪梅再冷,也冻不坏沙枣花的根。”

是的,她的根,深扎在陆鹤的信任里,老夫人的筹谋里,还有孩子们的笑靥里。那些藏在错绣里的暗号,刻在骨血里的坚韧,终将让她在这吃人的朱墙内,守住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就像那三朵缠枝莲,任风雪如何肆虐,始终紧紧相缠,永不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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