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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将士们有序穿戴好甲胄,金属碰撞声此起彼伏。他们的脸上没有惧怕,有的是对北离的仇恨,有的是立功封侯的渴望,有的是难掩的杀伐之气。
将士们穿戴好后,骑兵又给战马佩甲衣,马儿们吃饱了豆饼青草,也许是被肃杀之气感染,难得有几分安静。
传令兵们穿梭于大军之间,骑兵先行,他们动作矫健,整齐划一。
战马嘶鸣,铁甲凛冽,草原上的杀气愈发浓重。
先锋退下来的伤兵留在原地修养,由长平侯坐镇。
梁俨与众将走到丘陵之上,看着数万大军。
战鼓渐起,擂动每个人的心。
兵士看着高处的主帅,他们清楚殿下的为人,即便战死沙场,他们的功赏也不会消亡,会送到家中,他们的父母妻儿会受到优待。
士气已足,再不需要任何动员。
长剑挥下,悠长号角响起,骑兵闻声,齐齐冲向远方的罗罗城。
罗罗城外的守卫受到斥候线报,得知燕军袭来,慌忙向城内报告。
北离守卫看着越来越近的燕军,拿起了弓箭。
相距数百步,箭雨倾覆而下,射向燕军。
镇北骑兵早已料到这常规战术,他们的奔袭不是杂乱无章,而是井然有序的方阵。举起厚重的盾牌,形成一道铜墙铁壁,箭矢击中盾牌,发出爆鸣。
骏马在箭雨中奔驰,两军相撞,刀剑相击。镇北重骑是梁俨麾下最精锐的部队,他们身穿最精良的铠甲,手中的长刀马槊如密林般,不断刺向薄如蝉翼的北离软甲。
这些北离勇士虽然勇猛,但在硬实力面前也不得不节节败退。
仅仅是重骑上阵,便将北离守卫杀得措手不及,后面的轻骑和步兵接踵而至,以摧枯拉朽之态攻破了罗罗城的大门。
大军入城,突帖尓穿着铠甲站在王旗之下,看着浓重硝烟,心如死灰。
他没等来突厥兵,等来了镇北军。
城破了,北离完了。
城内两军交战,北离百姓躲于帐中,镇北军也不闯进账内滥杀,只与军士相搏,但若有偷袭的百姓,他们也会不会留情,皆斩于刀下。
低矮的城墙早被镇北大军占领,上面有兵士在呼喊“投降不杀”的口令。
这是梁俨的准则,降兵不杀。
无论敌我,兵士多是平民百姓,他们只是听从上层指令,身不由己。
死一个兵就有一个家庭被摧毁,仇恨会越积越多,就像攻城的镇北军中就有不少遥城和密城的人,他们自愿从军,不为其他,只为报仇雪恨。
“王,快去祭坛——”负伤的达刺儿推搡着突帖尓,“跟大巫们走——”
突帖尓直直看向远方不断倒塌的白帐,“我走了,他们怎么办。”
他是北离的王,他走了,也许镇北军也会屠城。
“达刺儿,投降吧。”突帖尓握住腰间佩刀,“天神的惩罚我一人承担便好。”
如果当初能强硬一点,与天师抗争,听阿布来的话,早些与大燕议和,也许就不会有今日。
达刺儿闻言大惊,随即怒斥道:“突帖尓,你是草原的雄鹰,你是北离的王,谁都能投降,你不能——”
“可是阿舅,我从来都没想当王。”
达刺儿看着姐姐的小儿子,握刀的手轻颤,“你身上流着截络部的血,截络部的勇士只有战死的,没有投降的!”
在截络部,胆小的羊崽子由族长杀死。
“我身上是流着截络部的血,可更流着完达部的血,我现在是北离的王啊。”
两人争执间,一群巫师从祭坛那边奔向了王宫。
“怎么回事?”达刺儿拦住一个大巫。
“燕人杀来了——”巫师大惊失色,跑得腰间的羽饰缺了一半。
达刺儿见天师来了,恭敬地行了抚胸礼:“天师,请您保护王,我去宫外迎战!”
伊兹迪尔朝达刺儿微微颔首,目送达刺儿离开。
“天——”
话音未落,突帖尓便倒在了长杖之下。
伊兹迪尔急道:“快把他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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