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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温明惟的第三个床伴。
时间最久,陪了他将近一年。但同前两个没差别,任凭如何努力也改变不了被抛弃的结局。
他甚至不明白,温明惟为什么突然翻脸,夜半惊醒冲他开枪。
但顾旌很清楚,这一枪根本不是冲他去的。
“明惟,做噩梦了吗?”
顾旌关上门,走到温明惟床边,单膝触地,小心地靠近。
顾旌的职位是秘书,保镖,但这两个头衔不能概括他的实际身份,他跟了温明惟十年,了解温明惟的一切,是亦弟亦友的重要存在。
即便如此,顾旌依然恭敬无比,没得到回答,他也不追问,温柔缓慢地掰开温明惟的手指,从那细长的指间抽出紧按的枪,塞回枕头下。
随着手心一空,温明惟的右手微微抽搐了下。
顾旌用力握住他,心知他还在梦魇的余震里,不够清醒,耐心等了一会儿,温声道:“还好吗?要不要喝点水?”
温明惟没抬头,答非所问:“给我两片药。”
顾旌一顿,看向床头柜上,那里和往常一样,摆着一排白色药瓶,瓶身贴着不同的标签:“no18b”“no19a”……意义不明,看不出是什么药。
但顾旌知道,他连每瓶里药片的剩余量都一清二楚,挑出最左侧的一瓶,习惯性数了数,说:“今天已经过量了……”
温明惟沉声道:“拿来。”
顾旌不敢违抗,立刻倒出药片递给他,就着凉水喂下去。终于,温明惟拢了拢长发,抬起了头。
他的头发非常长,乌黑笔直,瀑布般垂散铺开,掩住半裸的身躯,有一种沉静的美感。
——如果只看外表,温明惟本人不像他的身份那么令人畏惧。
他有一张完美的脸,五官深邃,气质是悲悯的,甚至带点莫名的神性,不像世俗中人。
尤其他的眼睛,专注看向某个人时,仿佛能洞察并宽容对方的一切,令人心生好感,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的双手曾经沾过多少血。
但顾旌太了解了,对他的畏惧和忠诚同时刻进骨子里,不敢轻慢半分。
当他的眼神投过来时,顾旌下意识挺直脊背,准备服从命令。
不料,温明惟好像还是不太清醒,不知道刚才究竟梦到什么,威力那么大。只见他缓缓转动的眼珠艰难聚焦,突然问:“今天几号?”
顾旌心头一跳:“……六号。”
床的对面,电子钟显示联盟东部时间:2155年7月6日,22点46分,星期六。
顾旌后知后觉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本能地闭紧嘴唇,大气不出。
果然,温明惟不会不记得。
他略微坐直了些,问:“谈照回来了吗?”
提到这个名字,他似乎精神了点。
顾旌连忙给手下发消息,问完后如实转述:“回来了,下午四点的飞机,落地后被朋友接走,没回家,现在在酒吧喝酒。”
“哪个酒吧?”温明惟问。
“‘不冻港’。”
“嗯,”温明惟应了声,突然下床,往浴室的方向走,“我洗个澡,待会你送我过去。”
顾旌沉默了下:“……好。”
正如卧室里枪声一响,顾旌就知道温明惟又做噩梦了,当他噩梦惊醒后心绪难平,想见谈照,也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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