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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上依旧歌舞升平,江泉月注意却到薛逐位置空了,他定定看了瞬便移开目光。
御花园中芳香醉人,苏知乐闻了会儿觉得头晕,刚想打道回府,突见前方草丛簌簌动了两下,黑夜中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魏公公立马挡在苏知乐身前,此时目光警惕凌厉的盯着那处草丛,
“谁鬼鬼祟祟的?出来!”
可草丛仍然在动,却没人回声。
簌簌簌的声响将人心中不安不断放大。
魏公公挥挥手,身后侍卫神情严肃拔剑向便向那边冲去,一进去,却是拔剑四顾心茫然——没人?
魏公公紧绷绷的盯着那处,几瞬过去,见没什么危险才松了口气,背后湿淋淋全是冷汗。他脸上重新浮起笑容,边转身边道:
“陛下,没——陛下!?”
“陛下不见了!!!”
……
夏日炎炎,陛下背后贴着个热气腾腾的硬邦邦身体,腰被紧紧环住,真是难受极了,想抗议,嘴还被捂住了。
贼人挟持着陛下在后宫七拐八拐,一路拐到一偏僻地方的假山中才作罢。
神经一松,贼人这才想起——方才一路皇帝都没有反抗。
晕了?
贼人急切低头查看。
怀中人一双水雾蒙蒙的半阖,微湿润睫羽静静垂下,看上去快要睡着了。
薛逐不觉得被绑走的人还能心大到睡着,想起席间小皇帝不断喝酒,明了——醉了。
薛逐将手从对方脸上拿开,小皇帝醉了看上去呆呆的,也不说话,也不呼救。
这样静谧环境下,薛逐只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喘息声。他托月光的福,总于得以仔细端详小皇帝如今的样子。
两年过去,小皇帝长高了些,也瘦了。穿着珊瑚红的薄薄夏衣,冰肌玉肤,醉颜微酡,这样垂下眼时仿佛在寒风中被吹动摇曳的粉白芙蓉,让人心生怜意。
薛逐垂眼看着,却也忘不了小皇帝高扬着头,细眉挑起,斜眼睨人时的样子。
锐利到仿佛能在人心上划开个血淋淋的口子,再灌入呼啸的凉风,剩一具冰凉的躯壳。
薛逐那一刻以为会一直凉下去,然而每当想起那人时血液开始流动而至沸腾,心脏开始跳动而至剧烈,身体开始发热而至发烫。
薛逐感受自己的一切变化,细细琢磨了两年。此时此刻,明明面前人神色那样温软,看着那样柔和无害,薛逐却还是想明白了——
他不介意当狗,不介意跪下,甚至不介意被羞辱被折磨。
只要他的主人能给的足够多。
薛逐垂下自己的头颅到小皇帝颈窝,闻着对方身上浓郁勾人的甜香,发自内心的感到愉悦满足。
于是他情不自禁的露出一个大大笑。
主人,你欠我的好多啊。
喝醉了的小皇帝极其的乖,他靠在墙上,乖乖的看薛逐跪下后在自己身下的一系列动作。
“……呜”小皇帝腿一软,几乎站不住。
幸好大腿被两只大手牢牢抓住,帮他维持平衡。
薛逐从层层红纱下探出头,脸上的潮红就连他这样的小麦肤色看上去都格外明显,“陛下没用这个姿.势这样和别的侍君玩过吗?”
小皇帝脸上是同样的红,眼中几乎要落下泪来,他愣愣的看那人,像求助,又像渴求。
薛逐见此,又钻回去了。
狗吃东西都是很狠、很贪婪的,何况是一条恶极了的狗,它会用自己粗糙的舌头使劲舔舐,又狠又快又急,发出啧啧啧的水声。
而主人这时候唯一的选择却只能是包容,即使已经不停颤抖,已经承受不住,已经双腿酸软站不住脚——
却还是会被恶犬牢牢制住,软软瘫着,将全部重量下方,被顶着,不停的吃。
恶犬不会怜惜哭的满脸是泪的无助主人,因为在它心中,这是自己应得的。
真的,好香。
……
皇帝失踪了。
江泉月得知这消息第一时间便看向下首那个空荡荡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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