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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慎玉在这光明正大又胆大妄为的挑衅下彻底服输,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江砚祈,很遗憾地道:“可惜了,该哭的是你。”
“啊?”江砚祈闷哼一声,又被轻而易举地吻|住了。他紧紧地握着萧慎玉的手,感受着手背上突兀的青筋,也感受着萧慎玉的愤怒与凶狠,而后大胆地回应着。
真凶啊,他想。
长得这么好看,怎么这么凶呢。不过凶一点才够味,这吃着的东西越辣,心里头越烫,不是么?
江砚祈被辣出了一身的细汗,他在绵密的亲昵中不怎么流畅地回忆着从花楼里学来的理论知识,在脑子里断断续续地走了一遍流程,又在萧慎玉猛地扯断他腰封的动作中陡然回神,吃了一惊。
他想说话,但嘴被堵着,萧慎玉正坏心眼地盯着他,将他里衣的带子也扯开了。
萧慎玉托着江砚祈将他抱了起来,转身几步走进了床帐。
金绣芙蓉在摆动中滚出一片花海,江砚祈被清淡的花香打了一脸,总算在挣扎之中得以机会,大喊着纠正道:“错了,错了!”
萧慎玉扯开被他压在腿下的床帐边角,明知故问地道:“哪儿错了?”
“位置错了,什么都错了!应该是我在上头!”江砚祈要起身,被萧慎玉压了回去,后者朝他笑道:“小矮子还要在上头,乖乖待着。”
“我他娘不矮!你又不是头顶住了苍天,凭什么侮辱我?”江砚祈惨遭莫名其妙的羞辱冒犯,气得瞬间没了胆大的心思,推着萧慎玉就要走人,却被抱住了。
萧慎玉拦着他,在他耳边轻笑,道:“乖乖地别闹,把我闹疯了,疼的是你。”
“你要是真不想让我疼,你就让我在上头!”江砚祈执着地跟他分析利弊,“而且我学了上位者的理论知识,十分丰富,保证如鱼得水,你配合我,咱们都得趣,否则你一个要理论没理论,要经验没经验的雏能——”
萧慎玉烦得不想再听他胡扯,掐着江砚祈气鼓了的脸开始轻吻,用温热勾得他喉咙发痒,别说胡扯气人,就是哼哼都难。他把江易安当做在天上的母妃赐给他的果子,只有母妃才会这般疼爱他,因为这果子甜美得腻人。
果子被嚼得汁水四溢,浑身瘫软后又被坏心眼的去人撕掉了果皮。
白皙酥脆的果肉带着韧劲,嚼起来爽口又痛快。
咬疼了,果汁就拼了命地往外溅,溅在萧慎玉身上,把他泡得从外到里,从脑子到心脏都开始发胀,又在酥软中发狠。
萧慎玉在甜腻的汁水中碰到了果核,毫不怜惜地把玩着。
江砚祈在灭顶的欢喜中尝到了濒临危局时的后怕,他此时浑身上下只剩手腕上的红玛瑙手串,而那手串也被人轻抚着、连着他的手腕一起被摁在了褥间。
窗外的微光透过窗纸跑进了屋,白光晃眼间,他听见了床头柜被打开的声音。
萧慎玉泡在果汁里,单手挑开了玉罐的盖子,而后闻着了清幽的花香。他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俯身,压迫着江砚祈口鼻间的呼吸,低声道:“芙蓉的滋味,可尝到了?”
“你……”江砚祈眼皮泛红,愤然道,“在屋里备着这东西,你到底是不是雏?不是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别误会,也别生气,这就是一罐单纯的花露,恰好此时能用上而已。”萧慎玉有一搭没一搭地啄着他的下巴,被江砚祈伸手捏住了脸——
“你怎么知道能用得上?”江砚祈笑了一声,“怀川,你懂得不少啊!”
见他此时还笑得出来,萧慎玉有些不满意,搅着香露的手指再加了三分力气,在江砚祈倒吸一口凉气时推开了他的手,道:“纾俞带回来的本子上写的,我看过,所以记得。”
江砚祈抱怨道:“你太用力了,疼疼我。”
“那本子上满满的都是房中折腾人的法子,我都记得,却一个都没用,便已经是疼你了。”萧慎玉安抚般地去亲他,在含糊间下了春意翻滚的命令——
“张嘴,迎我。”
双唇相接的那一瞬间,萧慎玉挤开绵密的香露,终于尝到了压在核后的果肉。
它被泡得发胀,又软又热,迷得他在欲中生了戾气,恨不得将它碾碎。
江砚祈的呼痛声都被萧慎玉吃入喉间。
他是来自找苦吃的,江砚祈在那一瞬间如此想。他低估了这把精美玉器的威力,以为它藏在娇艳的芙蓉中,只该等他江砚祈欣赏把玩,却不想它和他主子一样,是尊可怖的杀神——它主子靠那青玉薄刃杀人,它就来杀他!
江砚祈疼得浑身都在抖,他在颤抖中感受着萧慎玉怀抱的炙热和温暖,在被狠狠挤开的同时也被咬|住了耳朵——
“你说得对,你都自己送上门来了,我怎么能不吃?”萧慎玉近乎着迷地看着他因为疼痛而轻颤的红眼皮和沾了热泪的睫毛,轻轻地笑着,“你太甜了,我尝一口就恨不得吞你入腹,恰好我心情奇差,你就做回真正的温柔体贴人,让我听你哭个够。”
江砚祈在那一瞬间扬起了头,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在强烈的心跳声中被萧慎玉圈着腰摁了下去。侧脸陷入被褥,萧慎玉贴着他的后背挨了过来,温柔地问:“昨夜为何而来?”
这或许是萧慎玉给他唯一一次求饶撒娇的机会,江砚祈在对方凶猛的欺压中认怂:必须识时务地抓住,否则今日必死无疑。
他反手捏住萧慎玉肩前那一截跟着自己主人的动作而不断晃动的发尾,从发软的喉咙中抛出了断断续续的答案——
“来,哄,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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