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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槐抬起头来,凶神恶煞的面容因为肌肉干瘪了下去,多了几分窘迫和弱势。
他眼神颤颤,左看右看。
谢尚书不耐地催促道:“怕什么,说!”
“我说,我说,”谢槐趴伏在地上,眼神中带着一丝隐约的疯狂,他低声说道,“那年楚姨娘并非是病死,也并没有通奸外男,而是……而是夫人安排我们强迫了楚姨娘,又让我们将楚姨娘杀死灭口了,但对外说是楚姨娘羞愧自尽。”
谢尚书沉声道:“还有呢?”
谢槐趴得更低:“还有前不久,夫人带二小姐来庄子上,让我去叫几个农夫故技重施,玷污二小姐的清白……”
“什么?!”谢尚书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住嘴!你怎敢如此污蔑夫人?笙儿分明是清白之身!”
谢槐急切道:“老爷!我没有说谎!是二小姐福大命大,没有中计!”
他回想起当时那痛苦不堪的场景,喉头一紧,断断续续地说:“可,可我和几个农夫却因为没有完成夫人的要求,被夫人处理了,好在我福大命大,遇上了衙门的人,又被贵人所救,方才能回府中来告诉您啊。”
谢尚书狐疑地打量他,说:“贵人,什么贵人?你保住了一条小命,又为何要跑回谢府?”
“贵人让我重新做人,我思来想去,只有将这些罪孽都和盘托出,才能得到救赎,”谢槐诚恳道,“我不能为虎作伥,我要亲自向二小姐磕头谢罪,还有向老爷您谢罪。”
谢尚书盯着谢槐许久,思绪飞转。
他深呼吸了几次,衡量之间利益,终于慢慢压下了一时情绪,冷静地道:“……你空口无凭,我凭什么相信你,去怀疑我的夫人?笙儿好好的,楚姨娘自尽一事也并无疑点。”
谢槐着急道:“老爷,你要相信我啊,我是夫人安排来管庄子的,我怎么会说谎!”
他却只看见谢尚书一双无动于衷的眼。
谢笙和秋月走进大厅时,正好看到了谢槐哑口无言的一幕。
见谢槐遍体鳞伤,谢笙的脸上适时地换上不适与怜悯的表情。她站在门口,轻声道:“父亲,这是怎么了?”
谢尚书抬起头,看着谢笙,眼中带着一丝惊讶。他没想到谢笙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不耐地道:“没你的事,你一个没出阁的女子,不要——”
却没想到谢槐见到谢笙如同见到了救星,扑了上去,哭道:“二小姐,我当时的惨状你是见到了,夫人那时要害你不成,把我给害了呀!”
秋月一脚踢在他流着血的大腿上,怒斥道:“谁允许你靠近我们家小姐?”
谢槐“哎哟哎哟”地叫起来,满地打滚。
谢笙这才垂眼打量了他,惊讶道:“这是——谢槐?你被母亲赶出庄子了后,竟跑到遥城来了?当时你在我房间与农夫苟合,犯下龌龊事端,怎地如今还叫起冤来?”
她用帕子掩着唇,抬眼对上谢尚书探究的眼神,担忧道:“父亲,我刚刚在外听到了一些,此人说话半真半假,极难分辨。我看他对母亲心怀怨恨,口出狂言,但他却又是母亲的远方亲信,让人觉得他说的必然有几分道理。不如请母亲来与他当面对质,为母亲挽回清誉。”
“谢槐,”谢笙走到谢槐面前,轻声说道,“你既提到了要向父亲谢罪,你可是对父亲犯下了什么错,早些说出来,也许还可以挽回。”
“我……”谢槐抬眼,愣愣地对上谢笙清明的眼神,他忽地明白了二小姐的意思。
对于谢尚书而言,已逝的妾室怎么死的并不重要,二女儿反正活得好好的。
只有最深切相关的利益,才能打动谢尚书。
他缓缓移开目光,看向谢尚书,猛磕了一个头,喊道:“老爷!我还有一事没告诉您!是我对不住您!”
他咬咬牙,视死如归般说道:“夫人她贪污受贿,将府中的财产转移到庄子上,托我暗中倒卖,将钱财都挪去了夫人娘家……”
谢尚书的脸色铁青,他猛地站起身,怒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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