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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双腕与脚踝上皆被铁制的镣铐紧扣着,铁链捆绑住他的身体,令他的双手被迫贴在腰侧,动弹不得。
雪白的囚服穿在他的身上,略显宽大的领口滑落,现出深陷的锁骨,凌乱的鸦发散在他的脸侧,印出几道红痕。
哪怕多年未见,对方的面容依旧同记忆里的那般,却染上了几分过往不曾有的病气,身形也明显清减了不少。
江楼眠的面容惨白如雪,刀锋在他的脖颈处划出鲜红的血痕,他却眉眼微敛,一副引颈就戮、逆来顺受的神色。
看到他现在这般模样,提赫羽的胸口没由来地涌起一阵说不清的烦躁感。
江楼眠掀起眼皮看他,弯起唇角,浅浅露出一个笑来。
“可汗,中原有句话,叫伴君如伴虎。我过去确实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荣光,只是现在,早已今非昔比了。”
提赫羽抬起他的下巴,狭长的眼眸眯起,视线在对方的面容来回巡游着,试图捕捉到他脸上露出的哪怕半分屈辱或不甘的神色。
可是没有。
“江楼眠,三年前本王就对你说过,倘若有朝一日你落到本王的手里,本王定要打断你的双腿,把你给牢牢锁住,让你插翅也难飞。”
“这是你与本王为敌的代价。”
那人手上的力道几乎要将他的骨头给生生捏碎。
江楼眠也不恼,只是笑道:“那我现在这个模样,可汗你可还满意?”
提赫羽有力的手指紧扣住他的腰,在铁链拖曳地面的摩擦声里,迫使江楼眠坐起身来。
他粗糙的指腹摩挲过他脖子的伤口,缓缓往上,将晕开的血色涂抹上对方的脸颊。
注视着他,提赫羽眼眸冰冷,在他耳畔低笑了一声。
“像江大人这样的美人,怎么能用这种玩意来玷污了身子。”
“自然是要被金链子锁着,囚进镶着珠宝美玉的笼子里,就跟王公贵族圈养的供人把玩的燕雀那般。”
他滚烫的呼吸掠过江楼眠的耳根,带着寒意的威胁话语不似作伪,后者轻笑道:
“江某现在左右不过一介阶下囚而已,您可是草原上的王,我现在连生死都在您的一念之间,您想对我做什么,我还不是任您搓扁揉圆。”
提赫羽染血的食指狠狠擦过他的眼尾,穿进他散乱的发丝。
“收起你那虚伪的笑容。别拿应付他们的那一套来对付我。”
“不过……”
他将鼻尖埋于对方的发间,用力嗅了一下,声线莫名染上了几分暗哑:“为什么你的身上,有一股香气?”
闻言,江楼眠愣了一愣。
香气……?
其实在他刚醒来的时候,一片黑暗中,他也闻到了若有若无的异香,只是当时他的心思都放在外界的动静上,便把它给忽略了。
周身的温度似乎高了几分。
江楼眠将视线往下掠去,过他身下纹理细腻的木板上凝滞了片刻,很快便认出,这是南疆盛产的浮心木。
它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做催情木。
市面上的那些顶尖春药的原料多以此木磨粉产生,且不论服用,光是它散发出来的异香,一旦闻久了,便会使人燥热难耐,挑拨起情欲。
江楼眠说:“这是催情木。”
听到这话,提赫羽一怔,随即冷笑道:“那南旗的王公为了往本王床上塞人,还真是费尽心思,各种手段无所用不及。”
正说着,愈发强烈的燥意在体内升腾,仿佛有邪火自下腹一路窜上,烧遍全身。
身体的每一处都正难耐地叫嚣着。
情欲一旦被挑起,便再难压下,更何况是他这种血气正盛的年纪,无处释放的欲火得不到纾解,只会越烧越旺。
提赫羽的眸光沉沉注视着他。
江楼眠此刻也不太好受。
他受催情木影响的时间比对方更久,虽然他体内寒气盛,能够冲淡那一股股翻涌的燥热,但呼吸还是微不可察地变得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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