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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执柔冷漠地站在一旁,眼神冰冷得如同冬日霜雪。
不多时,那位被箭羽贯穿手臂的男人被扔到她面前,此人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瘫软在地不断求饶。
“大人,求您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楚执柔缓缓蹲下身子,用手帕轻轻擦拭着剑上的血迹,仿若那上面沾了脏东西一般,然后用剑剑抵住他的喉咙,轻声问道:“是谁指使你们的?”
那锋利的剑刃泛着寒光,似乎只要稍稍用上点力,就能割破他的喉咙,让他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那人颤抖着嘴唇,嗫嚅道:“是……是东川郡王,他说小侯爷令他颜面大失,我们只要帮他教训一下小侯爷,就能得到不少银子。”
他此时可顾不上什么江湖道义,命都快没了,更别说这些虚无缥缈的玩意儿了。
更何况他们本就是这一片的山匪,打家劫舍之事平日里干得不少,能有什么道义可言?
不过是受人之托,拿钱办事罢了。
“为了银子就可以害人性命?”楚执柔冷笑一声。
“大人,我们只是想教训一番,就算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害小侯爷的性命啊!”男人连忙磕头求饶,额头上也渗出冷汗,顺着脸颊不断地流淌下来。
楚执柔眸色沉沉,“既如此,那就滚回去告诉你主子,不想死就安分点,再有下次,你手上的这支箭就该射在他脑门上!”
男人如同被赦免一般,松了口气,连滚带爬地往外跑,生怕慢了一步,就像他那些手下一般身首异处了。
楚执柔看着他仓皇逃窜的身影,眉头紧皱,眼神晦暗不明,对着影一吩咐道:“跟上去,等他送完信就没用了。”
影一瞬间明了,恭敬地点了点头,“那东川郡王可要……”
楚执柔沉声道:“暂时不用,他是上面那个人留的棋子,咱们现在若是动了他,会惹来麻烦的,得不偿失。”
影一心头一惊。
看来这盛京城的水很快就会被搅浑了。
楚执柔见他听明白了,唇角一勾,冷声道:“更何况这东川郡王胆小如鼠,让他每日提心吊胆,在惶惶不安中度过,长此以往,也够折磨他了。”
乱其心魂,犹如绵里藏针,虽不致命,但如那附骨之疽,久缠难祛,令他日日夜夜不得安歇。
不多时,众人便带着两个伤患回到广平府中。
“快去!快把城中最好的大夫给我请来!”楚执柔坐在床边,看着脸色苍白,毫无生气的徐州野,心瞬间揪了起来。
大夫赶来诊治一番后说道:“少夫人莫急,小侯爷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加上劳累过度晕了过去,好生调养便可。”
楚执柔这才松了口气。
“那元宝呢?”
元宝那一身伤可比徐州野严重多了,特别是脑后被人打了一棍,血流不止,看起来着实伤得不轻。
大夫看了一眼元宝,不禁皱起眉头,深深地叹了口气道:“这位公子的情况实在有些棘手,他的脑部受到如此重创,四肢和腹部又遭此重击……这一时半会儿怕是清醒不过来”
楚执柔心头一紧,“大夫,您一定要尽力保住他。”
徐州野拼命为他护住曜儿,那她也会替他护住元宝。
因为她明白,元宝对于徐州野来说不仅仅是个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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