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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南外二十余里外的阳春园。
阳春花,就是桃花,阳春园内的庭院内甬道旁,遍植了大大小小的新老桃株,如今开得正好。
除去园外守卫以外,傅缙未见一个人。他推开园门,春意盎然,满目嫣红绯粉,从眼前一直延伸到庄子深处的山腰处,灼目的艳丽,一阵轻风拂过,枝条微微晃动,桃花如雨,纷纷扬扬撒下。
这景色,美到了极致,哪怕是已多年无心赏景的傅缙,也不禁驻足了片刻。
可他的妻子呢?
傅缙很快发现,身侧小亭的石桌上,一朵殷红蔷薇之下,压有一张花笺。
他立即走过去一看。
轻灵飘逸的熟悉字迹,正是楚玥亲笔,上书“夫君,快来”。
简短一句话,只有四个字。
去哪儿?
傅缙执起那纸黏了蔷薇花的纸笺,左右一顾盼,立即发现端倪。
只见眼前桃林直去的这条甬道尽头,有一左一右两条岔路,其中左边一条的其中一株老桃树的树杆上,黏了一支新鲜怒放的艳红蔷薇,非常醒目。
他立即跟着走了过去。
桃林很大,小径很多,但每遇岔道,总有一朵艳红的怒放蔷薇指引他前行。慢慢的,他穿越了桃林,抵达庄园后半部分的山脚前。
这座园子,背靠的崎岭支脉,放眼往上去的数百倾山林,都是园子地契所圈的范围。
桃林尽处,是一斜斜的石径,蜿蜒向上延伸至深处看不清,石径旁已抽芽的海棠树干上,黏了一枝殷红的蔷薇。
到了此时此刻,傅缙还能不知妻子今天必有精心准备么?只不过,这是要干什么?
一时好笑又好奇。
他也来了兴致,把那枝蔷薇揭下拿在手里,拾级而上,顺着石径往上。
这路还挺远的,初时两旁还有零星的桃树,渐渐完全不见,他已深入山路里头了。
沿途有小亭石凳,但傅缙精力充沛,一点不觉累,游刃有余沿着石径徐行,速度还不慢。渐渐地,他将桃园完全抛在身后的,走过一条两山之间的窄窄夹道,骤眼前豁然开朗。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山间的季节,总要比外头慢一些。这处山峡也不例外。外头已春回大地绿叶繁花,只这处峡谷仍有残雪处处,这是一处梅园,晚梅开得正盛。
黑色的山石,素白的霜雪,怒放的红梅,整个峡谷一片灿烂的艳红,有清澈溪水绕梅林穿行而过,哗哗流淌,声音极欢快。
一个窈窕的青碧身影,立在潺潺溪流边,她怀里抱着一张七弦琴,正低头看着溪水,边上一株老梅树。
怒放的红梅,婀娜清雅的背影,已可入画。
傅缙看着她的背影,也不等他问,楚玥就已转过身来,她目光清凌凌,莹白脸颊泛着和红梅一般的绯色,正含笑凝视他。
“夫君,我为你弹奏一曲如何?”
话罢,她直接在老梅树下的大石上盘腿坐下,指尖一勾一拨,悠扬的琴音倾泻而出。
这个曲目,很熟悉,名曰《寻梅》。
曾经傅缙给她弹奏过,并在梅树下表达了他热烈的恋慕之意。
怒放的红梅,一曲《寻梅》,似曾相识的情景,让傅缙整个人都怔了怔,心跳无端端地加快了起来。
他一瞬不瞬看着那个人,她微微垂眸,正为他弹奏这一曲脍炙人口数百载的情曲。
袅袅琴音,悠扬婉转,待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楚玥抬眸,对上那双正怔怔看着她的黑眸。
似乎有些什么,正翻腾着,欲汹涌而出,却压抑着。
楚玥目光从来没有过的柔软,软得仿佛就像她脚下的溪水,她视线不离他,搁下琴,从大石后的篮子里取出早备好的物事,慢慢站起来,缓步上前。
“吾倾慕汝甚矣,愿此生与卿情深至白首,不知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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