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周齐起身去开门,原以为是曹钦全或张功正,结果来的是马德福。
一看是他,周齐心里直乐。
这家伙来干啥,用猜吗?但嘴上却调侃道:“哎哟,这不是马少爷嘛,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寒舍来了。”
自从红喜饭店那事后,张功正就没了音讯。
马德福原本对收棉花布的事情还犹豫不决,今天找到张功正,却现这家伙正疯了一样地收购,还从他那里听说了曹钦全送货的事,特意去粮库看了看。
这一看,不得了……
当场就被刺激得不轻。
于是,硬着头皮来找周齐,想问问还需要不需要合作伙伴,如果需要,能给他多少份额,好心里有数。
可没等他开口,周齐就先来了这么一句阴阳怪气的。
“路过来看看不行吗?不欢迎我就走。”马德福瞪了一眼,转身就想走。
嘿,还挺傲娇的嘛。
老话说得好,对付一头倔脾气的驴,光拍打不行,还得顺顺毛,否则它非尥蹶子不可。
周齐轻笑一声,和颜悦色道:“都是自家兄弟,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如进来坐坐,咱们边吃边聊?”
“我又不是冲你那口饭来的。”马德福翻了个白眼,尽管如此,还是转过了身,带着一丝不好意思说道:“我来干啥,你心里能没数?别绕弯子了,直接说吧,你还需不需要帮手,或者能给我分多少羹?”
“你啊,真是……”周齐扔给他一根烟,点着后自己也点上,吐了口烟圈,慢悠悠地说:“钦全拉来了四车牛车,一拖拉机的货,功正是一车三轮,都是自家兄弟,我一碗水端平,给你们每人都匀了一卡车的量,啥时候装满啥时候车,明白不?”
这话外之音嘛,就是——拼度!
谁想多赚,就麻溜点。
一句话,制造点紧迫感。
“成,这趟买卖我掺和了,但我可不想小打小闹,像功正那样。”马德福眼珠一转,笑眯眯地说:“要不这样,我入个股,再给点优惠政策啥的?”
这家伙,倒挺精明,打的原来是这如意算盘。
“路费、车费可都是我垫的,为了兄弟们,我可是豁出去了,你要是乐意帮我分担,我自然乐意。”周齐搭上他的肩,笑得意味深长:“还是马大少爽快,也不差这点小钱。这样,车费一共两百,你给一百意思意思就行。”
说完,他朝屋里头挥了挥手。
马德福一听这话,脸色一变,一摸口袋,故作懊恼:“哎呀,出门急,钱包落家里了。那个,我得赶紧再去收点布,按原来的价格,我觉得挺合适,先走了哈!”
“哎,别急嘛。”周齐一把拉住他,“没带钱没事,先记账上。看在你这么够意思的份上,我也透露点门道给你,钦全和功正我可都没说哦!”
“收布时,你可以走得远点,多转几个地方,专挑染过色的收。”
“这里面利润大,你懂的吧!”
马德福眉毛轻轻一挑,恍然大悟。
没错!
原色布五毛,染色的六毛,中间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要是按原色布的价格收染色布,说不定还能再压压价,那不就赚得更多?
“够意思!”马德福一拳轻轻锤在周齐胸口,笑道:“走了,兄弟,等我的好消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他,宗门第一天骄,重生了。n前世他因为劝诫师尊远离新来的反派师弟,却受师傅冷落,师姐欺负,最后在小师弟的污蔑中丢掉性命。n重活一世,他决心要为自己而活,第一件事就是叛出宗门,和师傅中师兄弟们划清界限。n然而,就当他以为此生不会再和她们有所交集时,却不料她们开始后悔了,并且百般哀求他回来。n面对她们的哀求,他冷笑道我现在只想飞升,你们大祸临头关我什么事?让她们滚远些后悔,别打扰我飞升...
十年过错段时江念...
闻柚白为求自保,敲开了谢延舟的房门。倒也不后悔。虽背负骂名,却也玩弄疯狗。他有白月光,不爱她,她贪慕虚荣,心机歹毒。她早就听腻了这些话。后来,他拽住穿着婚纱的她闻柚白,你是不是没有心?带着我的孩子,嫁给别的男人?当他驯服于她,即被她所厌弃。闻柚白vs谢延舟资本市场女律师vs衿贵豪门风投男他以为她是救赎他的神明。亵渎神明。直到神明拉他入地狱。多年后,闻律师对女儿道这是谢叔叔。谢延舟?谢延舟老婆徐宁桁老婆是你叫的吗?...
开坑新文戳→梨汁软糖沈乔言把小青梅拐上床时,以为自己的欲望可以得到缓解。他没想到欲望是个无底洞,自己会上瘾这幺深。只要看见她,无时无刻都想操她,这是病,还是命?既然控制不了,那就日常羞耻好了。文艺版他天生不懂得...
...
电话被拒,左圭泽拿着资料来到医院,文小姐,我们可以谈谈吗?文雅容抬眸,男人俊美不凡,虽未见过,却也能看出不是轻言放弃之人,微微颔首,到安静的角落,面对面坐下,我们认识?你想谈什么事?左圭泽把手中资料递给她文小姐,你先看。文雅容疑惑的接过,最上面写着国际有名的三支医疗团队,医生的资料,心里惊讶却又没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