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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巧克力没了最初的烫,温温的,沁着微微的香甜。
许则远打开杯盖,用手指拨弄了一点巧克力,抹在季凡的鼻尖上,然后伸出舌头慢慢舔干净,附在季凡耳边道:“下次吃华夫饼的时候,能不能小心一点?"
季凡回过味来,笑着答:“小心怎么让你占便宜?”
“可是我在外面占不到,”许则远小气地说,“之后你要加倍还回来。”
季凡心中警铃大作,但是已经晚了,许则远拿起床头柜上香水瓶间的飘带,在他手腕上系了个蝴蝶结。
季凡被摁住,小腹上和乳首间满是黏腻的巧克力,痒痒的,还有点儿麻。
他脑子晕乎乎的,根本来不及思考,就被许则远抛进欲望的深渊。
身下的那一团高高翘起,直直地打在许则远的小腹上,季凡试图往前蹭了蹭,被惩罚般地拉开,被迫接受新一轮的“还债”。
他忍无可忍,骂骂咧咧道:“许则远,你他妈进不进来!”
许则远抬眼看他,堵住他的唇,将舌尖的巧克力味一点一点度到他嘴里。
季凡已经忍得快要哭了,狗东西十八就爱玩这一套,吊着他看他越陷越深,自己忍得再辛苦也要先玩弄他一番。
他使出用惯了的招数,诱道:“哥哥,你快干我。”
然而这次却失手了,许则远摁住他疯狂舞动的胳膊,用还沾着巧克力的手指在他腿根处戳弄,手指顶开那一圈褶皱,慢慢探进去,故意乱着章法倒腾,就是不碰最敏感的的地方。
季凡退而求其次,妥协道:“你能不能摸我一下?”
许则远点头:“一下。”
他撤出身后的手指,抚上火热的那一团,没等季凡回味,又松开了。
季凡已经快失去理智了,没被堵住嘴就骂人:“许则远,你去死吧。”
“等我哪天练一练,干得你下不了床......”
他骂到一半,许则远没等他防备,硬戳了进去,
季凡"嗷”地大叫一声,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季凡鼻子酸酸的,后面也胀得很,许则远压在他身上,他也就脚指头勉强能动一动。
季凡边哭边喊:“你是不是想谋杀我?”
许则远一边动一边捂他的嘴:“你怎么这么麻烦!”
季凡委屈死了,许则远根本就是一头他无法控制的豹子,和炮仗似的说炸就炸,循序渐进四个字在他那儿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想当年许则远也是很温柔的,怕他疼了坏了,和风细雨的,哄着宠着,指哪儿打哪儿精准到位。
季凡越想越气,这个恋爱怎么还越谈越回去了,他吸着鼻子哼哼:“我已经是最不挑的了。”
许则远放缓了速度,真疼假疼他能分辨,但是就算知道季凡这副样子是装的,他也还是心疼了。
没承想季凡下一句更狠:“也就我能忍着你,你已经没有技术可言了。”
许则远忍无可忍,也不再有丝毫怜悯之心,他一把将季凡捞起来放在腿上,“啪”的一掌拍在了他屁股上。
季凡真踩了地雷又哭得稀里哗啦:“爸爸,我错了。哥哥……爸爸……我真的错了。”
日暮西斜,房间里也跟着暗下来,许则远没开灯,搂着季凡帮他揉酸痛的腰。
季凡趴在床上犹如一条搁浅的濒死的鱼。
许则远勾着唇问:“下次还嘴贱吗?”
季凡护着腰,一脸惆怅:“我嘴甜也没见你满足我。”
许则远嘴角笑得咧开:“那再来一次?”
季凡连连摆手:“今天已经够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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