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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渣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那个......你是说姓胡的那个家伙吗?”
“对。”
“没有。”沈婧恬老实回答,“我说自己得了艾滋病,他就立刻停手了。”
周楚宴眉头微微一挑,望了望眼前这个温柔又娇嫩的女孩。
看似柔弱的小姑娘,发起飙来连自己都敢诅咒?
沈婧恬见他一脸不信,索性将她的那些“光辉事迹”从头讲到了尾。
故事结束时,周楚宴的眼角不经意间流露出一抹笑容,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你跟以前不一样了。”周楚宴开口道。
沈婧恬有些懵。
“刚到周家的那会儿,你做什么事都是小心翼翼,一点点小事都能吓到你。”
“现在呢,知道要保护自己了,也有勇气面对困难了。”
听到这里,沈婧恬的心里一阵颤动,眼眶湿润了起来。
周楚宴急忙伸手为她擦掉泪水:“你咋老是这么容易哭呢?”
伤心时哭,生气时哭,委屈时哭,情绪一起来就止不住地掉眼泪。
这眼泪掉得这么频繁,难道身体真的是水做的不成?
“我也不知道。”沈婧恬吸了一下鼻子,睫毛上还挂着即将落下的泪珠,“也许我天生就是爱哭鬼吧。”
周楚宴被这梨花带雨的模样弄得心软不已,再次抬手为她抹去泪痕:“以后不要轻易信人。”
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温暖,沈婧恬泪眼朦胧地迎上了他的目光。
似乎想到了什么沉重的事,周楚宴的声音低沉下来。
“这个世界其实很残酷,权和钱被人们高高捧起,真挚的感情反倒成了伤人的利器。”
沈婧恬听了这话,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你的意思是我谁都不能相信了吗?”
周楚宴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轻柔地替她继续擦着泪水。
他对她很少有这般温和的举动。
至少在沈婧恬记忆中,周楚宴更多的时候总是不考虑她想法,强硬地让她屈服或哄骗她说听话。
吸了下鼻子,嗓音略微沙哑:“连你也不能信赖吗?”
在脸颊上的手指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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