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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纵身上白白嫩嫩,不像个江湖客,倒像是养在大户的书生,这么重的伤恐怕是第一次受的。
郁纵从冷泉里爬出来,也没看甘容,那站立着的傀儡便走过来,给郁纵包扎伤口,可是傀儡被斩断了一根手臂,郁纵一手伸向后去抓纱布,牵动伤口,方才好容易暂且止住的血又开始顺着后背淌。
甘容看着眼皮一跳,试探道:“要不我帮你包扎?”
这血流的,看着都疼。
郁纵停下动作,一双黑黝黝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甘容,甘容见郁纵有反应,“你这样也不方便,一动血又开始流了。”
郁纵将绑了半天没绑上去的纱布扯到身前,上面已经沾上了大大小小的血滴。
“要是我想对你下手的话,早就下手了,还用等得着现在吗?你说说我撞见你这么多次,哪次下手不行?”
郁纵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在说,‘你觉得你能打得过我?’
甘容顿时气结,“之前没打过你那是因为……”
郁纵又瞥他一眼,也没回应,只是把沾了血的纱布递了过去。
甘容一愣,余下的话都噎在了喉头,那股子火气和不服,莫名其妙的一下子都散了。
他把纱布接过来看了看,“你这纱布都什么样了,连药都不抹直接绑怎么行,你这么大一个人了,修傀儡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受伤都不会修一下自己,用我的用我的。”
甘容说着反手去摸自己的包裹,却摸了一个空,这才想起来,他方才接到消息就狂奔出来,东西都拉在酒肆了。
甘容伸在半空中的手登时僵住。
这时有马蹄声哒哒响来,郁纵右手一扣,指尖银光闪闪,神色阴冷。甘容侧耳细听,眉间舒展,食指拇指一扣放入口中,一声嘹亮的哨子乍起,远处传来了一阵马鸣。
青霜马蹄声哒哒,嘴里叼着一个包裹走到甘容旁边,冲郁纵打了个鼻响,算是打了招呼。
这人它认识,每次主人晕过去都有他的一份,每次主人狂奔出去都是为了找这个人,这叫什么?千里送人头?
甘容从青霜嘴里接过包裹,亲昵地撸了一把马毛,向郁纵介绍道:“这是青霜。”
郁纵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看了看青霜,脸色和缓下来,摸了摸青霜的鼻子,青霜给面子地打了个鼻响。
看来在甘容昏迷的时候,他们已经见过面了。
甘容从包裹里翻出金疮药和新纱布,“我给你包扎。”
……
“郁纵,你吃桃花酥吗?”
甘容蹲在树枝上往下看,手里拎着一个油纸包,树下的郁纵正在给傀儡的臂膀上色。
“别把碎屑吃到我头上。”
郁纵想起了什么,脸色发黑。
甘容跳下树来,不满道:“我怎么可能会掉碎屑,你不吃,我可吃了。”
甘容作势往嘴里一放,内力却转瞬暴起,桃花酥如同石子暗器,射向郁纵大穴。
郁纵右手食指微抬,他手边的人傀随着扬起手臂,桃花酥被弹射回去,郁纵继续修理,脸颊旁却袭来一阵疾风,躲避不及,郁纵只得张口咬住,满口香酥,细碎的酥皮掉落在黑袍上,一股子带着桃花味道的甜香充斥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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