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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序向后靠躺,轻笑:“好吧,郡主不必说了,答案我已知道了。”
嘉画惊诧,宋序这次倒不像从前那样生气,反倒还能笑得出来?
真是奇也怪哉。
他说:“只要不是别人就好。”
嘉画放下粥碗,伸手过去摸着他额头。
“宋序,你是不是发烧把脑子也烧坏了?怎么性情也变了?”
宋序握住她手,却没放下。
“郡主不喜欢我这样?”
嘉画皱眉,这倒不是,就是觉得奇怪。
他缓缓掀起墨睫:“我既因容貌与小秦将军相似郡主才愿意留下我,郡主不是说过,我像他,是我的福气吗?”
嘉画语滞。
这话她是说过,可是由他说出来怎么这么怪呢。
才不到两个月罢了。
两个月间到底发生了何事才能使他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呢?
宋序视线宛若实质,被烛火照的滚烫。
两个月,是数不清多少次一边在爱欲中沉沦,一边在理智中挣扎的梦境。
那些在梦里开满鲜花的藤蔓,延伸到梦外,便成了长满尖刺的荆棘,让他表面的冷静克制之下,尽是鲜血淋漓的占有欲
任何人都要疯,他亦难例外。
这些不可言说的隐秘,在他见到莫文州对嘉画暴露的占有欲下彻底激化,又在自以为必死之境却被嘉画所救时化为了实质。
这些嘉画自然不会知道。
宋序轻笑了声,反问:“难道郡主喜欢的原是我不像他的部分?是我冷言冷语,不肯屈从的样子?”
他说这话时,握着嘉画的手玩弄着她的指尖,似有些漫不经心的挑逗。
嘉画抽回手,皱眉:“你若不像他,根本不会在这里。”
宋序望着她,眼中丝毫不生气,反而含笑道:“那我还想喝粥,我喜欢甜的。”
十月廿一,乃小皇子生辰。
赵墨珩年轻,目前只有一个儿子,四岁,为皇后所出。
还有一个刚满周岁的小公主,是贵妃所出。
晨会后帝后同去了太后宫中请安,顺便商议此事。
太后就差人召了嘉画一同过去。
嘉画到时,帝后已陪太后说了会儿话。
她进去规规矩矩行礼。
赵墨珩道:“郡主免礼。”
太后笑着朝她伸手:“今日不是正式议事,不过家人间随意聊聊,不必拘泥身份,做什么这么严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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