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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倒下的雌虫再次站起来时,似乎有什么在缓慢地改变。和以往有些不一样,吉米亚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出于本能他停下了动作,警惕地看向对面。
下一秒,攻击毫无预兆地落下。
巨大的力道击打在吉米亚的手臂上,几乎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咔嚓声”。
吉米亚往后退了几步,站稳后喘了一口气,意识到对方对他下了死手。
他的表情很愤怒,想要质问。
为什么?为什么……
可没等吉米亚出声那群家伙就又冲了过来,他们的双目边缘微微泛红,攻击和躲闪的动作敏捷的不似往常。
情势微微失控。
吉米亚躲开雌虫的拳头,一边躲闪一边思考发生失控的原因。
阿缇厄不会给吉米亚这个机会的,他现在玩的正在兴头上,怎么会允许他的对手分神?
不,不可以!
给他集中精神!
阿缇厄手指敲击膝盖的速度越来越快,精神丝们配合着他的节奏指挥雌虫的动作,搞的吉米亚有些狼狈。
可即使这么多虫攻击吉米亚,他看起来还是没有落下风。
他坚持不懈的模样让阿缇厄很满意。
吉米亚很好不是吗?瞧瞧他健壮的身材,瞧瞧他手臂和大腿上那夯实的肌肉,他真是一个完美的对手!
阿缇厄觉得以后这种事情可以多来几次。
要知道这位可怜的雄虫殿下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新鲜的对手了,莱茵斯特虽然很好,但和他练习时间长了难免会觉得有些腻。前些日子他都在思考要不要再去地下拍卖场买一个军雌回来了,可现在看到吉米亚的表现后他暂时可以打消了那个念头。
这大概是阿缇厄下船以来遇到过的最惊喜的事情了。
吉米亚还站在台上,此刻他的手放到了一名雌虫的肩膀上,然后快速扭断。手臂受伤的雌虫本该发出惨叫,而后分神的时候被吉米亚狠狠打倒。但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吉米亚的预料,那位被扭断手臂的雌虫根本就没有做出该有的反应,他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继续和他扭打在一起。
不仅是他,其他的雌虫也一样,一次次被打倒又一次次站起来。
真是荒谬,吉米亚忍不住想。
台下的拉斐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他们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魔鬼是不会告诉他答案的。精神丝刺入身体的时候会本能的掠夺受体的精神力,高等级的精神力不经允许入侵的同时还会往受体里注入了一种神经毒素,在毒素的麻痹下主人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对受体的精神控制,而在一段时间内受体会变成一个白痴,还会无意识的亲近主人,感受主人所想所念。
可以说那些被选中的雌虫现在就是个被阿缇厄操控的傀儡,意识和身躯不由他们掌控,沦为了舞台上呈现戏剧性效果的道具。阿缇厄想什么,他们就会去做,阿缇厄想要什么,他们就会拼了命的去帮他夺取到……
这是祂的舞台,祂喜欢参演的戏剧。
吉米亚是主角,祂是那个要掀翻主角的幕后大反派。
台下,安静的角落里涌动着暗潮。
拉斐坐在阿缇厄的身旁,这位礼貌的雌虫没有发现黑发雄虫的异常,等台上的画面变得越来越残忍,他忍不住看了雄虫一眼,担心雄虫会被吓到。
“阿缇厄殿下,你害怕吗?”
“不,他们很有意思。”
黑发的雄虫说着眨了眨眼睛,眼睛的颜色变回正常。
他说话时的语气很平静,听起来不像是在逞强,他不同寻常的冷静模样让拉斐心里生出了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有意无意的,拉斐开始拿阿缇厄和他以前见过的雄虫作对比。
美貌上,阿缇厄毫无疑问胜出,但美貌绝对不是让拉斐那么关注阿缇厄的唯一因素。
是什么呢?是阿缇厄的性格很好吗?可他们才认识多久?
那个时候拉斐只能想到一个合理的原因,那就是他在阿缇厄的身上感受到同类的气息。
这很难解释,但拉斐认定了就是这个原因。
他想到了自己,从不曾有虫知道他的真面目。这个名叫拉斐的雌虫其实比他的好友吉米亚还喜欢玩极限运动,他每天放松下来的时候心里都会想什么样的运动够危险,什么样的血液看起来更鲜红美丽。他受制于家族的荣耀需要始终保持优雅的形象,所以他只能跟在吉米亚的后面借好友的名声来掩饰他的真面目。
他这样只喜欢刺激和危险的雌虫是不会对只知道享乐且胆小如鼠的雄虫有任何的兴趣的,除非那个雄虫不一样。
拉斐深深地看了阿缇厄一眼,然后转过了头。
“你和我认识的每一个雄虫都不一样。”
听到拉斐的话,阿缇厄疑问道:“怎么?我看起来很不讨喜?”
“不是,你很受欢迎,我是想说你很特别。”拉斐说,“你很勇敢,也很冷静,我认识的雄虫里没有一个像你的。”
阿缇厄轻笑,嘴角勾起了一个月牙的弧度,一个很完美的微笑。
“那是你不了解我,前几年我和你口中认识的雄虫没什么两样。哦对,你是想说愚蠢,怯懦,还有卑鄙吧?”
听到这些话拉斐张了张嘴,可还没说话就被阿缇厄打断了,他说道:“不要急着否认,我不会怪你的,因为我和你一样……同样讨厌着他们。”
闷热的空气里,拉斐的眼前好像蒙了一层水雾,这让他看不清阿缇厄的眼神,只余下雄虫那略带低沉的嗓音穿透过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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