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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怀宴来到了澳洲,找到了正在葡萄酒庄工作的白清叙。
白清叙静静地站在酒窖门口,手里拿着棕色的工作簿。
与国内不同,她的头发如今长了很多,还微微做了个卷,染成了棕色,她身着贴身且熨烫服帖的工作服安静地看着酒窖,正在做清点。
她专注的样子是段怀宴从未看过的。
白清叙看着手上的工作簿,手上的笔还在不停写着什么,眼眸沉静,一副极其从容的样子,干练利落。
再次见到白清叙的那一刻,段怀宴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想她。
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会打扰眼前人宁静安稳的不速之客,只要上前一步,就会惊扰眼前的宁静和安稳。
但段怀宴知道,这件事他不做一定会后悔。
“叙叙,我是来道歉的.......”
见到来人是段怀宴,白清叙脸色一变,当即就要转身离开。
段怀宴赶忙上前,颤抖的手抓住了白清叙的胳膊,他死命地拽着,生怕白清叙又再次离开,从他的世界消失。
更多地,其实也是想要触碰,确认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
段怀宴还没有确切的实感。
“我不接受。”
白清叙直接用手段怀宴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一点点掰开,手指被一根一根掰开的时候,段怀宴正在贪婪地打量着眼前终于近在咫尺的白清叙。
她好像瘦了点,但看着气色好了很多,就连眼睑旁的小痣现在看着都如此熟悉可爱。
只是眼前的小脸却充满了挣扎恐慌,他不自觉地低头,察觉到自己手指被一点点掰开,一种浓重的不安和恐慌感猛然直冲段怀宴的脑门,他的声音急切又慌乱:
“叙叙!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正在隔壁的房东太太此时刚从门内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花洒,正准备浇花。
酒庄离这里并不远,白清叙又在外头,房东太太看到白清叙好像正在被一个男人纠缠不休,她赶忙拿着花洒就叫喊着跑了过来:
“叙叙,我来了!”
喊叫着,身型本就比较肥大的房东太太就这么直直地跑过来,用肩膀撞向段怀宴。
段怀宴吃痛,直接往后一个踉跄,小腿直直地往后就要倒下,还好及时稳住了身体。
“你是谁?再纠缠,我就打到你亲妈都认不得!”
房东太太手里挥舞着花洒,一副护着鸡崽子的样子,威武又气势汹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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