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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招什么?”
宁司昭觉得委屈极了。
他招什么,怎么招,他连那伙大盗都没见过。
怎么就成同伙了呢。
“不招?”
男子抬起形状优美的下颌,点了点下巴。
两旁衙役立即将宁司昭拉起,摁在刑凳上,拽出手掌,上了夹板。
宁司寒双目圆瞪,上下牙都打架了:
“你……你敢?你竟敢……嗷!”
不多时,男子离开了审讯房。
在他的身后,衙役捧着一份染血的供词,紧跟而上。
宁国公府。
“母亲,二爷那边怎么样了?”
沈月柔一边给宁夫人喂汤药,一边装作不经意地说。
最近,宁夫人因为香方这事,头风发作得厉害。
向来恨不得她死的沈月柔,这次却积极地要来侍疾。
名为侍疾,实则打探消息。
宁夫人也是心中太过郁闷,实在无人可说了,竟也对她说起了知心话:
“唉……别提了,那个孽种,没想到他这样丧心病狂!一桩祸事,竟变成了国公府的丑事……”
“啊,二爷已经招认,与盗贼合谋了吗?”
沈月柔小心翼翼地问。
宁夫人摇摇头。
“偷香一事是认了,但是合谋死活不认,开封府把他那个小厮张顺打得半死,也说不是合谋,主仆二人的供词倒是对得上……”
沈月柔的心怦怦跳,汤碗都拿不稳了。
再待下去,恐怕要被人瞧出不对劲。
“母亲,瑶光院还有些事物,儿媳去料理一下,明日再来服侍您。”她挤出一个笑容说。
宁夫人也乏了,摆摆手:
“你去吧,我睡会儿。”
沈月柔快步离开天香居,脱缰野马一般冲进瑶光院。
“把门关上!”她厉声道。
声音都微微变了。
门窗紧闭后,她在屋子里团团转。
“怎么办!怎么办!宁司昭供出我怎么办……”
“世子爷一定会很生气的……那个老女人会趁机让他休了我吧!怎么办!”
“都是你这贱人!”
她随手抓起什么东西,狠狠砸到海棠身上:
“要不是你多嘴提什么香方,我怎么会面临这种境地!”
海棠额头早已青了一块,脖子上、手臂上都是伤口,身上伤痕累累。
这几天,沈月柔对她非打即骂,过得十分煎熬。
若不是因为她是沈月柔仅剩的同谋,对方可能直接就把她打死了。
“请世子妃消消气!奴婢以为,事情还没有到绝境……”
“那你说什么才叫绝境!”沈月柔狠狠打了她一巴掌:“是要我也坐牢了,才算吗!”
海棠强忍眼泪,颤抖着嘴唇说:
“二爷应该不会供出世子妃,否则他就是罪加一等,何必呢?这是其一。”
“其二,偷香方这事,放到别人身上,当然是死罪。可若是二爷犯的,那就可大可小,亦可说是家事。只要国公爷不追究,开封府就会把人放出来的。”
“第三,咱们其实就出了个主意,全程没有参与盗取香方。就算二爷供出了您,您还可以抵死不认,他有证据说这是咱们合谋吗?”
在她的耐心分析下,沈月柔终于慢慢冷静下来。
“你说的倒也对,只要我不认,他还能编排堂堂世子妃吗。”沈月柔突然来了信心。
正在这时,一个小丫鬟走了进来。
“世子妃,有人让奴婢把这个交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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