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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山牵着柏舟一,熟稔地在环形走道里绕着路。
他前进的步伐毫不迟疑,好像在这里生活满了三年,柏舟一则丝毫不质疑他在岔路口的选择,仿佛被他牵着,悬崖或是绝境哪里都愿意去似的。
蓝山领着柏舟一直奔顶楼的小露台,经过走廊时柏舟一瞥一囡豐眼楼梯口孤零零的监控。
镜头背对露台。
“你知道吗,级长好像真的会靠监控查情侣。”蓝山站定,饶有兴致地绕着柏舟一的手,好似那是什么玩具,他懒散地靠上栏杆,说道。
“听说过。”柏舟一把他手抓牢固了,人也拉过来些,“栏杆脏。”
“嗯,那你还天天靠着栏杆打电话?”蓝山揶揄地笑他。
柏舟一没说话,只把他往自己那又带了些。
“嗯,这里情侣还挺爱来的。”对柏舟一的动作,蓝山不挣扎,他扭头望向四方,说“因为没有监控,是约会圣地。”
“你很清楚。”柏舟一
“我同桌和我说的。”蓝山看着他笑。
“是他和你说的,还是你问的。”柏舟一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破题点。
然而蓝山只笑着看他,没说话,片顷,蓝山拉下唇角,不满道:“喂,我们来约会圣地,不会就干说话吧?”
当然不会。
蓝山已经靠得很近了,但还是有些不够,柏舟一微微上前一步,低头过去,亲上他。
这是他们间情投意合的第一个吻,初次尝试可能总是生涩的,两人嘴唇碰着嘴唇,稍微想动点别的都很笨拙,几次磕到牙后,蓝山终于忍不住笑了,但他刚发出一下气声就被咬了下唇瓣,力道还不轻。蓝山被咬疼,皱起眉头不干了,他忽地后仰,挣开柏舟一后捂着嘴叫:“柏舟一!”
柏舟一离蓝山很近,手不知什么时候搭在了其腰上,他呼吸不平,低声哼:“嗯?”
蓝山被温热的气息拍在手背上,牙印隔着手被吹得红得不行,他捂着嘴,含糊地叫:“你故意的!”
“我不熟练。”柏舟一说。
“噢。”蓝山说,“你还想怎么熟练……”
话刚说完,柏舟一又倾过来,吞掉了蓝山的尾音。
蓝山感觉他嘴唇有点凉,但很软。
蓝山可以推开疼痛,但拒绝不了温柔,他很快就抬头和柏舟一轻触着唇,几秒后,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沉迷接吻的小情侣停下时都肿了嘴唇,双双去洗手间照了镜子后,蓝山指着柏舟一幸灾乐祸,因为柏舟一还得回去晚修,他则能直接躲回宿舍。
蓝山拉开宿舍们,意外和翘了晚修的舍友面面相觑。
四目相对,舍友率先开口。
“你嘴唇怎么了?”他十分纳闷盯着蓝山,“这么冷的天还有蚊子?”
“啊,嗯。”蓝山干笑着摸嘴唇,“生命力比较顽强吧,你怎么没去晚修?”
“翘了。”舍友想起什么,说:“哦对了,下午有个人来问你是不是今天回来,没见到人后说晚上会再来找一次。”
“谁?”
“不认识,一个学长,说是有攀岩相关的问题要问你。”
“哦,他什么时候再来?”
“晚修后吧。”舍友看眼时间,“应该马上了,我看他还挺急的。”
“行。”蓝山拉开衣柜说,“那我先洗个澡。”
蓝山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时,正巧宿舍门被敲响了。
“请进。”
那人推门进入,蓝山擦着头发往门口看,发现自己认识这个人,他是学校攀岩队队长,叫翁秋毫,之前蓝山留校那段时间,两人有打过招呼,但没怎么深交。但蓝山记得他想把攀岩当职业,一直在准备国内外的赛事,可惜成绩不是很理想。
翁秋毫见蓝山,眼前一亮,说:“学弟好久不见,我有些问题想咨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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