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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转战南岗（第4页）

唐天正笑道，“看不出来，你还会抽烟。”

“学过，但是不常抽。”文艺抽了两口，抽急了，被呛得咳嗽。

唐天正说，“你跟你哥是怎么一回事？那天我在西关大桥上碰见他的时候，披着头发，像个女的似的。我后来又见着你，差点没把你俩认错了。”

“如果那天在西关桥上没碰着你，我们就会把金启明给杀死了。如果那回把他杀了，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

唐天正想了想，说道。“这事怪我。”

“那回你出现在罗湖村，我们是想把你杀了的。我们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文强怀疑你……”

“怀疑我什么？”

“不知道怀疑你什么，就是觉得不正常。”

“不正常。”唐天正苦笑一声，“什么样的人是正常的模样？什么样的人长了一副不正常的脸？”

“我们那个时候没拿准主意。我们又怕，脑子很乱。”

“当时想怎么把我杀了？拿刀子，还是下药？”

“天正哥，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说实话，如果不是那回你在西关桥上碰到了文强，我们也不会认识。”

“认识我有什么好处？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俩人陷入长久的沉默。窗户外边一会儿打雷一会儿闪电，照得屋子里头一明一暗。

“我在上高中的时候，有一个教生物的老师，她叫颜静。她教我们如何报仇。她让文强吃一个叫作戊酸雌二醇片的药物，这个药能让文强变成另一个我。她说只有这样，才能不被警察抓到……”

“那个生物老师为什么要教唆你们杀人？”

“她说我们爸妈死得冤枉，我们应该替他们报仇。”

唐天正点了点头，“她说得也对。”

“但是我不觉得她是个好人。如果不是她，我哥也不会死。”文静抽一口烟，神情黯然，“她不过是想报复我们罢了。找一个法子与我们同归于尽。”

“这又是为了什么？”

“因为文强害死了生物老师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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