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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去解救他们,也没有人想做什么善事,气氛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冰冷。
她扫了眼四周后,将目光投向那最尽头的一道铁门,里面萦绕刺骨寒意。
门上挂着厚重锁头,似乎是专门禁止什么东西出来,表面还贴了一排石灰符咒。
她捻指一刮,如撕破纸片般把符咒扯掉,棱角一压,那锁头就断成两截。
厚重大门开合瞬间,浓烈的阴气扑面而来,仿佛暴风震得人心脏猛跳。
灯光下,只见室内设着一尊奇怪的木偶雕像,身披红布,面无五官,却插着许多尖利铁钉。
雕像下方摆放一副陈旧的祭台,上头一柄染黑的短刀悬在半空,寒光诡异。
地面绘着一圈圈符文阵,中央竟躺着一个人影,衣衫破烂不堪,头发覆盖了面目。
他仅剩微弱喘.息,每一次起伏便呻.吟一声,看似痛苦难当。
周遭充斥扑鼻血锈味,像是有人挖空了什么器官,扔在祭坛边发霉腐化。
曾依白见到这等可怕场景,几欲吐血昏厥,他不断干呕,却始终没能吐出东西。
“救……帮我……”
那人影含糊喊了一句,声音里带着绝望和渴求,他努力抬起手,似要抓住某根救命稻草。
她一语不发地靠近,伸脚踢开几根散落的骨刺,盯着地面符文凝视片刻。
“死倒是容易,不过,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她蹲下,拂开那人发丝,看到了他脸上被残忍刻下的符形,大半血糊糊几乎烂掉肉皮。
他颤动嘴唇,说不清话,意识半昏迷,好似被长期折磨得将死。
曾依白看得眼睛发直,虽然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见到这种极端残酷景象也看不下去。
“妈的,这个人还活着吗?”
他忍不住开口,心里对那场黑市交易愈发畏惧,暗想这比人间地狱还吓人。
顾盈盈指尖压到那受害者的额面,微冷的力道透过皮肤。
后者恍惚中似感受到丝清凉,发出压抑抽泣,像求生者见到希望,却又无力抓住。
可顾盈盈没有半点怜悯,只冷漠地抽回手,斜眼扫向那阴森木偶雕像。
短刀还在半空摇晃,周边像有无形丝线悬吊,戾气和黑墨随着木偶颤动而蠢动。
融合了无数阴魂的阵法,让这地下室看似随时会爆发惊天祸端。
“这种东西,也想强行开阴路,真是笑话。”
她冷笑一声,随手将红绸甩向木偶,丝带缠住它脖颈处,用力一扯。
咔嚓一响,木偶的头竟被硬生生拽断,几枚扎在上面的铁钉噗通落地。
空气随之剧烈震荡,好像抽离了某个核心,整片祭坛轰隆作响。
短刀跌落在地,发出金属铿锵,跳了几下,最后失去所有灵光。
地上惨叫持续,这个被折磨的人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奄奄一息,血液不断从符印里渗出。
她用脚踢开那刀,指尖凝出一丝诡异火苗,贴在对方额头上轻轻一碰。
火光泛起蓝色涟漪,她像是在往他魂魄里探查什么,却很快皱起眉头。
“空了,他没什么可说的。”
她淡淡嘟囔这句,然后转身就走,毫不理会那人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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