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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牙帐,洗漱过后,提赫羽随手脱了衣服,露出肌肉线条明晰的光裸上身。
他拿手支着膝盖坐在床边,看到江楼眠仍站得离他远远的,眉目微敛不知在想什么。
他幽暗的视线在对方扣的严实的领口处驻足了片刻,启唇时,是命令般不容拒绝的口吻:
“过来。”
江楼眠慢吞吞挪到了他的身前,却在离他两三步的位置停住不动了。
他长睫落下的阴影轻颤了颤。
“可汗,我觉得,你应该给我安排个单独的住所,总是住在这里的话,我怕你手下的那些人会在背地里传些风言风语……”
提赫羽嗤笑道:“你什么时候脸皮变这么薄了?你若真在意这个,下次若有人敢在你面前讲,便告诉我,我替你拔了那人舌头。”
听此,江楼眠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他哪里是在意?
只是提赫羽总是呆在他身边的话,他想干些什么事都不方便。
他的脸上露出些为难的神色:“但这可是您的住所,我一介俘虏……”
话音未落,就被对方给打断。
“江楼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你不愿意住在这里,本王就用链子将你锁了,让你体会体会,漠北人真正的俘虏,是个什么待遇。”
江楼眠沉默了一瞬。
“过来。”注视着那人,提赫羽又说了一遍。
他磨蹭着往前走了一步,下一秒,便被对方抓住手腕一把拉了过去。
提赫羽的手指紧扣着他苍白的腕骨,落下眼去,不急不缓地,用环住的手在江楼眠的腕上转了一圈。
“本王量量你的手腕,看看以后要做多大的镣铐,免得太松或太紧,都不合心意。”
闻此,江楼眠的身形微微僵了一瞬。
他笑道:“可汗多虑了,在漠北,我人生地不熟的,想逃也没处逃去。我身子骨又不好,何苦折腾自己呢。”
提赫羽掀起眼皮看他。
面前青年微垂下眼睑的时候,那副表情显得柔顺而乖巧,白皙的脸颊宛如上好的瓷。
倘若他曾经未亲眼见识过江楼眠的那些手段,恐怕真要被这人给欺骗了。
他手上忽而一个用力,便把江楼眠拉了个踉跄,被迫扑上前来,为了稳住身形,一手撑在他的身侧。
灼烫的呼吸触上他苍白的面容。
“这样最好。”
提赫羽道。
望着对方近在咫尺的黝黑眼眸,江楼眠状似无意说:“可汗,我的身子都养得差不多了,你也不应该总把我给关着吧。”
片刻的对峙后,提赫羽笑了一声:“自然,只要你不逃跑,在本王的领地,你想去哪儿都行。”
他紧紧注视着那双眸光潋滟的桃花眼,忽地压低声线道:
“对了,江楼眠,你曾经可是楚岚的丞相,算无遗策,最是会揣度帝王心。那你不妨猜猜,本王现在心底里想的是什么?”
江楼眠苦笑一声:“可汗,你是在为难我。”
提赫羽挑眉道:“是又如何。”
江楼眠轻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发酸的手腕,坐在了对方的身边。
顶着那道阴晴不定的视线,他随口道:“可汗大抵是在想,倘若我半夜起来,趁着可汗熟睡,去马厩里偷了匹马然后连夜跑了,可该怎么办。”
听到这话,提赫羽大笑道:“你倒是提醒我了,看来,做金链子的事得尽早办好,在这之前,我还得抱你睡觉才行。”
下一秒,他便压近对方,哑声道:
“本王刚刚在想,你既然已经是本王的人了,若是不发生点什么,外面的人恐怕还以为本王不行呢。”
江楼眠眸色微动,突然间,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这已然不是提赫羽第一次提到这个话题。
那双无声逼近的、翻滚着欲色的眼眸告诉他,对方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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