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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狼狈赶到医院缝针。

路过病房时，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张强坐在床边窝进柳如梅的怀里，张洋在旁边给他们削苹果。

“梅梅你真好，但我已经没事了，你不回去看看小玲吗？”

张强满不在乎：

“她皮糙肉厚，流点血而已，死不了。”

张洋也说道：“我也想陪着柳阿姨，不想回去看见她。”

“每次看见她的瘸腿，我都想吐！当初要是死在农场就好了！”

“柳阿姨，你什么时候做我妈妈呀？”

我以为我不会再难过。

可看见亲手养大的孩子咒我去死，心脏还是疼得厉害。

柳如梅抱住张洋，语气宠溺：“那以后就叫我妈妈吧！”

张洋开心地点头。

张强红着脸，当着儿子的面和柳如梅吻在一起。

病房里满是他们缠绵的声音......

我拖着空洞的身体抽了一夜的烟。

张强父子到晚上才回来。

“妈妈，昨天外婆也住院了，我们守了他一晚上，所以现在才回来。”

听到这话，我连嘲笑的心劲儿都没有了。

婆婆上周才做完体检，比十八九岁的小伙子还健康。

父子俩配合得天衣无缝，我也懒得揭穿了。

“签字吧。”

我把离婚协议和水电账单一起拿出来。

他见我没追究，想也没想就签了字。

张强靠在我身侧，语气娇媚：

“昨天我们是过分了点，你别往心里去。”

“那块表只是为了庆祝他毕业的礼物，没别的意思，你千万别多想。”

他身上有柳如梅的气味，脖子上的痕迹刺得我眼睛疼。

我刚想推开他，张强却叫了起来。

“哎呀，钱包掉了！这个月的工资还在里面呢？”

张洋也叫起来：“是不是掉在医院了？我陪你一起找！”

张强没有丝毫停留，换了鞋跑出了家。

张洋也跟了上去。

大门被甩得哐当作响。

我忽然觉得自己可怜又可笑。

原来他们已经难舍难分了，刚分开，又想借口见面。

我吞下一颗安眠药，让自己好眠一夜。

次日清晨，我去民政局领了离婚证后。

最后将一件包裹放在了警局门口。

提着行李，头也不回地上了火车。

小说《八零抛夫弃子后，他日日在我面前扇巴掌》1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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