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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曈轻笑出声,坦坦荡荡地迎上他的目光:“我这种玩弄权术之人,才爱做拿捏人软肋这样的卑劣勾当;谢将军素来光明磊落,做不出这样的事。”
“我做不出这样的事,不代表别人做不出来。你当时可是把你家阿阑的画像撒得满天下都是,就不怕有人先你一步寻着了她,挟她逼迫你吗?”
“那时情况又有不同。”顾景曈收回视线,垂眸望向杯中清茗,思绪倏忽飘远,瘦削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茶盏上的纹路。
“阿阑已然走失,她一个弱女子孤身飘零在外,不知道要遇到多少凶险。即便是有人为了对付我而找回她也无妨,只要她安好,我怎么样都可以。”
一顶轿子晃晃悠悠地在官驿外停下,白衣青年挑起帘栊下了轿,驿卒早已哗……
一顶轿子晃晃悠悠地在官驿外停下,白衣青年挑起帘栊下了轿,驿卒早已哗啦啦地跪了一地。他来得悄无声息,驿长毫无准备,接了消息也顾不得穿戴整齐,扶着官帽一路小跑出来,陪着笑一路引他进了馆。他拾级而上,一路登上最高层。南诏宫侍引他进入客房中,垂首禀道:“殿下,顾相来了。”
一双乌皮靴踩上室中的虎皮地毯,此人身着锦绣袍服,头发编成多股小辫以银冠束起,容貌较之中原人多了几分粗犷挺阔,正是南诏太子。
“听闻顾相近日忙碌,孤不敢擅去打扰。既然今日顾相来了,定要同孤好好喝上几杯。”他朗笑出声,邀顾景曈一同落座。“请——”
顾景曈面色冰冷,脸上连客套的笑意也无,冲他躬身长揖,并不肯入座:“殿下的好意,臣受不起,大盛也受不起。”
南诏太子听他话中有问责之意,也敛了笑,皱眉询问道:“顾相这是何意?”
“我大盛为两国久安计,邀南诏使团入京和谈,止戈修好之诚天地可鉴。可南诏却心怀鬼胎,潜入我京中另有所谋。”顾景曈冷笑出声,“我已查明,摘月楼火事并非意外,而是人为。纵火之人,就在南诏使团之中。”
南诏太子闻言大惊,忙挥了挥手屏退左右。待屋中闲杂人等尽数退避,他方才低声解释:“我南诏确是诚心前来议和,其间是否有什么误会?”
“误会?”顾景曈的唇角略略勾起,寒潭般的眼眸中尽是凛冽之意。他从袖中取出一份折叠方正的状纸,硕大的画押几欲跳出纸面跃然眼前。他将状纸抛在几案之上,那缀着点点墨迹的白纸轻飘飘地落下,却好似一记重锤砸在太子心头。“这是南诏使臣达瓦加布的供词,白纸黑字,证据确凿。殿下不妨好好看看。”
南诏太子拾起了状纸,缓缓展开,其上的供述触目惊心:达瓦加布称,他是受太子殿下之命于摘月楼纵火,蓄意破坏两国邦交。
太子的脸色一阵发青,捏着状纸的手气到颤抖:“这是污蔑!孤从未下过这样的命令!”
“哦?”顾景曈出言讥讽,“殿下的意思是,南诏使臣供认如此重罪,只为拼着杀头的风险攀扯污蔑自家储君?”
“这……”太子一时不知如何辩白,翻来倒去也只得一句话,“孤是真心实意与大盛和谈……”
“若是臣把这一纸供状呈至陛下御案,殿下以为,陛下是会相信纸上供述,还是相信殿下所言?殿下命人于我大盛京中纵火,此番不仁不义行径,又要我大盛如何放心与你南诏交好?”
他层层加码,字字锥心:“据臣所知,两国化干戈为玉帛,亦是南诏陛下的授意。若是陛下得知殿下一力破坏和谈,只怕会以为殿下不满足于储君之位,早已惦记着继承大统自行做主呢!”
太子的脸色一片惨白,额头已然渗出了涔涔冷汗:“此事并非孤所为,孤亦绝无此意。”
“口说无凭,殿下要想取信于人,需要确凿的证据。”顾景曈淡淡一笑,眸中的冰雪尽数消融,汇成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如他这个人一般难以看透。“恰好,臣这里还有另外一份供词。”言罢,他又取出另一张状纸,笑吟吟地递与了南诏太子。
这份供状的说辞与方才那份截然不同,其上称纵火一事乃是南诏大皇子授意,意图谋害太子。
“和谈破裂于大盛亦是无益,故而此事也并非毫无转圜之地——我可以压下此事,于大盛而言,便当失火一事是个意外;殿下将这份供词带回,将大皇子所作所为上呈南诏陛下。其一,他蓄意谋害储君;其二,他干预国策,破坏和谈。两桩大罪压下,他将再无与殿下相争之力。”
顾景曈顿了顿,面上依旧带笑,笑意却不及眼底,凉薄的目光落在太子身上:“这两份供词,用到哪一份,不用哪一份,全看殿下怎么选。”
南诏太子此时终于明白了他的用意,他并非真的是来兴师问罪,而是威逼利诱、阐明利害,来同自己做交易的:“顾相想要什么?”
顾景曈明言以告:“端惠公主不能去和亲,芷瑰公主是更合适的人选。若殿下开口向陛下求娶芷瑰公主,我不仅会为殿下提供合适的供状,亦可与殿下合作,助您夺嫡。”
他步步为营,竟然算计到了这个地步。
太子不由得苦笑:“顾相把话说到了这份上,孤难不成还有拒绝的余地么?”
南诏太子次日便在朝堂上向皇帝提出了求娶芷瑰公主,陛下欣然同意。
消息传到后宫的时候,芷瑰正斜倚在描金镂花贵妃榻上,闲闲摆弄着自己新染的蔻丹。周身环侍的宫婢剥了葡萄一一喂入她口中,蕊黄摊开白嫩如玉的手掌,在她唇边接住吐出的葡萄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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