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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楼眠皱着眉,手腕不满地挣了一下:“轻点,你弄痛我了。”
提赫羽动作微顿,抬起漆黑的眼眸,沉默地注视他。
霎时间,她们的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上一个敢用这种不敬的语气对他们可汗说话的人,身体已经被野狗活活撕碎,连块骨头都找不到。
侍女们低着头默不作声,在心底暗自担忧着那个青年的命运。
江楼眠的长相极具欺骗性,眉眼清浅,柔弱无害,在提赫羽的对比之下,更是显得纯良可欺,宛如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兔。
凶猛的恶狼遇上无知的兔子,她们已然可以预见后者无比凄惨的下场了。
然而下一秒,在场的侍女们禁不住神色呆滞,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
“知道了,别乱动。”
提赫羽神色不虞,手上动作却是放柔了几分,捉着对方温凉的手臂,把伤口包扎好了。
或许是她们投射过来的目光过分强烈,惹来提赫羽不快的一眼:“你们都退下。”
侍女们尚还未从刚刚那无比震撼的一幕中回过神来,听到这话,连忙行了个礼,匆匆离开了。
八卦欲驱使着她们迫不及待想要将这条堪称爆炸性的消息传播给同僚们。
江楼眠活动了一下缠着绷带的手腕,坐在桌前,扫视了一圈桌上堪称丰盛的早餐,忽然道:
“你们漠北人,不吃辣菜么?”
提赫羽用水洗去手上沾染的药粉,坐到他的对面:“中午给你准备。”
江楼眠嗜爱吃辣,他是知道的。
许多年前他们关系还不像现在那么僵的时候,他们常常一起用膳。
别看那人长得一副秀气文雅的模样,却偏生是个无辣不欢的主,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了,对方的喜好还没变。
江楼眠正头昏脑胀着,食欲也不振,神色倦怠地吃了一点馕饼,喝了几口咸奶茶,便停下表示自己饱了。
提赫羽又吃了一些,便让人撤了下去,顺便叫了医士过来。
来的是个年纪四五十岁的男人,身形高挑干瘦,下巴上蓄着稀疏的胡子,背后背着一只医药包。
他弯着腰走入牙帐,恭恭敬敬地向提赫羽施了一礼。
“可汗,您可有身体不适?”
“不是本王。是他发烧了。”
闻言,呼延和抬起头来,目光落在江楼眠的身上,顿时呆了一呆。
大汗的牙帐里,怎的会有个中原人。
还居然是这样……貌美的男子。
在提赫羽的虎视眈眈下,他不敢多看,说了声“遵命”,便走上前来,撩起对方的袖子,替他把脉。
而呼延和越查探这脉象,便越是心惊。
他逐渐凝重的脸色令提赫羽的眸光也变得阴沉起来。
但江楼眠早已习惯了这一切,目光百无聊赖地落向别处,搭在额角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
过往每个为他诊治的大夫都会露出这副仿佛“你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的神情。
他都对此习以为常,以至于后来每次生病都不太愿意请大夫来,反正左右不过难受个几天便能捱过去。
呼延和沉吟片刻,斟酌着道:“我观这位公子,脉象虚浮,气血极虚,恐怕……身怀不治之症,命不久矣呐。”
这话一出,提赫羽脸色骤变,狠狠拍了下桌子,登时吓得呼延和连忙跪了下来。
“你说他命不久矣?”他站起身来,冷冷道,“身为北旗最好的医士,你难道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呼延和颤颤巍巍,哆嗦着肩膀道:“大汗,这……老生从未见过这种诡异的脉象,暂且、暂且对此还想不出办法来。”
提赫羽怒道:“大胆,只是看了脉象,你就敢做出如此定论,不想要你这条命就直说……”
江楼眠在这时拍了拍他的肩,出声道:“可汗,他并非恶意,过去每个前来给我看病的大夫都是这番大差不差的说辞。您就算是把他杀了,人家也没办法。”
他主动解围的话语引来呼延和感激的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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