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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在想一些事儿,迟燎。”应云碎明明在说话,却感觉很安静,“我之前一直不太明白,奶奶为什么非要你有实权才能和我结婚,也不懂你说的,什么有钱才能确保过得好。”
迟燎轻拍的频率变得有些慢。
“我又想起婚礼前一天,我和奶奶散步,她说,”应云碎吸了吸鼻子,说的有些快,“我也不怎么懂她为什么说我结婚就很好,就不用想着把应家当靠山,说什么让二叔看看,我是和什么人结的婚。”
“刚刚二叔一带我去做亲缘鉴定,我突然就有点明白了。”
有些话当时就觉饱含深意,现在细细串联,只觉顺理成章,埋怨自己太傻。应云碎不傻,相反他比大多数人都要更理智更清醒,直觉也准,所以在结果还没出现时就已顺出了惊人的大致因果,“我想象了一下,如果我根本不是真正的长孙,奶奶找到我只是个意外或者失误,然后奶奶给你说了这个事儿,你们都想保护我,逻辑好像就有些顺了。”
他没有什么能力,靠脸能进娱乐圈也是刷的应家脸,她担心假少爷这件事被暴露,他会过得很难堪,甚至比以前更难堪,因为肯定会被应家刁难。那最稳妥的办法,便是让他拥有另一个比应家更好的,更稳妥的靠山。
所以一个送银杏叶的小孩不能得到温琴的欢心,但蒋龙康的儿子可以。
“你必须拥有实权,必须努力工作,必须要和蒋家重新有关系的原因,是得预防,得担起一个保护丧家之犬的能力,对吗?”他紧紧攥着迟燎冲锋衣外套的拉链,指节不知何时有些发白。
“不是的。”迟燎眉毛轻轻蹙着,却立马回答,“不是的云碎哥,我只是希望我们过得更好。”
应云碎笑笑:“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楼梯间寂静无声,只要安全出口的标志亮得晃眼。
“我是不是奶奶的亲孙子,这个事儿你知道不知道?你不用告诉我前者是不是,你就告诉我这个问题本身,你知不知道。”
这个逻辑,大概只有迟燎能懂。
“说话,知道还是不知道?”
迟燎呼了口气,哑声承认:“知道。”
应云碎肩膀微垮,睫毛颤抖得很快,却又像放松地呼了口气。
“嗯。”眼泪从眼角滑落,他这才说,“那迟燎,我大概真要失去奶奶了。”
迟燎把应云碎的上半身拉到自己大腿上。
喉结滚动,呼吸过了几轮,他才很拙劣地安慰:“云碎哥,我是一直在的。”
“我比你小,会给你养老,比你晚死,你不会再经历失去的。”
另一个区,U大的学生们正在倒数。
维宏医院里,应云碎埋在迟燎大腿间,在新年交错之时,用泪水染深了他的运动裤。
一月一日中午十一时,温琴停止了呼吸。
一月三日,鉴定报告出来,应云碎与应建明确实并没有叔侄关系,与应家任何人都没有血缘关系。
应云碎一直以为,自己拿到的命运脚本,是从一个孤儿穿成纨绔落难的真少爷。
结果跨了个年,他又回到孤儿了。
而且本也一直是。
他情绪恍惚,又想起那一天,他昏睡后从迟燎床上醒来,走出卧室看到温琴和迟燎在餐桌上打牌。
霞光那么好,他们循声看向自己的眼神那么温柔。
奶奶,丈夫。
他们一定早早聊过很多,只有他,还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两段关系,和如此沉甸甸的双份爱意。
但他或许就不配这本来就不属于他的爱意。
穿书送给他的亲情福利原来只是一场泡影。然后,在温琴葬礼那天,他竟又鬼使神差碰见了迟燎照片里的白月光。
那一刻他想,新一年新气象,他可能也要失去爱情的福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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