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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珍还没意识到阮尤尤的不悦,自顾自说道:“大小姐,你自己也想这么做,只是没找到机会,不是吗?”
“我不屑这样。还有,要做什么你自己去,不要拉我一起。出去。”阮尤尤很烦。
阿珍这种人很可怕,也很恶心。
这种人留在家里,是个不小的威胁。
所以,等慕歆儿走的时候,也得带上她。
阿珍讪讪走到门口,“大小姐,我知道你三观正,不愿意这样。所以,你可以再考虑考虑,想清楚了联系我。”
第二天跟傅荆墨约会时,阮尤尤说起这事。
“你做的很好。”
“真的?”
“嗯。你身上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傅荆墨对阮尤尤给予了充分的肯定。
“那,你对慕歆儿和福伯的事怎么看?”
“你希望我有什么看法,笨蛋。”
“就是福伯,都这么大年纪了还那么有精力,你不觉得这很反常吗?”
“是反常。如果放在年轻人身上,就正常了。”
“你是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得亏自己和慕君辞还经常易容,竟然没想到福伯也是这情况。
还好傅荆墨提到了关键点,所有问题有了答案。抽丝剥茧、顺藤摸瓜,很多事都讲得通了。
比如,为何福伯精力旺盛劲头十足。
又比如,为何跟福伯下棋时丝毫察觉不到他的技术。
原来,这个人早就换了芯子。
阮尤尤开心道:“谢谢你,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怎么谢?”
阮尤尤凑上前,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小脸上的兴奋不减。毫无疑问,她的思绪还停留在刚讨论的事上。
亲他,不过是下意识的反应。
也正是这份不经意,在傅荆墨这里更为受用。
他搂过她,按着后脑勺,还她一个注入了千万倍深情的吻。
阮尤尤眼睛紧张地朝着四下看,一会儿怕咖啡厅里的客人看到,一会儿又担心窗外的行人观摩。
亲的很不认真。
傅荆墨蹙眉,捏着她下巴一字一句,“请问,我们是在偷情吗?”
“不是呀。”
“那你在防备什么?”
“就是觉得这样不太好。以后,咱们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嘴了,影响不好。”之前看到邢瑞和大长腿那样子,阮尤尤还暗自吐槽。
怎么可以一边腹诽别人,一边自己做同样事情呢?
他笑,“到了私下里就可以?”
“嗯呐,亲亲嘴还是可以的。”
“好,答应你。”这小妞太有原则了。大不了,把所有冲动都积攒起来,以后政策放开了,加倍讨回来。
阮尤尤对傅荆墨十分满意,全然没想到,身旁坐着的,是一头有耐心的狼。他在想着,如何把她吞吃下肚。
从包里翻出头绳,攥在手心,“我要送你一个东西,左手还是右手,选一个。”
“左手。”
“你怎么知道里面有东西?”阮尤尤眼睛亮亮的,摊开手心,露出了粉色头绳。
傅荆墨显然不知道那个梗,伸手拿过狐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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