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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遵劲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沉重的喘息声缓缓落在耳侧,滚烫灼热。
宋知韫深知这个时候挣扎只会被他越搂越紧,她本来就没什么力气,顺势将脑袋搭在他颈侧,软绵绵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周靳屿微顿,轻眯了眯眸,垂眸看去。
怀中的姑娘没有挣脱也没有反抗,柔腻的手臂很乖顺的从男人的腰侧穿过去,无声将他轻轻抱紧,阖上眼感受着这股令人心安的气息,那股强烈压迫感的呕吐感似乎都缓解了不少。
她好像最近确实不常想起蒋斯煜了,连那枚时常被周靳屿调侃的定情戒指她甚至都没想要将它夺回。
只是落在指节处深处那抹岁月的烙印时时刻刻提醒着她那段曾经炙热的感情。
销声匿迹般的体面退场仿佛他们从未相爱过。
周靳屿不同于蒋斯煜带给她的温润细腻如潺潺流水般温柔感,而是以一种极致的压迫感闯进她的世界,肆意侵略,极尽撩拨,摒弃上位者倨傲姿态,甘愿对她俯首称臣甚至不爱他都没有关系,他极尽耐心的循循善诱徐徐图之,他不要她的身边只有他,他要她在人群中坚定向他走来,至此直至永远。
周靳屿察觉到她的情绪的微妙变化,克制般的将她揽入怀中,掌心贴着她的脊背,他轻扯着倦懒的调子,“怎么了?才几分钟不见就想我了?”
“……”
宋知韫窝在他怀里,不予理会,小手不断在他腰间摩挲,直到一阵阵热意传来,她唇角微勾,无声轻笑,似乎在笑他的自制力不堪一击。
影影绰绰的光顺着窗户洒落在他身上,清隽的脸庞上像是被镀了一层釉感的光泽,紧蹙的眉心舒展开来。
周靳屿以前觉得只要宋知韫在他身边就好。
不爱他也没关系。
现在好像一切都失去了既定的轨迹,人的劣根性永远无法触底,他贪心想要的更多,他需要她热烈而不遗余力的爱上他且毫无保留爱下去。
早上被她面膜弄脏的那件衬衫被他换下,身上这件是件暗色的,质感出奇的软,将她抱紧在怀中时,隐藏在衬衫面料下的紧致结实的肌肉轮廓若隐若现,紧密贴合着她最柔软那处,男人眼眸暗了又暗,粗粝的手掌似有若无搭在她的小腹处缓慢而轻,炙热的温度烫得她腰肢发软,眼睫轻颤。
旖旎雨夜那处如山峦秘境般跌宕起伏。
宋知韫猛得睁开眼睛,眼睫轻扫着男人颈侧皮肤,猝不及防对上那道深邃且暗流涌动的眼眸,她很轻地皱了下眉,抬起的娇嫩小手,男人轻扬了扬眉,巴掌迟迟未落下,昨夜零碎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
他似乎很喜欢被她打,柔腻的触感落在他侧脸时,勾起了藏在骨子里的那道隐秘的欲色。
现在是,昨夜也是。
男人的手掌一直落在她的小腹处,眸底晦暗,冷白修长的指节深处嵌着枚素戒,微微闪着温柔细碎的光。
这枚素戒是宋知韫亲自为他戴上的,是连蒋斯煜都没有的待遇。
蓦地,宋知韫想到了什么,将嫩白的掌心在他面前摊开,“我的戒指呢?之前那枚……”
周靳屿眉心微动,低头克制般在吻了吻她的掌心,佯装不清楚,反问她,“什么戒指?”
抱在他腰间的手微微收紧了些,脸颊微微发烫,本能想要推开他,胸腔中那股强烈而不断上涌的呕吐感让宋知韫不自觉的将他抱紧,萦绕在他身上的那股清冷木质香调很让人上瘾。
“就是蒋斯煜送的那枚,你要还给…唔……”宋知韫的喉间顷刻溢出娇软的哼唧声,“不…不要……”
柔腻的手掌紧贴着他的胸膛轻推了推,稍稍用了些力气。
男人灼热的气息悉数喷洒在她的耳侧,泛起很轻很淡却又密密麻麻的痒意,带有惩罚意外般,他张开唇轻轻含住她的耳垂。
不轻不重的吮吸,极尽温柔,他垂眸,那双深邃迷人的眼眸紧盯着怀中面色潮红的宋知韫,眸色幽深。
宋知韫几乎控制不住她喉间溢出娇哼声,小手轻抵住他的胸膛,隔着暗纹领带感受着那抹灼热,像是被烫到了指尖她下意识收回手,往后躲了躲,又被周靳屿扣住后颈轻而易举带回,可他怀中也就这么大的地方,她就算想躲也躲不到哪里去,躲又躲不掉,跑又跑不赢,被发现了还会被他抓回来狠狠欺负!她不要!
宋知韫只好将小手再次轻抵在他胸膛上,她直直望着他,眸底氤氲着层层薄雾,像是被欺负狠了。
明明吻过来的力度轻缓而温柔,但宋知韫还是察觉到里面夹杂着一股微妙情绪,隐隐的有些不开心。
“……”
宋知韫轻轻叹气,他怎么比女孩子还难哄?
宋知韫像是妥协般又似讨好般牵起他放置在她小腹上的宽厚手掌,周靳屿倏然顿住,缓慢退开。
下一秒,小姑娘的柔软的唇瓣紧贴着他腕间的脉搏轻轻吻下去。
几乎在她吻下去的一瞬间,周靳屿身子陡然僵住,小姑娘轻轻歪了下脑袋,侥幸从他唇齿间逃离。
窗外,天空明净万里无云。
在阳光的照耀下,殷红的耳垂都泛着一道道潋滟的水光,波光粼粼。
周靳屿的视线克制般从她娇艳的红唇上掠过。
最终,轻轻吻了吻他的发丝,“我没有不开心,你不用哄我,当然——”
他稍稍停顿了下,轻佻了下眉,低沉暗哑的嗓音里含着欲色,贴近她的被吻的潋滟的耳垂徐徐落下,“当然我们昭昭愿意哄也是可以的。”
宋知韫:“……”
有病!
周靳屿顺势牵起她的柔夷,在掌中轻而缓的揉,揉到她掌心都溢出一层薄薄的细汗,“毕竟,我们昭昭谈过恋爱,有经验最懂得怎么哄男孩子的。”
宋知韫真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碰到蒋斯煜就好像触到他的逆鳞一般。
宋知韫很轻地皱了下眉,抬起圈在他腰侧的手,隔着衬衫重重一捏,男人忍不住闷哼了声,微哑的嗓音里含着倦懒,“昭昭,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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