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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慎玉叹了口气,俯身将他抱起来,转身往主屋走。
待进屋后,萧慎玉将江砚祈放在榻上,自己顺势坐在榻边,询问道:“今日出门做什么去了?”
他语气如常,江砚祈也没多想,说:“没做什么,就是去隆福巷那边儿喝了几碗甜汤。”
“你要是喜欢那边的味道,我让厨房的人过去学一学,往后就不必跑那么远了,在府里就能喝到。”萧慎玉毫不嫌弃地接过他手里的果核,又替他擦了擦手,接着问,“有没有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嗯?江砚祈警惕地缩了缩爪子,干净利落地撒谎道:“没有哦。”
“哦?”萧慎玉抬眼,“真的。”
这语气……完蛋。江砚祈抬了抬屁股,往榻里边移了移,说:“如果有人给你嚼舌根了,你不能偏听哦,我的话比他们说的更值得你相信,咱们俩才是世间最亲密的人,你不能因为别人的一面之词就怀疑我哦。”
萧慎玉闻言笑了一声,捏住他欲要回手的爪子,道:“你都这么说话了,我还不能怀疑你?”
“可以怀疑,但是……但是不能怪我哦,有些事情跟我无关的。”江砚祈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率先陷入魔爪的爪子,“要问罪,找罪魁祸首,不能将火气撒在另一个被害者身上哦。”
“不需要你说,我已经派纾俞查了。”萧慎玉俯身吻住他的手,尝过那桃子的甜腻,抬眸道,“待我查出来,砍了他的手,往后他就不敢再乱写了。”
江砚祈只觉得爪子一痛,忙道:“罪不至此嘛。”
“擅自编排当朝郡王的艳闻,郡王还是有夫之夫,这还不是大罪?”萧慎玉抚过他的指节,语气轻飘飘的,“光是砍断他的一双手,我觉得还不够泄气的。”
“人家也是为了生活嘛。”江砚祈反手握住他的手,俯身亲了亲,哄道,“哎呀,别大动干戈了,让他往后别再乱写就好了。何况——”
江砚祈咬住他的手指,轻轻一舔,又松口道:“你不也曾经私下派人给这些作者送过银子,嘱咐他们只写咱们,多写咱们吗?只许州官点火,不许百姓放灯啊,摄政王殿下。”
“这能一样吗?你与这些人是什么关系,与我又是什么关系?你与我是明媒正娶,我们本就是夫妻,多写些本子怎么了?”萧慎玉越想越气,撒手起身道,“可你与这些人写在一个桃色本子上算什么事!”
“哎呀别别别!”江砚祈连忙起身抱住他的腰身,“我说错了嘛,错了错了,别生气了。”
萧慎玉低头看他,又气不过,又消不了气,只好伸手戳他的脸,愤然道:“坏蛋,祸水!”
“诶,你骂我坏蛋我就认了,骂我祸水我不认啊!”江砚祈委屈地用脑门撞他的腰,“要说我与皇兄他们真有私情和往事,我也认了,可我与他们个个清清白白,哪里能怪我祸水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萧憬那厮曾经画过你的画像。”一想到曾经的萧憬不知对着江易安的画像想过什么、做过什么,萧慎玉就如鲠在喉,幸好萧憬已死,骨头都化成灰了,否则……萧慎玉眼神幽暗,面色扭曲,随即泄愤般地将江砚祈提了起来。
江砚祈连忙手脚并用地抱住他,还没稳住身子就被萧慎玉托住双腿,一口咬住了。他吃疼,呜咽着叫,萧慎玉便立马心疼,放下嘴里的肉,顺着他的脸捕捉到唉叫个不停的嘴巴,狠狠地亲吻起来。
“哥……”江砚祈反客为主,将他咬住了,又对上萧慎玉的眼,挑衅般地笑了笑。萧慎玉冷笑一声,转身大步走向内室。
床架上的香囊被凶狠的力道连累,香草砸了一圈落地,被萧慎玉一脚踩烂了。江砚祈在满室熏香中摔进了帐中,还没挥开眼前的星星,就被拽住了脚腕,被迫翻身,一张脸全部闷入了锦被之中。腰间的带子毫无挣扎之力,瞬间被扯断为两截,江砚祈尝试翻身时被萧慎玉用膝盖压住了后腰。
萧慎玉拍了拍他,俯身道:“别动。”
江砚祈死命地挣扎,好半晌才挣出半张脸来,他喘了口气,委屈道:“你这是迁怒!”
“是。”萧慎玉似笑非笑,“你既然如此大度,非要求情,那事情就交给你去处理。丑话说在前头,三日之后我若还能瞧见这些与事实不符的风月艳闻,就拿你是问。”
“啊?——”江砚祈还没来得及抱屈,就像只咸鱼似的被反过来,又被架上了烤火架,任人用刀刮开,用手撕扯剥离。
情动时,萧慎玉俯身吻去他鼻尖的汗滴,低声道:“我的话可记住了?”
江砚祈掐着他的手臂,一边吸鼻子一边点头道:“记住了记住了,明日就去砸了那无良作者的老巢——唔!”
“叫什么?”萧慎玉笑他,“越来越娇气。”
江砚祈抹了把脸,哭嗓道:“又怪我!明明是你……”
窗外茉莉一阵颤抖,白色的花瓣落在树下,又被晚风一吹,滚了一地,半面留在地上,半面飘进了池塘。
翌日,江砚祈扶着腰,秉持身残志坚的美好品质,亲自登门风月小报作者的老巢——户部尚书府,找到正躲在书房埋头苦作画的无量作者唐酥,恶言恶语道:“小王八蛋,给我带走!”
“等会儿!”汪阕礼匆忙赶到,瞪了眼瑟瑟发抖的唐酥,凑到江砚祈面前赔笑,“郡王,老爷,祖宗,饶他一次,求求了!这要是带到摄政王府去,这小混蛋还能活着出来吗?”
“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他死的,最多就是,”江砚祈微微一笑,“脱层皮而已。”
汪阕礼看着打抖的唐酥,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忙道:“你看他那胆小如鼠的怂样,怕是一进王府就要吓尿了,何况他被我养得娇贵,真是受不了那罪啊!郡王,看在咱们俩也曾经一起混过街的份上,饶他一次吧!我保证他不敢再乱写了。”
“我饶他,谁来饶我!”江砚祈咬牙切齿,“要不是他写什么风月小报,我他娘能受这罪!你看看我这手——”他举起红痕满布的爪子,“我的手都没逃过啊!你们看看这痕迹,看看这惨状,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哪里啊,这是郡王与摄政王恩爱的证明呀。”唐酥小心翼翼地道,“是好事嘛。”
“好事个屁!”江砚祈一把提起唐酥的领子,将人往书桌上一掼,伸出另一只手推开欲要上前的汪阕礼,凶狠道,“我问你,谁让你胡写的?”
唐酥抿了抿唇,小声道:“没有谁指使,是我自己想写的,我就号这一口……而且,而且我还不止写了这个,此前风靡元都的《公子风流》《暗路》《王府小记》等等,您与摄政王殿下的禁断故事,风月艳闻都是出自我手,所以……所以我就算是有罪,那也曾经有功过,郡王能不能让我功过相抵呀?”
“原来是你。”江砚祈松开他,看着汪阕礼将他扶下地又护在怀里,一副“别动我的心肝,心肝别怕我在”的酸样,不禁冷哼道:“行了,功过相抵,以后不准再写我和除了萧慎玉以外的任何人的任何故事,只准写我和萧慎玉,否则我就砍了你的爪子,听见了吗?”
唐酥高兴地点了点头,“听见了,我会好好写的,争取让大家都买来看。”
“嗯。”江砚祈矜持地点了点头,“多写点,传遍天下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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