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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端被碰触的感觉宛如过电般窜上天灵盖,令他整个人禁不住发抖、战栗,破碎的喘息从喉间溢出,含着竭力压抑的哑。
提赫羽抬眸盯着他。
此时此刻,青年墨发凌乱,唇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如画的眉眼被遮住,仅露出的下半张清俊的脸却更引人遐想。
领口之下,他脖颈与锁骨的相接处勾勒出优越的弧线,纸薄的皮肤上沁着层薄汗。
提赫羽将额头虚抵在对方的颈窝,微哑的嗓音撩拨着对方敏感的神经。
“说起来,江楼眠,我似乎从没看过你情动时的模样。”
“真是稀奇……”
他唇畔勾起一个堪称恶劣的弧度,伸手抬起江楼眠的下巴,毫不留情堵上他的唇。
他看不到那人的脸,只能感受到一片黑暗中,唇上狠狠压下的炽烫温度,听见对方急促迫切的呼吸。
伴着布料之下,令他浑身颤抖的动作。
分开之后,提赫羽不急不徐擦过青年唇上的水渍,压低了声线。
“看来需要担忧坏掉的人不是我,是你才对。”
他似是低笑了笑,埋首于对方的锁骨,叫了声“江楼眠”。
“我帮你。”
江楼眠:“……!”
-
青年双眼上的布绫在刚刚的磨蹭间滑落,露出带着湿意的纤薄睫羽,眼尾因过分的刺激勾抹出晕红。
饶是知道对方此刻看不到,猝不及防对视上那双琉璃似的眼睛的时候,提赫羽的眸光还是冷不丁暗了暗。
江楼眠脖颈微微后仰,无声喘气,胸膛伴着呼吸起伏着,倚在车厢的角落,配上那涣散无神的视线,不得不说,是一幅极度旖旎而惹人遐想的画面。
提赫羽喉结滚动,随手捋了捋被抓乱的头发,坐回了青年的旁边。
江楼眠的大脑有些空白,哪怕已经感觉到那人侵略性的气息几乎将他包裹,也没动弹,只是抬起发酸的手,不紧不慢将眼睛前的布绫缠了回去。
“还敢么。”
江楼眠循着声音的方向微侧了侧头:“什么?”
提赫羽又重复了那两个字:“分开。”
虽然对方语气平静,但他还是敏锐地觉察到这人话语下压抑的情绪,不安宛如海底的暗漩般滚沸着。
江楼眠摸索着拢好自己的襟口,不想答话。
他不都再三保证过不跑了么,这人怎么还对这个话题这么敏感。
下一刻,手腕便被一把攥住。
对方接下来的话令江楼眠刚平复下来的呼吸瞬间变得紊乱。
“你若再有这个心思,本王不介意对你多做些刚才的事。”
江楼眠:“……”
好狠。
还未完全褪下的头皮发麻的刺激感再度袭涌了上来,沉默了半晌,他战略性退让道:“好,听你的,不提了。”
话音刚落,江楼眠便往后缩了缩:“离我远点。”
他因对方的那话仍心有余悸,虽然愉悦感是真的,但照他现在受制于人的模样,实在遭不住三番五次的折腾。
若是提赫羽一时兴起……
他呼吸微窒。
救命。
提赫羽看着面前把自己缩到角落的青年,他很少见对方有这样戒备的时候,不由兴味地挑了下眉。
提赫羽:“放心,不动你,我有分寸。”
江楼眠:“……”
在这方面的事情上,他已经完全不相信对方的鬼话了。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脸上勉强露出一个笑来,一字一句道:“……希望可汗说到做到。”
-
翌日,提赫羽正在马车中假寐。
身下行进时的颠簸忽而猛地一顿,外面传来隐约的骚乱,他皱了皱眉,侧眸扫了一眼身边已经呼吸平稳陷入熟睡的人,径自撩开帘子,跳了下去。
正午直射下来的阳光令他不自禁眯了眯眼,待看清面前的景象后,他不禁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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