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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灿烂的日子,少年要珍惜”
哼着小曲,庞昱大摇大摆从绿绮轩后门走出来。
本来他是坚持要从大门光明正大地出去滴,可是实在挨不住才刚刚哭过一通的南宫琴伊的软语哀求。
“今天在这里看到的、听到的、理解到的一切全都不准说出去,否则我不保证以后你出门上大街会被多少人踩死。”南宫琴伊一双秀眸冷冷盯着他,声音如冰屑撞击,寒泉鸣响,仿佛一瞬间化身天界的仙女,泯灭了一切属于人间的感情。
喂喂喂,不带这样的,这是威胁人呐!庞昱想问的事情还没问出口,就被下了最后通牒。
“这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登徒子,淫贼,没有资格谈条件!”
喂喂喂,不就看了你洗澡么,至于发这么大火?
四哥从小到大,看过的姑娘洗澡多了去了,个个要是都像你这样那不得天天有人自杀——唉,算了,女神也是有脾气的哎,帅哥不计美女过,咱就别和他一般见识啦,顶多明儿再来,再来看个够,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庞昱从来是个体贴美女的人,所以他从后门出来了。
当然,另一个原因是怕走大门被外头南宫琴伊疯狂fans扔鸡蛋,砸砖头,另外四个小丫头恨不得把他嚼碎撕烂的“恐”怖眼神也是有那么点叫人发怵的。
“悲哀要忘记。失败要忘记。一定要胜自己”
“生活本来就该多姿多采。幸福需要自己地努力”
“光辉岁月得来不容易。别忘了最美地花开放在
反正看了个饱。庞昱滋当赚了。心情快乐地很。碰碰跳跳边走边哼着小曲。这不“春”字还憋在嗓子里呢。脚步忽然停住了。
就在前边不远处地大路上。几个穿着北海郡王府服色地王府侍卫。高呼小叫着推过来一辆囚车。囚车里边关着地赫然是
万人敌!
“哐!哐哐哐!哐——”侍卫们一边走一边敲锣引得路人纷纷围观。
“京城百姓父老乡亲们,大家看一看啦。今天早晨就刚刚、不久前,这个家伙在城南最大的五福茶馆里散布谣言,借喝茶之机到处传播我家王爷的坏话,我等现将其缉拿,扭送开封府,再有不知死活到处污蔑北海郡王者,一律同罪!”
唉,果然不行了呀。
庞昱感叹着。
鄙视对手是要不得滴,赵允弼又不是傻子一次两次听到不利于自己的传言肯定猜到是有人刻意散布,派人严查酒楼、茶馆、说书场这些地方,阻止谣言横行也罢,昨晚赏万人敌一顿云腿,就是要他出来当靶子试试水的。
果然,一大早出门去现在就被逮了,看样子得改变改变策略,舆论战不能再这么玩咯——是时候“发明”点小报、传单这些“大杀器”了。
眼下第一件要做的事大杀器不急,真不用急,真的。反正有俩闲的蛋痛的大少帮衬,一个招呼打下去就是不搞雕版印光用手抄的人家钱大爷一晚上也有本事给你整出几千张来。当务之急,是先把万人敌捞回来,别他进了开封府挨不住酷刑一股脑的全招了——放谣言诬赖赵允弼没啥,四哥不怕走漏。反正是谁搞得鬼、谁阴得谁、谁下得套、谁在背后捅刀子,两边都心知肚明;四哥担心的是万人敌这吃货万一被关进大牢几天吃不饱一“饿”之下把在锦熙客栈造谣编淫贼故事的前科也给撂了,传到展昭和白玉堂耳里,那下一个被烧的
估计就是太师府。
所以劫囚车?
有道是艺高人胆大嘛,老子怕谁?
庞昱摸了摸怀里的银砖和足足两大包石灰粉。
呸,四哥我才没这么傻咧!
君子动口不动手,才子用智不用力,捞个人而已找墙头草老吴不是更简单,何况哼哼哼,还有件事情和他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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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衙,正堂。
午膳过后,开封府尹吴恭政把师爷、文书、衙差等等支开,趴在案上打小盹。
趴了才不到半盏茶“咚咚咚”的锤桌子声吵得他再没有小憩的心情。
“大胆,本府正在午休,谁敢”吴恭政刚打两句官腔,猛地撑着案几跳起来,怔怔地往前边看,看得眼睛都直了。
“庞庞庞、庞四!?”
“我姓庞,叫四,不是庞庞庞、庞四。”庞昱站在堂下仍然高出吴恭政一大截,居高临下笑眯眯的看着他。
“庞四,你、你还敢来!”吴恭政一拍惊堂木,气急败坏的吼。“我为什么不敢来?”庞昱依然在笑,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桌上的案卷书册。
“你、你大胆!”吴恭政抓起惊堂木,又是一拍“你可知自己现在三桩大案的被告,本府方才亲率衙役到太师府缉拿,若不是被太师夫人哼,你到开封府来就是自投罗网,倒省了本府拿人的功夫!”
“吴大人,吴——恭——政!”四哥最看不惯这种人前一套、人
后一套,欺善怕恶逮着就装清高的狗官,差点掏银砖兜头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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