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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夷渊低声长叹,过去与目下两件事一起叹息,却陡然听到身后父亲唤他。
“明日要迎亲,你怎得还不回去歇息?”
薛夷渊回过头,看见父亲面色沉沉,应是知晓妘娘送来贺礼的事。
他轻了轻嗓子,随意拱手:“这就回了,您也歇着去罢。”
他从父亲身侧擦肩而过,父亲却突然唤住他:“你还打算这样到什么时候,新妇马上要进门,你就打算摆出这么个样子给她看?”
薛老大人看着儿子高大的背影,心中有气,却也知道孩子大了,打不过骂没用,可身为父亲,还是忍不住劝。
“那陈家姑娘是你自己要娶的,明知道那陈家给你下套,你还是要上钩,我还以为你转了性子,没想到你心中还对那女子念念不忘,她岂是省油的灯?这不到一载,她摇身一变成了现下镇南王的生母,岂是你能随意肖想的人?”
薛夷渊沉默着,没说话也没回头。
陈家的事,其实稍用心些也能猜得出来,当初他听闻陈姑娘要被嫁入火坑之中,确实动了恻隐之心,一来陈姑娘对他有情,二来他身为长子不娶,家中弟妹难议婚,他也自知与妘娘难成姻缘,既早晚要娶妻,倒不如做一件好事,便出面求娶陈氏。
只是事情办了,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陈家也并非是什么特别小的门户,当初陈家上门议亲时虽被拒,但只因他当街制伏了陈家惊马,陈夫人便愿意上门议亲,显然是对女儿极其疼爱的,怎会忍心将她嫁入火坑?
他意识到许是中了人家的圈套,本是气极,想要将亲事退了,只是私下里见了陈姑娘的面,陈姑娘羞愧低头,虽怕极了他退婚,但还是强撑笑意,说自知理亏,愿意退亲。
他确实是心软了,不愿为难一个姑娘,顾及她若是被退亲,定是于名声有碍,再议亲怕是真要捡那些不好的,思来想去,最后到底是叫这婚事如常办下去。
薛老大人见儿子不说话,他又问:“你到底想不想娶陈家姑娘,若是想,便赶紧收收心,莫要给人家姑娘难堪,若是不想,干脆把这婚事推了,免得耽误人家姑娘一生。”
薛夷渊垂了眼眸:“想娶。”
“既是想娶,那你摆出这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做什么?为人丈夫,当断不断,摆出这副期期艾艾的模样,日后你让为父见陈大人如何言语?”
薛夷渊阖上双眸,慢慢回转过身来。
面对着父亲,他的手扬起,对着自己便是一个巴掌,清脆的声音穿透深夜,叫薛老大人忍不住后退一步。
薛夷渊喉结滚动,慢慢将自己想说的话吐露而出:“是儿子错了,今夜过后,儿子就是有妻子的人,绝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薛老大人盯着儿子,久久不能回神。
父子之间都是你强我强、你弱我弱,儿子当着他的面退后一步,露出软弱来,他反倒是说不出什么严厉指责的话。
薛老大人无奈摇头,知道儿子长大了,经历过生死,不会再同从前那般与他争吵,他缓步向前,在他肩膀轻拍两下:“大郎,早些回去歇息罢。”
夜里的事丝毫没有影响第二日的婚仪,这一夜薛夷渊并没睡踏实,但迎亲时却是半点没耽搁,一切规矩半点不差,连日来算不得多好的天,在这一日却是艳阳高照。
所有人都说这是好兆头,日后定然夫妻和美,皇帝所赐御笔在此刻也摆出来到宾客面前。
裴涿邂也准备了份贺礼,更是亲自前来奉上,看着新娘子被送回了房中去,留薛夷渊在外敬酒,敬到了他这里,他唇角含笑站起身来,虚扶了一下薛夷渊要躬身下去的动作。
“薛统领不必讲究那些虚礼,新婚之日定然是新郎官最大。”
言罢,他手中的杯盏与薛夷渊的相碰,先一步将一杯酒饮下。
薛夷渊面上没显露什么,但语气却不阴不阳道:“多谢裴大人不计前嫌亲自前来,还为下官请来御笔,下官以此薄酒,也望能度让些喜气,让裴大人也能心寻到称心如意的妻子。”
京都之中的人都知裴涿邂丧妻,听了这话,场面免不得有些尴尬。
倒是裴涿邂不在意,细说起来,他今日的心情倒是比新郎官还要好:“那便借薛统领吉言,本官再敬薛大人一杯,望大人早生贵子。”
薛夷渊将酒喝下,便没在他这多留,顺着往下一个席面去走。
一直到天黑沉下来,才将宾客彻底都送走,临近去洞房前,他坐在圆凳上醒醒酒,倒是这时,裴涿邂缓步走到了他面前。
“醒酒丸,专程寻太医配的。”
薛夷渊抬眸去看裴涿邂手中的瓷瓶,轻嘲一笑:“裴大人莫不是担心,我还能趁着醉酒去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薛统领虽莽撞了些,但也不是个糊涂的,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统领定然心里有数。”
裴涿邂将瓷瓶往他怀里一扔:“只是担心统领今日借酒消愁,恐喝多了伤身,白白叫统领与新娘子生了嫌隙,故而提前为统领准备着。”
薛夷渊知晓他这是什么意思,不屑地转过头:“我如今娶了妻,裴大人何必防备我同防备贼人一般,难不成裴大人连这点底气都没有,生怕我一日未娶,一日便是你的威胁?”
裴涿邂轻笑一声:“统领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我可从未见过统领放在心上。”
这种时候,谁会将对他的忌惮说出口?
裴涿邂故作大度:“妘娘将统领视为友人,我便也要多为统领着想才是。”
薛夷渊嗤笑一声,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将瓷瓶重新扔了回去:“多谢裴大人好意,大人既知晓我不是什么糊涂的,便应晓得我今日不会醉的太厉害。”
他转身慢慢往内院走,对着身后人摆摆手:“裴大人慢走,下官还要洞房,便不送了。”
只是越往里走,他越小声咕哝着:“竟是还叫你得了手,我也是不明白了,她怎么就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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